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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赐怔愣在原地,同样蹲了下去,水洒落在他密集的睫毛上,眼睛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簌簌,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些的,你不用委屈自己。
” 时簌顺势和他躺倒在浴缸里,撑着他的胸膛摇了摇头,“不委屈啊,我可以帮你的。
” 她摸了摸茁壮的小兽,心里满满温情。
裴赐咬着她的耳垂说道:“簌簌,你不用对我觉得抱歉……”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出接下来的话: “这八年,我等得心甘情愿。
” 他知道时簌心疼他,从回来以后就对他百依百顺,自己要得这么疯狂她也依着自己,累得迷糊了都还迎合他。
可他不想这样,他就想要时簌随心所欲就好,而他,会做好她的底气,她的后盾。
“你能留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幸运的事了,至少你活着回到了我身边,就算抱着那微茫的希望等你,我也是幸福的。
” “那你呢?” 时簌转过身,跨坐在他身上,穴口寻找到龟头,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这几天的欢爱让两个人完美契合。
“阿赐,你一直装得很冷静,可你不是还在担心吗?” 时簌不是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疏离感,裴赐总是小心翼翼地哄着她,试图通过疯狂的性爱来证明她的存在,她也比以往主动了很多,来尝试消除这八年的时间。
想到这时簌突然笑出声,“或许我们两个都想错了,既然时间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应该再陷在过去中,我曾经被困在束缚的死结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也因为我被困住了八年,既然我们走出来了,那就应该向前看不是吗?” 时簌开始上下起伏,用自己舒服的频率去吃到那粗硬的肉棒。
裴赐眼眶微红,痴迷地看着她的动作,只在时簌动作慢下来的时候扶上她的腰侧给她助力。
“你一直都做的很棒,裴赐。
”时簌侧着头,咬上他的喉结,不似以往的轻柔,而是重重地咬出齿痕。
裴赐摸着她的后脑勺,发出一声喟叹。
快意瞬间充斥了整个皮囊,如同干涸的土地迎来久违的雨露。
他终于忍受不住,抱着时簌翻了个身,两人的动作激荡出一片水花。
男人使劲地研磨花穴最深处,抽动愈发激烈,坚实有力地双手如同束缚带一般紧紧捆着女人,抬着她的腰好让自己肆意肏弄。
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唤来一声娇吟,裴赐也不在乎,只是猩红着双眼肏弄,直直地撞击敏感点,把时簌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裴赐不知停歇,耳边是时簌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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