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楼才挣脱了他的手。
“你怎么又打架?”顾湘揉着被抓红的手腕,“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万一你被开除了怎么办?” 孙东平瞅着她笑,“我要是被开除了,你会舍不得我走?” 顾湘别开脸,被孙东平的气息拂到的脸颊有点发烫,“关我什么事?还有,你干吗去打余文渊啊?” 孙东平冷笑,“怎么?心疼了?他丢下你一个人跑了,你倒好,还有爱心去同情他!” “那也不能怪他,他又打不过那几个人。
再说,我不是没事吗?” “那万一你要是有事呢?”孙东平反问。
顾湘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这种假设根本没意义。
我要去上课了。
” 孙东平拉住她,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认真,“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假如你真的有事,你想过那个后果吗?你想过那有多可怕吗?” 顾湘打了一个哆嗦。
她又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孙东平指的是什么。
她这两天,每个晚上都做噩梦,都梦到余文渊转身就跑走了,她被那几个人死死抓住,挣脱不得。
那种恐怖就像蔓藤一样缠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然后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身是汗。
孙东平看着她的脸色白了,心下也有点后悔。
“我也不是故意吓你……我只是……希望你以后注意一点……”他结结巴巴地说。
顾湘低头,半晌才说:“我脑子又没病,怎么会没事跑去找人抢劫我?” 孙东平扑哧一声笑了,换来顾湘一记白眼。
这次打架事件,孙东平理所当然地又被记了一个大过。
其实如果不是他家有钱,他成绩也好,开除都算轻的。
孙父花钱给学校添了四间电脑教室,还把原来的电脑全部都换成了最新的款式。
学校下午放学后开放电脑教室,还允许学生上网。
这让原本对孙东平不满的学生也消了气。
张其瑞就笑着说:“你爸只花了一点小钱,倒显得这学校是你家开的了。
” 孙东平得意扬扬,搂着姚依依道:“花小钱,办大事。
我爸说这才叫策略。
” 姚依依靠在他怀里温婉地笑着。
全学校都知道孙东平是为了顾湘才打的余文渊,都以为她会像当初的叶文雪一样,即使不和孙东平分手,也会大闹一场。
可是姚依依完全无动于衷,仿佛不知道这事一样,还是对孙东平那么百依百顺,温柔可人。
张其瑞对孙东平说:“姚依依心机很沉,而且狠得下心来。
我觉得你应付不了她。
” 孙东平只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蔑视,还不高兴了一阵,却从没把张其瑞的话放在心上。
等到后来他后悔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余文渊不久也转学了。
顾湘再次成为校园热门人物,这对于只想低调度过高中三年的她来说,无异于又是一场折磨。
不过还好,暑假很快就到了,学生们离开了学校,等他们再次回到这里时,丰富多彩的暑期生活才会是他们讨论的话题。
顾湘回到了外婆家。
她穿上旧T恤,戴着母亲留下来的旧帽子,帮外婆推着小车,开始走街串巷地卖冷饮。
夏天卖冰棒,冬天卖烧烤,外婆就是这样把顾湘拉扯长大的。
顾湘的父亲在她的成长岁月里,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离家不远处,有家熟人开的快餐店,卖一些普通菜色给附近上班的白领。
大厨做的麻婆豆腐只尝得出咸,红烧肉全是糖味。
只是附近的餐厅不多,所以生意居然还挺红火的。
顾湘在这家饭店里做兼职,专门帮送外卖。
北面是写字楼区,有时候一张单子就是五十个人的饭。
顾湘的力气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踩辆老旧的单车,一个人送一大箱饭,很多时候还得一个人提上楼去。
大太阳天里这么来来回回地跑,很快就晒黑了。
