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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厢嫁了人,果然就扭捏起来。
我握着她温软的手,忽然想到九幽令,不由得又郁郁,世事难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说的就是眼下这个情状。
“对了,百万。
”慕秋忽地开口:“你还记得那方翠竹帕子么?” 这许多大事纷沓而来,我都忘了和御临风还有那么一出,当下便简单将当日他抢我帕子的事情说了,慕秋眉头不舒反蹙,我奇道:“那帕子不是你的么?” 她顿了顿,似乎欲言又止,终究笑了笑甚么都没说。
我与她手拉手坐在床边,聊起分别之后的事,又说起曲徵与鸳鸯同心玉,她便被八卦吸引了去。
见慕秋终于开怀了些,我不愿提那九幽令,便让她快活一刻是一刻罢。
当晚我心事重重的回了房,刚躺下不多时,便听门声轻响。
我还道是曲徵来瞧我,一开门却是那名叫小鱼的少年,旁边还跟着那个高个的家仆。
“阿包……”他小声唤了一句,那高个家仆鼓励的点点头,小鱼走上前来,手中端着一碗参茶,紧张的道:“多,多谢金姑娘晚宴相救。
” 原来他是来道谢的,我正好要找他,便对那叫阿包的高个家仆道:“我有些事想与他单独说说,可否请你回避?” 阿包顺从的躬身离去,我将小鱼让进屋内,他的嘴唇复又哆嗦起来。
我默默的喝了口参茶,堆出一团自觉最为和蔼的笑:“小鱼是哪里人?” 他望着我的笑哆嗦的更厉害了:“北,北方人。
” 靖越山确是在北方,我略作沉吟,道:“怎想起到中原来做仆役,家中父母都好么?” 小鱼眼圈霎时红了,嘴唇也忘记了哆嗦:“……爹娘都死了,我无依无靠,被卖到了这里。
” 我心中有了计较,便柔声道:“你是靖越山村寨的人,是不是?” 他一怔,目光抬向我,试探的道:“你……你果真是小姐姐?” 三年前那场血灾,这孩子也不过十岁吧?不知他怎样活下来,也不知他受了多少苦。
我心中酸涩,握着他的手点点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鱼终于哭出了声:“小姐姐!爹娘死了,萌仔,阿妙,小七都死了!我瞧见你也死了,还以为见了你的魂魄……那么多戴面具的人……我好怕!” 我脑中忽地浮现出一张张鲜活的面庞,他们持着风筝,追在我身后叫着小姐姐小姐姐,阳光至暖,春风轻柔,满目欢声笑语,只闻悦耳莺啼。
可这些孩子都不在了,他们永远的留在了三年前的春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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