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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散,几缕湿发贴在颈侧,衬得肤色愈发冷白如瓷。
玄色镶金龙纹的披风被风雪掀起,露出里面青紫色的锦衣,侧脸线条清隽如琢玉,望着远山的目光温和得像浸了春水,全然不见那晚挥鞭时的戾色。
她心头忽然涌上点不老实的念头,她抿了抿唇,故意往结着薄冰的石板上踩了踩,随即“哎哟”一声,身子晃了晃便往雪地里倒去。
“怎么了?”辞凤阙闻声回头,快步过来扶她,掌心刚触到她的胳膊,就见她皱着眉揉脚踝,眼眶微微泛红,“脚……好像崴了,动不了了。
” 他俯身去看她的脚踝,指尖还没碰到靴面,就被她轻轻推开:“别碰,疼。
”她垂着眼帘,长睫上沾着雪粒,声音带着点刻意的委屈,余光却偷偷瞥着他的反应。
“你背我走……!”她撒娇的伸出手,求抱。
“背你?”辞凤阙挑眉,凤目里漾起浅淡的笑意,那点笑意落在眼尾,竟添了几分勾人的艳色。
见他犹豫,曲红蕖立刻配合地动了动脚,“嘶”的一声痛呼拔高了调子,眼泪瞬间涌到眼眶:“真的很痛!不信你看……那晚被你打成那样子……到现在还是疼的很呢……”她故意挺了挺腰,裙摆下的小动作泄了气,却偏要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他。
“不是给了你药膏?”他伸手拂去她发间的雪,指尖划过她的耳廓,带着点冰凉的触感。
“还是痛!”见他没松口,她嘟着嘴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像只被惹恼的小河豚,“那药膏根本就不管用!我这几天晚上都痛的睡不着觉!你那夜下手那么狠,根本不管我死活!” “谁让你犯错。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目光毫无愧意。
曲红蕖被噎得没了话,只是红着眼睛闷头索性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死活不肯走了。
“起来。
雪地凉,一会又冻病了” 红蕖假装听不见,将头扭向一边,辞凤阙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无奈渐渐化成纵容,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弯下腰,声音里染了点笑意:“上来吧,小无赖。
” 曲红蕖立刻抬头,眼里的泪意瞬间消散,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生怕他反悔的飞快爬上他的背,还不忘在他颈侧蹭了蹭,把冰凉的脸颊贴在他温热的皮肤上:“我就知道大青龙最好了!” 雪还在下,漫山的白琼花在风雪里轻轻摇曳,月光透过雪幕洒下,给周遭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辞凤阙背着她一步步往山上走,曲红蕖趴在他背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兰草香气,混着淡淡的雪气,温暖又安心。
她偷偷掀起披风一角,看着雪花落在他墨色的发间、清冷的侧脸,眉眼间却带着俯瞰众生的清贵威仪,心里忽然有些发痒。
若是把他绑在床上,拿鞭子的人是自己,看他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染上水汽,压抑隐忍的样子,那该是何等艳色?脸颊猛地一热,她赶紧把脸埋回他颈窝,心跳却像擂鼓般咚咚作响。
“怎么了?”辞凤阙感觉到她的动静,低头问了一句,,目光扫过她发红的耳根,眼底忽然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他抬手按了按她不安分的脑袋, “老实点,别动不该有的心思” 曲红蕖把脸埋得更深,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雪落得更大,她忽然从他肩头探出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屏住了呼吸——一棵足有叁人合抱的琼花树立在雪地中,枝桠向四周舒展,缀满了冰莹的白琼花,像一把撑开的巨大玉伞,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花瓣上凝结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仿佛把整个星河都拢在了枝头。
“这棵树……”曲红蕖惊讶地睁大眼睛,“比我们上次见的所有琼花树都要高大。
” 辞凤阙背着她走到树下,缓缓蹲下身让她落地。
曲红蕖一沾地,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树干前,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皮。
她忽然瞥见树下有块尖锐的石子,眼睛一亮,捡起石子就在树干上歪歪扭扭地刻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辞凤阙走过来。
“我要把你我的名字刻在这颗树上”她头也不抬,先刻下自己的名字,又在旁边刻上他的名字,两个名字紧紧挨在一起,最后还画了个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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