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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又觉得时光回转到了八九年前,在他们两个还没有交往的时候,他也曾这么亦步亦趋地跟在顾湘身旁,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他是那么专注,顾湘停下脚步,他却没停住,一下子便与她撞在一起。
顾湘瘦削的肩恰好碰到他的胸口,他便觉得心跳得厉害。
红灯,顾湘站住了。
孙东平没有收住脚,再度撞上了她的背。
两人都踉跄一步。
顾湘差点踩下行人道,孙东平急忙一把拉住了她。
“小心!” 顾湘浑身僵硬,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
孙东平感觉到了,他讪讪地放开了她,“对不起。
” “没什么。
”顾湘支吾了一声,感觉到那股放在腰上的重量离开。
明明隔着厚重的冬衣,可她还是感觉到那里有一股温暖,转瞬即逝,如梦如幻。
时间还早,港式茶餐厅里都是吃早饭的白领们,服务员跑来跑去,十分忙碌,孙东平他们点的烧卖和蒸饺过了许久都没有送过来。
他们两人坐在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喝着稀饭,也不急。
热闹的饭店人来人往,他们是最有耐心的一桌。
因为今天还很长,时间足够他们等待。
孙东平艰难苦涩地开口道:“我一直在找你。
” 顾湘习惯性地抿了抿唇,“我知道。
对不起。
” “你一直不肯见我。
”孙东平声音里带着哀怨,“我放假回国去探望你,你从来不肯出来见我。
我给你写的信,你也从来不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哪怕是随便一句话,都好过只言片语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失踪这些年,我好几次都怀疑你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顾湘朝着他凄凉一笑,“你要我穿着囚服,被狱警领着去见你吗?你要我回信写什么?写我在狱中是如何缝毛巾、做香皂的吗?” 孙东平就像被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脸上血色尽退,然后又涨得通红。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在一突一突地跳着,拳头紧握,关节发白。
顾湘看着他这样,心里很疼。
讥讽埋怨的语言就像是一面双刃剑,伤害了他的同时,也在自己手心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当初的决定的确是她单方面做出来的,她没有给孙东平留下半点余地。
前一刻两人还在生死相许,下一刻她就一把将他推开了,然后关上了自己世界的大门。
孙东平在门外捶打呼喊,她在门里血泪满面。
“我那个时候,是有资格知道你的想法的吧?”孙东平一字一顿道,“那个时候,在你做出那样的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明明说好了在一起的,却突然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切都变了。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做任何事都不对,不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回应。
你凭什么?顾湘,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有问过我我想分手吗,我想放弃吗?” 顾湘哆嗦着。
这个指控正是她最害怕的,是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反复拷问自己的。
她知道这是一个错,错得离谱,可是既然都错了那么多年了,她都已经习惯了,并且固执死板地继续执行着,并且独自承担着这个错的后果。
现在有人问她,凭什么? 孙东平把脸埋在手里,肩膀颤抖,哽咽着,“对不起。
我不该这样对你大喊大叫……我……”他抬起头,看上去随时都要哭出来,“这些年,我总是梦到你,走在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都会紧张半天。
那时候我很焦虑,我都快忘了你的声音,都快忘了你的长相了。
八年,实在太长,太长了……” 顾湘的声音细得就像蚊子,“对不——” “客人,您点的烧卖和蒸饺来了。
”服务员突兀地插了进来。
顾湘猛地闭上嘴,看着热腾腾的早餐端上了桌。
“饿了吧?”孙东平的声音低沉沙哑,显然在强行压抑着激烈的感情,“先吃点东西吧。
” 两人提起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
这家店做的东西还不错,虽然顾湘觉得自己的胃里就像沉了块铅一样不舒服,但还是吃了半笼蒸饺和一个小烧卖。
孙东平吃得反而不多。
他喝完了稀饭,擦了擦嘴,动作优雅斯文。
那都是身边有女人随时耳提面命之下才会养成的良好的姿态。
这个男人以前虽然家世富裕,但是举止就像是个小流氓,甩着手走路,跷着脚吃饭,喝汤声呼噜噜地就像一只猪。
顾湘以前也看不惯,不过她总是比较纵容他。
显然有人比她严厉,纠正了他的那些坏习惯。
昨天那一幕从眼前一闪而过。
顾湘的手抖了一下,筷子落到桌子上。
孙东平从隔壁桌上拿了一双新筷子,递了过去。
顾湘摇摇头,“我已经吃饱了。
” 孙东平收回了手,“你瘦了很多。
” “你也是啊。
”顾湘说,“年纪增长了,人是会瘦一点的。
” 孙东平似乎遗忘了他们前一个话题,转而讨论起工作来,“你在张其瑞手下做事,还习惯吗?” 顾湘点了点头,“挺好的,学到了很多。
” 孙东平听到这个答案,反而有点不舒服,继续问:“酒店工作很辛苦的,不累吗?” “什么工作不辛苦呢?”顾湘反问,“即使像你做老板,公司上下要打点,也不容易。
