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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个天才设计师这么设计的,用玻璃门把花洒的地方和浴缸给隔离了。
这算什么? 湿湿分离吗? … 事实上,即使把帘子给拉上,她还是感觉自己是脱光衣服站在云臻则的面前洗澡,稀里哗啦的水声和熏染的水蒸气将她地脑子搅成糊糊。
让她忍不住乱想。
一闭上眼睛,男人深邃的眼眸和犀利的目光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有时候男人赤裸的眼神就像个粗大的生殖器官,面对同样赤裸身体的她时,他便翘起硬梆梆的玩意儿展现男人自豪的骄傲。
她感觉自己被男人的目光强奸了。
呵呵,不对,如果照这么说,她应该是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男人轮奸了。
温暖的水流将她包裹,舒服得她都有点不想出去了。
而且她突然想到自己压根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就连浴巾都没有拿进来。
难不成要赤裸着身体出去。
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穿了也得脱,少一步总比多一步好。
刘知溪放下了心理纠结,打开门走出去,发现浴室里自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打开浴室门,身体还挂着水珠,迎面扑上的冷气逗得她身体一抖。
失策了,好冷。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更加小丑,她挺直着胸板走了出去。
这一幕让她想到了之前一些大老板开的选妃秀。
许多大学都没毕业的舞蹈生脱光了衣服,像电视机里选拔歌唱家那般,在裸露的胸口上贴上序号牌。
在只有两三个光秃了头的老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在学校里学的剧目。
当然,那些人不会在意你跳得舞姿有多优美,动作有多流畅。
他们的目光只会停留在身体上的两处,一处是鼓起然后跳动的胸,一处是你因为舞蹈需要抬起腿时而裸露的下体。
一舞下来他们还会假心假意的鼓掌,虚伪的说这个舞蹈很优雅,说着未来前途无量的话。
今日之后的她又是否会“前途无量”呢? 听到开门动静后,云臻则问声扭过头,看到刘知溪全裸的走出来,他没什么表情,只是靠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空缺的位置,叫她过去,“过来。
” 刘知溪以为大战要开始了,也不敢耽误,小跑上了床后,俯下身子,想要趴在他的怀里。
云臻则手快地用手指顶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身子给移开。
“怎么了云先生?”刘知溪疑惑问道。
以为他是嫌弃她身材不好,不太好意思的向后挪了一下,手揪紧身下丝滑的被子,整个身子紧绷了起来。
云臻则没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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