晚上回家洗澡,胳膊和脸都疼得厉害。
最严重的时候还会脱皮。
外婆心疼,“我们家也不是缺那点钱,你不去那家做吧。
” 可是老板给的酬劳很丰厚,送外卖给外企,还有一笔丰厚的小费。
顾湘这也是在为将来读大学存钱。
一日她送外卖回到店里,正吹着空调喝绿豆汤,有几个女生推开店门走了进来。
女孩子们都打扮得时髦漂亮,戴着墨镜,人手一把蕾丝花边太阳伞。
她们进来后就嫌弃里面油烟味重,两个女生想走,两个女生说饿了想吃饭,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还是姚依依先把顾湘认出来的,她十分惊讶地道:“顾湘,是你?你在这里……打工?” 顾湘这个时候头发凌乱,一身是汗,脸膛晒得黑里透红,身上穿一件发黄的T恤,一身汗味和油烟味。
她扭头看到姚依依,有点尴尬。
“是,你们是在逛街?”顾湘看了一眼那几个还在争执的女生。
“她们是我初中同学。
”姚依依说,“你怎么在这里打工?” 顾湘笑了笑,“离我家近啊。
” “不是的,”姚依依解释,“这份工做得又脏又累的,给同学看到了多不好。
你要想打工,同孙东平说一声,他在他爸的公司里随便就可以给你找份工嘛。
” 顾湘听她一番话说完,不怒反笑了,“劳动不就是又脏又累的吗?再说,我干吗要孙东平帮我找暑期工?” 姚依依摇摇头,觉得顾湘倔犟,“大家都是姐妹,我也是为你好。
你这样,多为孙东平抹黑……” “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和孙东平没有任何关系。
”顾湘打断了她的话,“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和孙东平没有关系。
” 这时领班喊顾湘,又有一单外卖要送。
顾湘冲姚依依点了点头,提着两袋盒饭匆匆走了。
姚依依脸色青白,也气得不轻。
结果第二天,孙东平就出现在快餐店里。
他这样挑嘴的人,当然不是来吃饭的。
那么只有一个目的了,就是来看顾湘笑话的。
孙东平来的头一天就把顾湘的头发和衣服批评了个彻底,笑话她道:“你现在这样就像捡垃圾的外来人,那些写字楼的保安怎么会放你进去?” 顾湘气得差点把抹布甩在他的脸上。
哪个女孩子不爱干净?这样的活,拿给他大少爷去做,不消半日他就逃跑了。
孙东平看她气得那样,觉得好玩极了,从此以后三天两头都要过来坐坐。
他瞧不起这里的饭菜,只肯点一杯饮料喝。
顾湘比较闲的时候,他就找她说话;顾湘忙的时候,他就自己打游戏机。
小伙子模样帅,嘴巴又甜,店里其他打工的女孩子很喜欢他,总围着他打转。
孙东平点一杯果汁,总能免费续上三四杯。
顾湘便讥讽他,“喝那么多水,也不嫌跑厕所麻烦。
” 孙东平笑道:“谁会拒绝自己送上门来的东西?” 中午十一点一过,饭店就进入最红火的阶段。
顾湘接到单子,提着一大袋盒饭就往外走。
孙东平追过来问:“你要去哪?” “送外卖!”顾湘没好气地道。
“远吗?”孙东平又问。
“不远,就在盛发大厦。
”顾湘对孙东平说,“还有,以后你要没事,就不要来这里了。
小店又乱又脏,不是你这种人待的。
而且,你老是妨碍到我的工作。
” 孙东平不以为然,“店又不是你开的,你管我来不来?” 顾湘懒得和他纠缠,踩着单车走了。
孙东平在她身后大声喊:“骑慢点,当心车……” 话音未落,一辆摩托车从斜里开了出来,一下将顾湘连人带车撞倒在地上。
周围的世界一瞬间失去了声音。
孙东平感觉到浑身血液都从头顶流到了脚底。
过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立刻狂奔过去。
顾湘意识还很清醒,被孙东平扶起来的时候,疼得哼哼。
这个男生力气也太大了,没断的骨头都快被他弄断了。
她的左脚卡在摩托车底下,一动就疼得钻心,估计是受伤了。
胸口也被撞了一下,现在呼吸都还有点闷。
孙东平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左脚抽了出来,“好像是骨折了。
” 顾湘只觉得一盆冷水泼在头上。
“没事的!”孙东平安慰她,“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 盒饭打翻了一地,这时候也顾不上了。
孙东平抱起顾湘,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去的是熟人开的医院,那急诊室的小大夫也认识孙东平。