” “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将来想做老师的。
” “高中时候的职业憧憬,算个什么呢?我以前想做老师,想做律师,可是现在看来,都不是适合我的工作。
我这么温暾暾的人,做老师要被学生欺负,做律师,一吵架准输。
人啊,高瞻远瞩之后,总要落根于现实。
” “那你喜欢这份工作吗?”孙东平有点不死心。
“喜欢啊,”顾湘笑着点了点头,“能帮助到别人,我得到了自我满足。
而且张其瑞对我很照顾。
所以,他对你隐瞒我的行踪的事,希望你不要再责怪他了。
” “你……” “我猜得出来。
”顾湘说,“昨天你们在楼下拉扯起来,我都看到了。
你真的不用埋怨他,换我也会这么做。
毕竟你已经和……刘静云在一起了,他要把我的事说出来,倒像是在拆你的台,而且也会让我很尴尬。
” 孙东平耳朵嗡嗡响,他浑身发冷,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昨天都……看到了?” 顾湘吃力地点了点头,浑身僵硬,“后来,张其瑞也和我说了……” “你……”孙东平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你是怎么想的?” 顾湘沉默了半晌,开口呆板地回答道:“也就这样了。
” “也就这样了?”孙东平提高了音量重复她的话。
他咬牙切齿,通红的眼睛里迸射出火花。
愤恨的,又是悲哀且悔恨莫及的。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躲着不肯见我?如果不是昨天那么凑巧碰到了,你不知道还要藏多久。
我和别的人在一起了,你就只有这么一句话?你不觉得你应该扇我一个耳光,就是骂我一句也好!” 孙东平把脸凑过去,直直地盯着顾湘的眼睛。
他的脸上有一种就要满溢的悲伤,眼睛明明是干的,却又像有泪水就要流出来的样子。
顾湘死死地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孙东平呵呵地苦笑,声音尖锐刺耳。
他又一下坐了回去,徒然无力地摇着头。
“我该怎么做呢?”孙东平凝视着顾湘,眼睛湿亮亮的,“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而什么都不做。
我发觉我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眼看着你受苦,却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你当年要和我分是正确的,因为你知道我靠不住。
你永远都是正确的。
” 顾湘一个劲地摇着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鼻子发酸,眼睛火辣辣的疼。
孙东平声音里充满了哀伤,“顾湘,我们当年的感情,不是青春期的荷尔蒙。
” 顾湘嘴唇颤抖着,轻声说:“我太害怕了。
东平,我那个时候已经吓傻了。
前所未有的自卑,觉得一切都完了。
我只要看到你,就觉得痛苦。
在法庭上,我看着你,觉得你和我就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我们的确已经再没可能了……” 孙东平浑身颤抖,“我知道的,我想就会这样。
可是你如果说出来,也许就会不同的……” “可是都已经过去了。
”顾湘仓促地打断了他的话,“过去的事,已经改变不了了,不是吗?现在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我们都很好,有工作,有健康,有未来。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回顾过去了?求求你……” 孙东平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就像被无数双手在撕扯,顾湘恳切的目光更像一把锋利的剑,将他刺得体无完肤。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八年前是,八年后还是。
特别是别人为他计划好了人生道路,他就还真的傻兮兮地照着走了。
现在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中间,简直快要窒息而死。
他曾经构思过无数次再见顾湘时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是那统统不管用!等到真的见面了,感性彻底击败理智掌握了他的言行。
他语无伦次,狂喜之下,又充满了绝望。
八年的时光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隔着他和顾湘。
其实顾湘说得也有道理,事到如今,的确也就这样了。
“对不起。
”孙东平的手撑着额头,顾湘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他声音有点闷,似乎带着点鼻音,“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
我压根没这个资格。
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个东西!是我找了别人——是我没有坚持等下去。
” 顾湘嘴唇翕动了一下,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孙东平的话落进她的心里,发出剧烈的回响,震得她一时失聪。
他说了,他说他找了别人,他说他没有等她。
林荫道上,少年终于松开了女孩的手,回头挥了挥手,然后转身沿着另一条岔路奔跑而去。
那一刻,蝉也停止了鸣叫,风也停止了吹动。
男孩越跑越远,身影终于消失在一片白光之中。
大门合上,世界又恢复了黑暗。
不知道什么时候,餐厅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吃早饭的白领们都已经赶去上班了,只有靠门口的地方还坐着一对老夫妻。
服务员在拖地,老板着忙着接午餐外卖的订单。
