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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一个眼神不给,只顾将杯盏泼向元大公子。
我急得抻头去望,看见元大公子伸出袖子来扶她,袖口挑着一圈缃黄的线,绣着元朔头几年最流行的纹样。
” “离得太远,我也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她就一直在笑。
”同僚咂咂嘴,耸了耸肩,“后来我跟人打听,都说是元太傅的孙女,元尚书的掌上明珠——难怪这样任性妄为。
” 说罢,他便又笑,很幸灾乐祸的,“可惜啊可惜,现在满门只剩她一个了。
” 甘醇的酒水灌进去,能将人辣得满脸通红,耶律炽只顾仰头喝酒,默不作声。
同僚见他无趣,咂了咂舌,转头便同别人勾肩搭背去了。
自初见之始,他就在徽音有限的纵容中小心翼翼地窥伺,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她年少的形貌。
明明只是偶得一二,便已心满意足。
徽音还在洋洋自得的时候,粗勃上翘的性器复又凿了进来。
胯骨严丝合缝地贴着臀肉,留在外面的小半截也肏进来了,这一回切切实实地撞到了花壶最深处,棱角凌厉地碾过沁水的肉壁,仿佛剜落一块案板上的鱼肉。
沉沉的抽插挤开饱满的蜜肉,一下一下飞快地深捣,简直是想将鸡巴贯进那道紧窄的细缝。
被剜掉的银鳞一片片斑驳在徽音晕红的颊上,舌尖尝出泪珠的咸味,耶律炽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插了几下,把她翻过身来。
画壁斜照,肉体拍打声在烛火中激烈地翻涌。
帐子垂下的青穗和玉串被拽断了,滴玉沥尽,珠落银盘,蚌珠四散而去,徒留一地稀落的莹润。
她却只在偶尔泄出颤软的低喘,案上光焰明暗,深深浮出一圈琥珀色的华彩。
织花描金串东珠的裙子,洋洋绽在杏红的卧榻,钩织一朵不合时令的牡丹。
千重帷,万重灯,影影绰绰地围抱,点缀了迷蒙的美梦。
被泪水模糊失色的视线里,光晕混成斑斓的一团,徽音失了魂魄,视野的焦点,呆呆地凝在高空的某处。
一条剥去颜色的丝绦,依稀还能瞧出七彩的本色。
深幽的夜色冲进宫闱,无限地蔓延流贯,吞没了御庭所有窸窣的响。
她看不见彩丝缕,却能想象出它是如何温柔地垂下。
今日是皇帝生辰,金吾不禁。
禁庭之外,秋雨初歇。
长夜火银,东风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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