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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柔软的肌肤之上,沾染出一片温暖的暧昧,钟权伏在苏宝贝的身上,咬着耳朵用力耕耘,他还有心情调戏对方:“贤妻,老太太说得对,你是苏家独子,为苏家开枝散叶责无旁贷。
” 苏宝贝骂他:“你有毛病,我怎么生得出来!” 钟权却不理他了,只轻笑数声,那低沉暗哑的声线让苏宝贝的耳朵都要怀孕了,身下感觉更甚,不知不觉便随着对方一起沉沦在不断起伏的情潮之中…… 半夜,钟权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他躺着假寐,发现苏宝贝偷偷地披了一件单衣出门去了。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慢慢地跟了出去。
已是深秋,夜极凉,苏宝贝点着一盏小灯笼,晃晃悠悠地往外走了,钟权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钟权瞧见苏宝贝进了一间似乎闲置了许久的院子。
这院子早就破败不堪,但是放在苏家后院,又并不太偏僻,一般是宠妾才能占着的位置。
钟权踱步跟着苏宝贝进了院子,看着苏宝贝放下灯笼,对着一口封了许久的井拜了三拜,口里喃喃不绝,钟权听不大清楚,只隐约听到宝宝的字眼。
他怔了一下,思索着苏宝贝口里的宝宝是谁,他将近六年没有在苏家,并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这个宝宝……难道是苏宝贝自己偷偷生出来然后夭折了的孩子? 不对,成亲那天夜里,苏宝贝是见了红的,他身边的那些老仆也证明了这些年没人能近得了苏宝贝的身…… 他思绪混乱间,冷不防苏宝贝已经起来转身了。
苏宝贝见自己背后幽幽站了个人影,差点吓得屁滚尿流,钟权堵住他的嘴,苏宝贝借着微弱的光火发现是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苏宝贝扒开他的手,瞪着他:“你不声不响站那,是要吓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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