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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摊都有遮雨棚,顾湘她们倒不用担心淋成落汤鸡。
可是下雨天客人少,生意比往常要难做一倍。
既然没什么客人,顾湘便一边同李大姐闲拉家常,一边帮着她串项链珠子。
“钱真是不好赚啊,来得难,花得快。
生活费、女儿学费,一下就去了一半,万一再生个病什么的,就全完了。
”李大姐连连摇头,“小顾啊,你听我说一句。
你大姐我这把年纪是已经没什么指望了,你还年轻,早点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有人照顾。
即便要吃苦,两人也比一个人挨着要好。
” 顾湘低着头笑,眼里暗沉沉地没有光芒,嘴里却应着,“我知道了,我会留意的。
” 有客人走到摊子前。
李大姐抬头看,惊讶了一下,立刻推了推顾湘。
顾湘转过头去,见是昨天那个男人,还是一副清高斯文的派头,显然平日里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只是人太小气了,白白可惜了这副俊逸的容貌。
来者是客,顾湘放下手里的东西,笑脸相迎,“先生您好。
您是昨天那位吧?还是想买小钱包送女朋友吗?” 张其瑞没看钱包,而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张脸和记忆里的那张面孔慢慢重叠。
丰润点,白皙点,稚嫩点,精神焕发点,那就是当年那个人了。
“顾湘?” “是。
”顾湘含笑回答,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居然张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她错愕不已,“你……怎么会……” 张其瑞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果真是她。
一时间百感交集。
“你是……”顾湘丈二摸不到头脑,“对不起,请问你是……” “我是张其瑞。
”男人说,担心她不记得了,又补充了一句,“华跃高中,一班,我们三年同学。
你或许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坐在……” “你总是坐在第四组第四排靠窗的位置。
”顾湘浅浅一笑,“我记起来了。
张其瑞,你做了两年班长,三年级换成了我做,你改为担任学习委员。
张其瑞。
” 她把这三个字反复加重又念了一遍,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肯定。
她的笑轻飘飘的,仿佛微风一不小心就能吹走,正和她的往事形成鲜明的对比。
雨落在塑料棚子上啪啪作响。
张其瑞撑着伞站在雨里,顾湘则躲在屋檐下。
身后是家米粉店,生意清淡,所以老板也不介意两个人站在自家门口。
他们两个人都有点恍惚,一时相对无言。
张其瑞今天穿着白衬衫,在夜色里有点显眼,清俊的容貌加上斯文的气质,也惹得路过的女孩子总是回头望。
顾湘不自在地扯了扯T恤的衣角,雨滴飘进来打湿了她额角的头发。
“你……出来多久了?”张其瑞开口问。
“三年多了。
”顾湘如实地回答,也没打算隐瞒什么。
大家都是老同学了,谁还不知道谁的底啊。
张其瑞看了看地上那一排被滴水冲刷出来的小凹坑,又看了看顾湘。
她比高中那时候瘦很多,脸色不好,即使在笑着,眼睛里也始终带着一股惶惶不安之色。
这是在经历过很多风霜的人的脸上才看得到的神情。
而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六岁而已。
“我昨天只觉得你有点像,但是不敢贸然相认。
”张其瑞神情还是一贯的清冷,“你怎么想到来这里做生意的?” 顾湘微微耸了一下肩膀,“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也是漫无目的的。
这里环境好,人也单纯,物价也低……昨天让你见笑了。
” 张其瑞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顾湘指的是什么。
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那个分毫必争的小摊贩与当年那个受同学爱戴的班长显然已经无法重合在一起。
张其瑞早就知道她会变化很大,可是亲眼看到了,还是觉得有点不能接受。
张其瑞努力地把语气放轻松了些,“你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过的?” “是呀。
外婆不在了之后,我把家里老房子租了出去,就出来闯荡了。
”和张其瑞比起来,顾湘的声音倒显得洒脱许多,“你应该知道,我虽然有高中文凭,但是……所以不好找工作,所以,就这样了。