“我……那个时候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顾湘轻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我知道我的人生就此完了,可是你还有你的大好人生。
我自卑,你那时候越对我好,我就越接受不了……” “那是因为我爱你。
我对你好,不是出于同情!”孙东平叫道。
“我知道的,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顾湘无助地看着他,“我那时候还那么小,那么不成熟,我完全给吓怕了。
我想,反正我们这样下去迟早会不行的,所以,与其等你主动走,不如先把你推开算了。
这样,你也少一点心理负担,我也可以给自己心里一丝安慰,告诉自己,这样避免了将来的拉拉扯扯……” 孙东平默默地坐着,仿佛身上的筋被抽走了一样。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因为站在今天的角度来回忆当年,他也觉得顾湘的做法太有预见性了。
他无数次问过自己,假如当初顾湘没有和他分手,他是否会坚持下去。
假如顾湘出狱了,他们重新在一起,他是否能继续维持那份感情。
他心里完全没有肯定的答案。
她放弃了,所以他后来才放弃得那么轻松。
她那么冷静理智,更加衬托出他冲动轻率。
她快刀斩乱麻,断了两个人的关系,就像一个优秀的医生果断地切除了一颗刚长出来的肿瘤。
“你……你恨吗?”孙东平声音嘶哑地问。
顾湘咬了咬唇,说:“恨过的。
有一阵子,情绪很失控,憎恨全世界。
我恨我爸、我后妈和我弟,恨他们对我刻薄冷漠。
我也恨叶文雪和姚依依,恨她们娇纵恶毒,间接害我万劫不复。
我恨这个法制,对我如此苛刻。
当然也恨你,我落到泥坑里,更衬托出你金光闪闪的。
你越是想见我,越是给我写深情的信,我就越恨。
我还好恨自己……” 孙东平听着,感觉冷到了骨子里,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僵硬着。
顾湘叹了一口气,语气轻缓了下来,“可是后来平静下来,又觉得这股恨意对我没有丝毫帮助,它只会让我陷入自哀自怨中无法自拔,却改变不了现状。
那之后,我就试着一点点接受现状,适应新的生活。
好在我本身就是社会底层出身,落差也不算太大。
” “所以,你现在不恨了?” “不恨了,”顾湘认真地说,“我觉得命运是公平的,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倒霉。
我相信我未来的路会好走很多。
” “可是我还恨。
”孙东平苦笑着,眼里一片寒光,“我没办法像你这么通达。
我恨当年那些人,我也恨我自己,怯懦、弱小,自以为是,却在变故面前无能为力。
” “你那时候还没满十八岁,不过是个孩子。
” “这安慰不了我。
”孙东平闭上了眼睛。
顾湘悲哀地看着他,看着他们死去的爱情。
良久,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对孙东平说:“我吃饱了。
” 孙东平如梦初醒,招呼服务员结账买单。
他掏出皮夹打开来,夹层里嵌着他和刘静云游巴黎迪斯尼时的一张合影。
他搂着刘静云的腰,刘静云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对着镜头笑得灿若春光。
他一惊,下意识地将皮夹啪的一声合上,心虚地看向顾湘。
但是顾湘坐他对面,并没有看到皮夹里的秘密。
她反倒问道:“没带钱吗?” “不!”孙东平急忙抽出钱递给服务员。
两人默默地走出茶餐厅。
外面天气不错,太阳出来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顾湘抬头望了望天,对孙东平说:“你还要回去上班吧?” 孙东平点头,“你呢?” “张其瑞放了我两天假。
天气这么好,我打算洗点衣服。
” “现在生活方便吗?” “挺好的,什么都不缺。
那边就是超市,买东西很方便。
这里离酒店也很近。
而且张其瑞很照顾我,我从来不用上夜班。
” “哦,”孙东平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我住徐家汇那边。
” “上海真大呢。
”顾湘微笑。
孙东平却觉得,上海真小,小得装不下他们的那点爱恨情仇。
他送顾湘回家,还是老样子,让她走内侧,自己跟在她身边。
两人一路默默无语,都显得很疲惫,仿佛先前的交谈已经花去了他们全部的力气。
小路上很僻静,他们都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一前一后,有时候会叠在一起,有时候分了开来。
到了楼下,孙东平抬头看了看那栋不起眼的公寓,问:“这里安全吗?” 顾湘说:“住的都是同事,而且有门卫。
” 孙东平看着顾湘,说:“我们以后,有空还是常出来见个面吧。
张其瑞已经抢了一个先,但是我也想照顾你。
这不是同情你,或是瞧不起你,只是单纯地想为你做点什么。
请你接受我,我现在有能力了,可以帮助到你了。
” 他把自己的名片掏出来,又拿笔把家庭地址和私人电话也写了上去。
“任何时候,任何事,请给我这个机会!八年前你没有给我的机会,请现在给我吧。
即使只是找我来换一个灯泡。
请你不要再像当年那样背对着我。
请你,不要再失踪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 顾湘接过名片,手在微微发抖。
孙东平坐上车,摇下车窗,再度看了一眼顾湘清秀文静的侧脸。
她注视着他,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他知道她以后不会再消失不见了。
她会在一个他知道的地方,安安稳稳地生活着,他能随时都有她的消息,经常可以看到她。
他温柔地笑了起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顾湘,我很想你。
” 车缓缓启动,开出小路,拐上大道。
没有多久就融入车流之中,不见踪影。
顾湘捏着那张专人设计、制作精美的名片,低声呢喃:“我也很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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