这天午饭才吃了一半,就见孙少爷血迹斑斑地抱着一个人冲了进来,把他吓得都呛住了。
“怎么了?有人追杀?” 孙东平和小护士都很无语地看着他。
小大夫急忙抹干净嘴角的饭粒,去给顾湘看伤。
顾湘受了点惊吓,直到医生说她是小腿骨折,要给她正骨打石膏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摩托车撞了。
她下意识地拉住孙东平的袖子,“我没钱。
” “你担心这个做什么?”孙东平吼她。
“是啊,”小大夫说,“孙少在我们这里专门有个赊账的户头……” 孙东平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顾湘听明白了,倒笑了起来。
不过她前胸有软组织挫伤,一笑就牵扯到伤处,疼得很,也让这个笑容惨淡收场。
小护士过来帮她把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肉上都处理了一下。
大都是小伤口,只有右手肘在地上狠狠蹭了一下,脱了一大块皮,鲜血淋漓,还怪吓人的。
“夏天热,就不包扎了。
开了药给你拿回去,记得擦。
” 孙东平问:“要不要留院观察两天?” “为什么?”顾湘反对,“我现在很好,根本没必要住院。
” “看看有什么后遗症啊。
”孙东平理直气壮,“万一你有脑震荡……” “我又没被撞到脑袋!” “那内出血呢?” “怎么可能!” 等到顾湘腿上打好了石膏,坐着轮椅被孙东平推了出来,已经有一辆车停在医院门口等着接他们了。
“我给我爸打了电话,要他派车来送你回家。
” 顾湘看着那辆庞然大物,失笑,“还真不知道开得进我家的巷子不。
” 事实当然是开不进去。
所以孙东平只得先把轮椅拿下车放好,再把顾湘扶下来。
他倒是想抱她下车的,不过顾湘死活不同意,说自己另外一只脚还是好的。
这是孙东平第一次来顾湘家。
这一片都是私人自建楼,窄而高是楼群的特色,密密麻麻的楼房拥挤在一起,难得看到一方蓝天。
顾湘家还算好的了,只有三层,因为是老房子,所以还有个公共的小院子。
外婆卖冷饮还没回来,顾湘便请孙东平在客厅小坐。
她生平第一次坐轮椅,还很不习惯,又有点好奇。
孙东平给她找来的这架轮椅十分高级舒适,使用起来还挺方便的。
孙东平打量这间屋子。
十多个平方,水泥地,家具的样式都十分古旧,油漆斑驳。
不过到处都收拾得干净整洁。
西面有个小佛龛,供着一个年轻女子的像,应该是顾湘早逝的母亲。
“你妈妈还真漂亮。
”孙东平由衷地赞美。
相片里的女子眉目如画,笑颜温婉。
“是啊,”顾湘从厨房里拿了点冰冻的饮料出来,递给孙东平一罐可乐,“大家都说我没遗传到我妈的秀气,也怪遗憾的。
” 孙东平看了看顾湘母亲的遗照,又瞅了瞅顾湘,“其实你们眉眼很像啊,嘴巴下巴这里也像。
不过你太瘦了,你妈看上去都比你健康多了。
” 顾湘说:“我爸却总说我长得不像我妈,口气很失望呢。
我有时候就想,如果我长得像我妈,或许我爸会对我更好一点……” 顾湘话里的忧伤让孙东平有点不自在,他挠了挠头,问:“你现在住学校了,你后妈和你弟不会再欺负你了吧?” “什么欺负啊?”顾湘笑了笑,“我偶尔会去看一下我爸,他们两个都不大理我。
唉,家里的事很复杂。
” 顾湘的腿伤原来打了麻醉药的,现在药效渐渐退了去,开始感觉到疼痛了。
孙东平看她脸色不好,便劝她吃点镇痛药。
医生开的镇痛药有安眠的作用,顾湘吃了后想打瞌睡。
孙东平扶她到卧室躺下,然后问:“你家没空调?” 顾湘眼皮在打架,笑他,“你才发现?帮我把电扇打开就行了。
今天谢谢你,你若要走了,记得留个门。
” “我不走,”孙东平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我留下来陪你。
” 顾湘摇摇头,可是药效上来了,她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
孙东平坐了没多久就后悔了,原因是他饿了。
午饭他才吃了几口,然后一个下午在医院,都没吃上东西。
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消耗大,食量大,此刻他的肚子里正鼓声响天。
顾湘的房间里连包饼干都没有。
孙东平只好转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都是萝卜青菜,还有一大碗剩饭。
