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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从没认真考虑过,要是有朝一日她真要面临这些,她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该像所有被生擒的俘虏一样自尽,否则迎接的只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间炼狱。
完蛋了,她也要被架在火上烤了…… 按着她的冰冷甲胄就像即将面临的烙铁一样灼人,势要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科恩惊慌到了极点,她愤怒地喝责道:“你们这算是动用私刑!” “我曾位列血戮军十大公之一,算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她剧烈地挣扎着,失明让不安定的恐惧加倍了,她就像一只溺水的鸟,竭尽全力地对抗着。
“就算离开了血戮军,陛下也从未革过我职,审讯事宜至少得由公爵嗣子安排!你们有什么资格动我!?” 被拔去爪牙的阶下囚色厉内荏。
别动。
身前的血戮军威胁道。
半精灵常年在武斗当中锻炼的身躯修长优美,没有丝毫的赘肉,每一处都精细得像艺术品,包裹着铁甲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腰和大腿,这种披式的长袍一旦松垮开就和一块布没什么区别,光洁白腻的软肉在金属的挤压下变形,印出一道道明显的红痕。
科恩下一瞬就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气,试图把快溢出来的恐惧吞回到肚子里,她太焦躁和惶恐了,一下失去了最依赖的视觉,魔力感知和身躯应对攻击的本能反应都大打折扣,就像从身体里延伸出去的探查世界的一根触手被生生砍断了,她全然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
健壮有力的手臂托住她臀部,身上的亚麻布衣本就只有单薄一层,被松开得轻而易举,粗粝冰冷的指尖强硬地挤进腿间。
“……”她想继续骂什么,可最后所有的语句都无奈地堵在了喉头。
身后架住她的血戮军们墙壁一样纹丝不动。
毫无润滑的扩张干涩难行,有一种被异物入侵的强烈的不适,只是她稍往上挣脱一点,手臂和腰腹就被按得更紧更下,折磨加倍。
这种如同刑罚的侵犯才刚刚起头,身下吞吐滞涩的钝痛分外难熬,可偏偏每下都躲不开,科恩冷汗涔涔垂着眸,她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半点示弱软弱的惨叫,圆睁的,毫无聚焦的眼眸不自觉地吐下泪水。
贴近她身躯的血戮军冰冷毫无起伏的呼吸,不似人类。
她以前在血戮军中任职时,从未见过这些浑身铁甲包被的士兵脱下过头盔,似乎从不需要喝水进食……他们还是活物吗? 严冬冰冷的空气里只剩下衣料摩挲声,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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