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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她床边,淡粉色的帷幔内,鬓发凌乱的少女正在里面不安地翻滚着,小手在肩头上不停地挠着,肩头上的苯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被抓的溃烂。
“心儿,这是怎么回事?” 心儿急忙跑过来,怯生生道,:“奴婢方才已经看过姑娘了,也让姑娘别再抓了,可是姑娘只是一个劲的喊着痒得难受,不肯听奴婢的,方才已经喝了药……却又吐了……” “不是已经开了止痒的药” “姑娘说那药在皮肤上痛的很,不肯让奴婢抹药,只说是自己来……方才奴婢发现原来姑娘将那些药瓶都藏在了柜子下面……”心儿将刚在柜子下面发现的一个小药瓶小心递给了辞凤阙。
“这丫头这么大了,还和个孩子一样……”辞凤阙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的小手又不安分的朝着伤口,:““别动。
”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掌心贴着她滚烫的皮肤。
“放开我……好痒……” “听话!” “不要!!”她只觉伤口处仿佛万蚁噬心,浑身都痒的难受,只是拼命闹着,偏偏辞凤阙却不让她如愿,她只是在他怀里又哭又闹.烧的迷迷糊糊的不停叫道,:放开我...好痒…………放开我……” “安分些。
”辞凤阙将她的手按在枕边,另一只手取过药瓶。
青瓷瓶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倒出的药膏却带着温热的药香。
他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仿佛只是在完成每日既定的课业,唯有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不要!”曲红蕖突然翻身,带翻了床头的铜炉。
沉香混着药味在屋内炸开,她滚烫的额头抵在他心口,挣扎间扯落了他束发的玉冠。
墨发倾泻而下,与她凌乱的鬓角纠缠在一起。
“曲红蕖!”他蹙眉紧紧按着她不肯安分半分的身子,紧紧蹙起眉头。
“放手!好痒!”她浑身瘙痒难耐,却被他恩的动弹不得分毫,气的快哭了起来,小手胡乱挥动,却被他用另一只手牢牢按住肩头,力度重得像是要将她钉入被褥。
“…………” 炉烟袅袅,当心儿又取了新的药膏回来时,不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那一向清贵不可亲近的城主,此刻那清雍的衣襟被扯得敞开,露出半截锁骨,墨丝凌乱的披散下来,腕间还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而他怀中的那个少女还在不安分的哭着扑闹着,青瓷药瓶滚落在地,药汁泼洒在梨木地板上,混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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