他饿得半死,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外婆回到家,看到厨房里多了一个正在翻东西的男生,吓得不轻,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后来知道顾湘摔断了腿,更是快晕过去了。
好在孙东平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哄老人家特别有一手,三言两语就逗得老人转愁为笑。
“小湘有你这样的同学帮忙,真是福气啊。
小孙你饿了吧,阿婆给你煮面条去。
” 外婆的面条回过一道冷水,吃起来劲道爽口,浇的又是独门秘方老鸭汤。
孙东平饿坏了,吃了好大一碗。
然后嘴一摸,嘿嘿笑。
外婆问:“小孙啊,上医院的钱,是不是你垫的啊?要多少,我数给你。
” “不用了!”孙东平忙说,临时扯谎,“学校……给学生都买了保险的。
这钱有保险公司给。
” 外婆也不大懂,不过见他说得有条有理,便放心下来。
顾湘睡醒来的时候,邻居家的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联播。
孙东平已经走了,外婆则在床边做胸花。
这是她老人家接的零活,可以赚点水电费。
“还痛不痛?”外婆扶顾湘坐起来,“你那同学不肯留下来吃晚饭,已经回家去了。
这事多亏了他。
那轮椅和拐杖,他都说是送给我们的,唉,那个孩子家很有钱吗?” “是挺有钱的。
”顾湘才醒,还有点迷糊。
外婆说:“难怪,给他煮了面,他非要自己洗碗,结果不但把那个大碗给摔了,还把放旁边的两个碗和一个盘子给砸了。
” 顾湘哈哈笑,“他活那么大,估计连自己的袜子都没洗过呢。
” 外婆摸着顾湘的头发,“唉,你没事就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个暑假就好好休息吧。
” “可是,又少赚了一笔钱。
” “钱多的是时间赚,身体最重要。
” 快餐店的工作不得不辞了。
老板还挺厚道的,多给了顾湘两百块钱,要她买点营养品补身子。
顾湘闲在屋里,十分无聊,于是就把外婆接来的做胸花的活拿过来做。
后来顾湘摆摊卖手工小钱包的时候,也时常回想起这段岁月,自己做针线活的本事,也就是在这个暑假里磨炼出来的。
孙东平从此以后,隔三差五就会上门来,有时候带点水果,有时候只是过来蹭饭。
他特别喜欢外婆做的面条,一个人可以吃好大一碗。
孙少还是非常积极地负责洗碗。
顾湘把家里的碗都换成了搪瓷的,这下随便孙东平怎么摔都碎不了了。
这一个多月里的时间,又闹了一次台风,凉快了两天。
孙东平就推着顾湘到附近走走。
“对了,你们家对门住的那家人是什么来头?”孙东平问。
“干吗问这个?”顾湘不解。
“我好几次碰到那家那个男生,就是剪个平头的那个,眼神很凶。
” “你是说志超啊。
”顾湘说,“他大我们两岁,已经不读书了,好像在哪里做保安。
其实他人不错的,我不在的时候常帮外婆搬煤气罐什么的。
” “是吗?”孙东平阴阳怪气地说。
顾湘问:“你天天往我这里跑,姚依依不生气啊?” “她才不会呢,依依很懂事的。
” “再懂事,是女生都会吃醋的吧。
” “依依不会吃醋的。
我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朋友。
” 顾湘觉得很荒谬,“为什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孙东平觉得好笑,“我人帅,追我的女生多啊。
” “这未免对别的女生太不公平了。
” “这我可不管。
” “你这样,迟早要闹出事来的。
叶文雪那件事难道还没给你教训?” “你能不能别老是像个修女一样念个没完好不好?”孙东平不耐烦了,推着轮椅往回走。
顾湘也有点生气,“停下来!我不回去!” 孙东平气得甩手,“好,老子也不伺候你了!你自己爱去哪就去哪吧!老子回家了!”说罢,丢下顾湘气呼呼地走了。
顾湘也没好气,自己好心提醒他,倒被当成了驴肝肺。
明明这个人就因为男女问题闹了不少麻烦,还不知道收敛,就当这个世界是由他主宰似的。
顾湘转着轮椅往回走。
走到巷子口,遇到了麻烦。
巷子是个斜坡,坡度不小。
顾湘现在体弱力虚,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轮椅转上去。
顾湘出了一头一身的汗,心里大为光火。
一气之下干脆一只脚站起来,打算就是扶着墙走也要走回家。
