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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就轻轻牵起她的手,令她心里一阵小鹿乱撞,紧挨着他走到移轮前,待他将木条移开后,当她看到车里的境况时,脑子里“嗡”地一声。
只见移轮里辅着一层薄薄的苇草,上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五个女孩,她们双手反绑在背后,为免她们发声,口也被布塞住,她们一个个泪流满面,看到青年就面露惊惧之色。
不待付毓静的大脑发出逃走的指令,脑后就被人狠狠击打,令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付毓静渐渐从一阵头昏脑胀中醒了过来,眼前朦胧一片,隐约间还能听到嚶嚶泣声。
她这才回忆起自己记忆的最后片段,顿时惊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那个叫盛瑞的青年正从一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不帅不丑,普通得可以做背景墙的中年男人手里接过六片黄叶,他连声道谢后连看也没看那些他自称是妹妹的女孩们一眼就退了出去。
背景墙男人这才转过身看着他刚买的六个女孩,满意地抚摸着下巴的几根绿须:“你们——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他的声音拔尖,就像在扯着嗓子说话,没有男人浑厚的底音。
几个女孩惊魂未定,不是落泪就是颤抖,只有在短短的四天经歷了大风大浪看透了世间苍桑的付毓静镇定自如——最坏的情况她已经遇到过了,现在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呢? “莫非是姬坊?”付毓静虽然有些害怕,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她必须要想办法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呵呵呵。
”背景墙男人发出尖利的笑声,这声音就像在利物在金属物上划过时留下的尖叫,刺得人耳朵生生地痛,他望向付毓静,“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没哭的。
” “呵呵?”付毓静用鼻孔喷着气,愤懣、无奈和心酸只化为这两个字。
“你叫什么?”背景墙男人抬了抬下巴。
“静静。
”付毓静淡淡地回答,她现在已经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真名了。
“见过男人吗?”背景墙男人已经在用眼睛扒她的衣服了。
如果是以前,付毓静已经开始污言秽语地骂娘了。
但经歷了这些事,她学乖了,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在学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大小姐。
想要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她只能先假意听话,再想办法逃走! 付毓静微微牵动嘴角,站起身,走到背景墙男人面前,轻轻勾住他的脖子,用魅惑的眼神看着着:“你说呢?” 背景墙男人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不顾房里还有其他五个流泪不止的女孩,正欲亲吻她,付毓静用玉指挡住了他的唇:“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她的声音嫵媚动听,慵懒柔情。
“皇都,以后我会让你见识很多贵人。
”背景墙男人快速地作答,又想亲吻她,付毓静却往下弯腰、别过脸,躲避着他: “不要嘛,今天我已经很累了,明天再伺候你,好不好?”她说着用手指在他不怎么光滑的脸上轻轻抚过,她见他脸色一沉,急忙话峰一转,“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妹妹等着你调教呢,对我,你就不用急嘛,反正迟早的事儿。
” 听了她的话,五个女孩抽泣得更厉害了,背景墙男人觉得她说得有理:“那先姑且放过你!”他说着大力地抓了一把她丰满的胸部,然后对着门外喊着:“在工!” 一名只有付毓静一半高的身材矮小、长相丑陋的男人推门而入:“主人。
”付毓静见此人长得如此畸形、难看,难以掩示眼中的厌恶。
“带这位静姬去橙房。
” 出了房间后,付毓静才发现此时已经入夜。
她所在的是幢气派的大宅,屋中的摆设较为华贵,回想起她在珞王郡也曾到过姬坊,但与此处相比,就像是乡野之地和皇宫大院一般有如云泥之别。
大宅之后是“目”字型的院落,两条长廊连接着东西两院,院落两侧都是飘着彩縵的房间,朔风吹起,空中也变得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虽然此时已经夜深,但还有不少穿着嫵媚、娇艳的女子和身穿华贵锦袍的男人进出,时不时地还能听到从房里传来的呻吟和叫喊声。
曾与珞王嚐过世间极致快感、又曾在少师补那个噁心八拉的男人身下喘息不止的付毓静对此已是习以为常,充耳不闻,从容自得地从这些房前经过。
付毓静的房间座落于西院的里间。
推开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橙色的布縵,五米为一隔,共有三隔,第一隔是一个圆桌,上面竖立着一块拳头大小的曜晶石,将屋中映入白昼,桌上还放着鲜果和美酒;第二隔中间放着沐浴用的两米长、一米宽的,往下凹陷的浴池,一汪青水还冒着蒸蒸热气;第三隔后方有一张大床,目测床宽两米,长有三米馀,床上铺着软软的绒被,绒被以赭红为底彩色,纹金镶边,看起来颇为喜庆,像极了婚床。
房间里时时瀰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有些像脂粉味,又好似蜜桃般香甜,虽然这并不是个正经的地方,但还是令付毓静觉得心安。
昨晚在农家的硬板床,几乎一夜没睡,她着实累了,等待引她来的矮小丑陋的男人在工离开后,她先清点身上的物件,别的不说,幸好从儷姬那里拿到的那盒乳白色的凝脂还在,付毓静知道这个玩意儿一定会排上用场。
她先将身上的风尘洗净,吃了些鲜果,然后躺陷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付毓静隐约觉得有人鑽到了自己旁边,正在解开她腰间的腹带,她睁开眼,见背景墙男人正淫笑地看着自己,手还在她下方蠕动着,试图帮她兴奋起来。
嘖,真他妈烦,想睡个觉都睡不踏实。
付毓静不悦地想,却清楚这个长得索然无味的男人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虽然她性子不好,但不笨,在脑子清醒的时候也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不可以。
只要找到了木曜星君,我就能回家了。
不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付毓静宽慰着自己。
虽然夜空中不时传来远处男人女人们的笑声叫声,上方还有背景墙男人沉重的喘气声,但付毓静还是睡得格外香甜。
背景墙男人对付毓静很满意,第二天就把她的日程安排得满满噹噹。
接下来的三天,她只能一边取悦着长得怪里怪气的男人们,一边打听着木曜星君的下落。
在知道木曜星君在皇帝居住的龘堡深处的木曜圣殿,即便是王公大臣也需要皇帝召见方能进入后,付毓静有些绝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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