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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又看着背对着她的人。
那个人怎么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不对,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像一头受惊的小兔子。
门把手呢!他把门把手搞掉了? 时间转动一分一秒,季知蓝郁闷不已。
强迫自己慢慢消化掉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可能被关在器械室这一事实。
咬了咬唇,又看了看那个捡起门把手就不动的男人背影。
看校服和她一个年级,个头大概一米八吧,光是背影就不太好惹的样子。
季知蓝摸了摸口袋,连手机都没带。
感觉水逆来袭。
索性男人朝着货架那边走了,根本没注意她。
季知蓝剥着手指,因为平时碰到的男人眼光直白的吓人,她现在如果穿着校服还可以出去好好和人商量,但那么热,胸前两点都因为温度凸起,胸胀的鼓囊囊的,动一下都疼。
这幅样子出去,不是诱人犯罪是什么? 新闻里说的不管对方怎样穿着,不该有的心思就要自己管好。
但在极大可能被侵犯的情况下,她又怎么敢去尝试。
所以季知蓝只能按兵不动。
眼睛则牢牢盯着那个男人一举一动。
男人背对着她走到货架旁,转身时露出半个侧面。
季知蓝愣了愣,侧面刀削般的棱角和那冷到极致的表情分外熟悉,这个人,好像.....是骆子矜? 一时间,季知蓝心里百转千回。
秀气的眉毛都快宁到一起。
等男人停在货架边不动了,看到那挺拔的鼻子和抿在一起的薄唇,果真是骆子矜。
季知蓝愣了愣,忍不住摸了摸发尾,好像之前那股郁闷都消下去许多。
如果是骆子矜的话,反而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忧。
毕竟骆子矜对女人不感冒。
但,季知蓝捂脸,这样和骆子矜共处一室,也太丢脸了。
那郁闷没了后,季知蓝又百般纠结,抱着腿尽量不发出声音,把脑袋搁在膝盖上,远远看着货架边的骆子矜。
骆子矜在货架旁随意走动,薄唇紧紧抿着。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少年眉目如画。
光看侧脸也好看啊。
即便季知蓝不是颜控,也忍不住为骆子矜美貌所摄。
长的好看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占便宜。
想了半天,现在季知蓝反而不急着想骆子矜出去了。
看着骆子矜走来走去的样子,是打算找东西来修门把手吗? 季知蓝把遮视野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门把手的断裂口,暗叹骆子矜力气可真大,豁口也太惨烈了吧。
之前她来,那个把手模样好好的一点也没老旧痕迹。
看了半晌没看出名堂来,季知蓝舔了舔干燥的唇,上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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