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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得不沉默,他和别的男子不同。
别人是女人嫁到男人家,而他,是尚主。
这是公主府,府里的规矩自然是公主定。
好在阮妈妈保证了不会为难月奴,对于公主的人品,谭佩还是信得过的,公主派来的人既然保证不会故意为难,那他也就可以放心些了。
只是月奴才学了一天规矩,驸马就心疼了。
他看见月奴膝盖上都有了黑青,一问才知道,第一天的规矩,就是学跪拜。
是不打不骂,可是一次次矫正下跪的姿势,那也足够让月奴这身娇体软的小娘子喝一壶的。
驸马让明月过来给月奴敷药,还对月奴道,“要不咱不学了,反正你伺候我,日常也就在这院子里,也见不到公主,学那许多规矩也用不上。
” 月奴却心中明白,她进了哪家大户人家八成都得有这么一出,而且,她也确实不大懂良家的规矩。
这女子自幼长在青楼,青楼里哪有什么规矩,守规矩的都活不成。
青楼里哪有什么长幼有序,从来都是谁红捧谁。
可以后要在公主府里待着,不懂得规矩,就要被笑话。
于是,月奴就微笑着说,“不妨事,阮嬷嬷并没为难,倒是月奴蠢笨,总也学不会,还害得妈妈费劲口舌。
今日是第一天,自然生疏些,以后就好了。
况且,阮嬷嬷也忙,不可能天天教我。
” 确实,阮嬷嬷见月奴第一天就略微伤了膝盖,便吩咐歇息一天。
隔了一天,阮嬷嬷又教走姿。
“月奴”虽然出身卑微,但是她是靠才艺为生,每日里弹琴唱曲儿,也没做过什么粗活,在青楼也是受人追捧惯了的,也有伺候自己的小丫头。
她平日里也不用奔波辛苦。
被阮嬷嬷盯着走了半日的路,来来回回折腾,阮嬷嬷最不满意的就是月奴的一身风尘气,走路姿势太过妖娆,一定要她照着良家女子的做派重新学习走路。
这哪里是好改的,要知道,走路姿势已经成为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掉。
到了晌午时分,月奴早就汗流浃背,眼看支持不住。
暗地看着的驸马就受不住出来,脸色难看地对阮嬷嬷说,“这走路哪里是好改的?公主都不嫉妒,嬷嬷何必为难?” 阮嬷嬷也是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人,见过大世面的,先前就不满驸马不敬公主,如今更不把他放在眼里,她笑道,“驸马此言差矣,姑娘既然从良,想来也是个品性好、爱良家身份的。
老奴看着姑娘很有志气,这半天,她可是用心练习,没叫苦没叫累的。
更何况,这是哪儿,这是公主府,住着皇家人呢。
从上到下,那都要守规矩,公主再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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