她少了孙东平的帮助,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可是才勉强走了两步,身子就被拉到一个怀抱里。
顾湘下意识地挣扎,就听孙东平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动了,我抱你回轮椅上!” 顾湘一怔,耳朵被背后那人的气息拂到发烫起来。
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回到了轮椅里。
孙东平推着她往坡上走。
“你不是走了吗?”顾湘小声问。
孙东平冷哼一声,“老子爱走就走,爱回来就回来,关你什么事?” 顾湘撇着嘴,选择主动退让一步,没有顶撞回去。
孙东平一路在背后喷着气,就像一头牛。
顾湘反而觉得他这样挺有意思的。
这次事件后,孙东平有一个多礼拜没来。
外婆还挺想念他的,如今很少有肯陪着老人家听粤剧的少年了,连顾湘都不爱听戏呢。
孙东平之前那阵子做了不少事。
他把顾湘那辆生了锈的老式单车重新换了零件上了油,帮外婆换了煤气,还找人来把家里漏水的屋顶都修好了。
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细心起来却不是普通男生比得过的。
顾湘和外婆说:“人家有女朋友的,肯定是陪女朋友去了。
” 果真,一个多礼拜后,孙东平晒得一身麦色地回来了,告诉顾湘:“我爸带着我和姚依依去香港玩了,我学会了冲浪。
我爸的朋友有辆游艇,还带着我们出海了呢。
” 顾湘“哦”了一声。
孙东平挑着眉毛凑过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小遗凭借大龟甲术大展神威,一时声名鹊起。四大门派的门主齐齐送出拜帖,看似有意交好,实则各怀鬼胎。与此同时,修真界暗流汹涌,二门派突遭危机,一场巨大的阴谋似乎正在酝酿当中 /
林荍从小在霍家长大,为了在霍家生存下去,只能讨好和她年纪相差不大霍家二少爷。 霍圾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做什么都是第一,斯斯文文从不打架,不发脾气,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温柔体贴,没有缺点 可只有林荍知道她讨好的是一条温柔毒蛇。 林荍: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圾摘下眼镜,斯文轻笑,姐姐不爱我,为什么对我笑? 一句话简介:腹黑年下的占有欲 /
有这么几个身份各异的大佬,他们玩了同一款末世养成游戏,在游戏里养了同一个女儿。 互相不知道。 大佬们每天花式给自家乖囡氪金,力求让乖囡在末世中享受最高质量的生活。 * 边边出生在末世,被一个老人捡到,五岁时爷爷感染病毒变成丧尸,她成了孤儿,过着凄惨的生活。 某天,异能者在楼顶天台发现一个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小女孩,正快乐地吃着红油火锅! 在她身后,两个丧尸举着冰块替她降热。 异能者:? 后来,/
声优学院特等毕业生九十九林,猝死后被迫绑定了声优变身系统。 系统:学会特定声线,喊出经典台词,即可解锁角色能力 林:你是说这样【砸,瓦鲁多!(子安*人声线)】 哇哦,真的时停了,好耶! 等等,拯救世界也要这么羞耻吗? * 那一天,世界各地的极恶者想起了被【复制怪】支配的恐惧 你想被重力碾碎吗? 食堂泼辣酱! 无量空处! 陀思/真人/迪亚波罗等极恶势力:你为什么会那家伙的招式!这架没法打! /
那一天大雨滂沱。 跳崖后,纪棠没有捡到绝世秘笈,而是收获了一个浑身浴血倒地不起眼神如垂死孤狼般锋戾的美少年。 她帮他包扎了伤口,背他走出了大山,照顾了他的生活,劝阻了他的复仇,告诉他:广积粮,缓称王 君子复仇,十年未晚。 最后她养成了一个超级大佬。 横扫一切大小仇家,干掉了渣爹渣妈,把原文的龙傲天男主打得脑浆子都出来了。 唯一脱轨的,就是养成过程中,大佬看她的眼神渐渐开始不一样起来了。 孤/
全球大型高危险性统一考试,简称全球高考。真身刷题,及格活命。考制一月一改革,偶尔随机。 梗概:两位大佬对着骚。 1v1,HE,通篇鬼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