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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干燥又柔软清爽。
她几乎是不自觉的就小把地抓挠起了他的头发,指腹偶尔擦过他的耳畔和脸颊,能听到他的声音更依恋舒服,而她只觉得他烫烫的,就像是发了高烧。
喉咙里的那句“宝宝”差点就要冲着他叫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克制下这股冲动,南月遥伸手去别开他额前凌乱的刘海,将手探到了他的额头上摸了摸,这才确定他并没有发烧,只是体温确实是有些不正常的烫,也许是他现在太热了。
因为试探了他额前体温,南盛桐朝她露出了自己那张脸,他没有害羞,很坦然地顺势面朝着微微低头的姐姐,睡在了她的大腿上,抬起手臂,反手摸着她的后肩。
他没说话,南月遥也就没多开口说什么,两人本该别扭的,可谁都没有这种感觉,小时候他经常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坠着她跑,跟在她身边让她抱让她摸,累了困了都是她随手抱起他往床上放。
晚上睡觉也总是睡在一张床上,妈妈有时候不回家,爸爸从不会和小孩睡一块,南盛桐的年纪又太小,南月遥不放心把他交给保姆带,半夜醒来,总能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身体热乎乎地往她的身边贴。
南月遥记得他小时候那股粘人的劲,就连她去洗手间,都会隔着门口的磨砂玻璃看到他小小的身影左右晃荡,然后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其实她早该感觉到的,弟弟的分离焦虑非常强,可她明知道他的软肋和弱点在哪,却还是精准地戳中了他最无法忍耐的地方。
有人说分离焦虑有三个阶段,反抗阶段会又哭又闹;失望阶段仍然哭泣,可动作会减少,表情迟钝不理睬他人;超脱阶段会接受外人的照料,开始正常的活动,但是看见母亲时又会出现悲伤的表情。
当时南月遥觉得他九岁了,不该再像五六岁那样的学龄前儿童一样有这方面的强烈焦虑感,就算有,以他当时的心智也应该可以自己克服。
但她没有想过,她走得实在太干脆也真的太久了,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就连一面都没再来主动见过他。
南月遥心里那些被自己遗忘的愧疚慢慢又被唤醒了,像一个精密容器开始往外漏水一样,她忽略了姐弟俩确实有好多年都没有在一起接触过的事实,伸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耳畔和脸颊。
被她这样摸一摸,南盛桐便又朝她的身上靠近了一点。
他在无形侵入她的防线,一开始只是用额头隔着衣服,蹭蹭她的胸口,可随着少年慢慢熟悉了自己的地盘,他就隔着南月遥外套下的毛衣,小口舔起了她的乳头。
南月遥在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就想要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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