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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过来了?” “屋里闷,出来透透气。
”姜容说话的嗓音很轻,甚至有些弱,她自小体弱,天生的弱柳扶风,就算后头调养好了也没有变。
叶恪握住姜容的手焐着,压低嗓音道:“你风寒才好,回头若是又着了风怎么办?” “哪里有这样娇弱。
” 姜容低头浅浅地笑着,是甜蜜是幸福,这样的温馨,却在往姜毓的眼里扎刀子。
她得不到叶恪,也找不到其他心仪之人,嫁于禄王做续弦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或许一辈子都得不到夫君的真心。
“姐夫说的对,姐姐身子不好,还是该小心着些莫要在外头待得久了。
” 即使重来一回,姜毓的心中依旧是隐隐作痛,却也没有从前那么痛。
“让妹妹见笑了。
”姜容看向姜毓,还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可眼底已没了上回在宫里时的歉疚与不安,毕竟姜毓出嫁,今时不同往日。
“外头风大,姐姐快些随姐夫回去吧,若有话,一会儿席面上再叙就是。
” 姜毓的神色恬淡,不嫉妒也不伤心,场面平静地挑不出一丝毛病,也让姜容和叶恪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姜毓也转过身,却没有走,只是望着那潺潺流水。
微微一侧头,对上了叶恪下意识回眸而来的眼神,很不经意,就像吹过草地的微风一样轻。
只是——姜毓的眼底冰冷,大风起于青平之末,日积月累,水滴石穿。
她就是那一根最细微的刺,会永远横在叶恪和姜容之间作祟,作梗,终成心魔。
…… 阳光很薄,风微微的凉拂过姜毓额前的碎发。
回门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只是到她的身上却变得微妙。
老太太不愿见他,父亲和长兄在衙门尚未回家说是为了公事。
听起来在情在理,可细细一究,何尝不是一种态度。
她虽然嫁了,但肃国公府和禄王府依旧泾渭分明,没有偏帮的意思。
太皇太后可以施计拉肃国公府入水,肃国公府也未必就要按太皇太后的心意走,两厢博弈,她终究成了一颗被随意摆弄的棋子。
“傻站着看什么?人都走远了还看。
” 幽凉的嗓音蓦地在头顶响起,好似平地一声惊雷,唬得姜毓心里的思绪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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