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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给你洗伤口用的。
” 路家主其实知道,可再听到方大夫这般强调,仍旧感觉心痛难忍,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不少。
路以卿不明所以,又不好开口去问,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身边的沈望舒。
沈望舒果然为她答疑,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父亲好酒,你用来做烧酒的,其实都是他的珍藏。
”所以做出来的烧酒才会那么香,因为本身就是佳酿。
路以卿其实不喜欢喝酒,也不太喜欢爱喝酒的人,因为曾经听多了旁人醉酒后的荒唐事——今天下午她和沈望舒那场算是意外,毕竟媳妇一杯倒什么的,完全称不上贪杯——不过不喜归不喜,此刻她还是说道:“阿爹别急,等你伤好了,这样的好酒也还有的是。
” 路家主想想也对,他就小小的失望了一下,很快又放稳了心态:“阿卿说的是,还是先疗伤吧。
” 方大夫自然不会闲扯太多,闻言放下酒瓶,转身就拿起了自己装“药”的盒子。
**************************************************************************** 一道屏风隔出了内外,里面是方大夫在为路家主疗伤,外面则守着沈望舒和几个丫鬟。
至于路以卿倒是没退出来避嫌,毕竟在外她还顶着郎君的身份,总不好连亲爹疗伤都不看着。
当然,路以卿也不介意留下看着,毕竟路家主的伤口位置也不是多**——在现代,男人打赤膊见得多了,这胸口位置的伤势,哪怕她是女子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尴尬。
更何况就身体血缘而言,眼前这还是她货真价实的亲爹,不管是不是便宜来的,都不需要过多的避嫌。
于是路以卿留在了屏风里看着,下定决心要陪着伤势沉疴的亲爹。
然而方大夫开始动手不过半盏茶功夫,路以卿就忍不住了,捂着嘴直接绕开屏风跑出了屋子。
沈望舒追出去时,正见她扶着廊柱在干呕,整个人狼狈得不行。
沈望舒上前拍了拍她的背,仔细一看,路以卿也就是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
路以卿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蛆虫这种东西,更没有看到过这种白乎乎的虫子在活人伤口上蠕动的场面。
不过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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