” 张其瑞换了一只手撑伞,“生意好吗?” 顾湘笑了笑,“最开始挺苦的,不过现在已经挺好的了。
卖这种小东西,利润挺丰厚的,我都还有余钱给自己上了医疗保险……” 她说着抬起头来,却看到张其瑞紧锁着的眉头,一怔,话就没了尾音。
觉得有些尴尬和羞愧。
这种事还真没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
真丢人。
“那么……”张其瑞斟酌着,问,“你出来的事,孙东平知道吗?” 顾湘听到这个名字,心情比自己以往预计的要平静很多,只是眼睛眨了一下。
她偏过头去,浅浅地笑了笑,“没有。
”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和他……挺久没联络了。
所以……其实没必要嘛。
” 说完了,又笑了两声。
可惜无人回应。
雨又渐渐下大了,耳边只听得到哗啦啦的雨声。
顾湘和张其瑞面对面站着,一个屋檐下,一个屋檐外,雨珠穿成线,在两人之间拉起了一道水晶帘子,看过去,彼此的容貌都有点模糊不清。
熟悉的张其瑞应该是个清高冷漠、瘦瘦高高的优等生,熟悉的顾湘也该是个随和亲切又有威信的班长。
两人都感觉此刻对面站着的仿佛是个陌生人。
往事尘封得太久了。
八年前,甚至还要更早。
现在重新开始拾掇,都不知从哪里下手的好。
而且总是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伤疤,始终没有愈合,轻轻一碰还会疼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年少的激情就如指间的流沙,顾湘觉得,自己现在正是两手空空。
*** 顾湘踩着单车穿过狭窄的巷子,拐进了自家所在的小院子。
中午才下过雨,石板地面有点滑,她下车时差点摔一跤。
邻居家的大黄狗兴致勃勃地跑过来,围着她摇尾巴。
“小湘回来啦?”邻居黄婶出门倒垃圾,同她打招呼,“快开学了吧?听说你考上了华跃?” 顾湘腼腆地点了点头。
黄婶羡慕地说:“我们小湘就是能干啊,华跃可是省重点高中呢。
你外婆肯定高兴坏了吧?我家志超有你一半出息,我都要乐得烧高香了!” 顾湘脸红了,“阿姨,志超其实也挺不错的,他体育很好啊。
” 正说着,门里又走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黑皮肤,板寸头。
他一边掀帘子一边嚷嚷:“妈,我的球鞋你怎么还没洗啊?我明天踢球要穿的……小湘?” 张志超看到了顾湘,一下站住,说话声音放轻了几分,“回来啦?吃了晚饭没?” 顾湘不大自在,避开了他的目光,“还没。
外婆还在等我,我先回家了。
” 女孩子三步并作两步,翩翩像蝴蝶一般,一下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张志超还有点恋恋不舍地望着,不肯转回头去。
“得啦!”黄婶没好气地训斥儿子,“瞧你那样!” 顾湘走到门口,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
“怎么会呢?她可是我的女儿,我还能害了她不成?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嘛。
” 男人粗着嗓子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是爸爸。
外婆气呼呼地说:“你打什么主意我还不清楚,你让她跟你住,无非是想图她妈留给她的那点钱!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那些钱是小湘的,和你没关系。
”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顾建国嚷嚷着,“我现在这份工作做得好好的,不缺钱用。
我要小湘跟我住,只是为了她上学方便嘛。
你看她如今考上了华跃,从这里到学校快两个小时,住校的话,又是一大笔支出。
她妈妈留给她的那几个钱够用才怪!” 外婆拍桌子,气道:“这不用你操心,我还没死,我还有一份退休工资呢!” “那你也不想想她的大学学费怎么办!” 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
顾湘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又苦又辣的。
楼道里很闷热,她一头一脸的汗,狼狈且沮丧。
她知道虽然爸爸的话不动听,但也句句在理。
所以外婆也没了回音。
她掏出钥匙,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开门。
顾建国转过头去,看到女儿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半年没见,女孩子长高了一截,却不见长肉,清汤挂面的头发扎在脑袋后,弓着背,面容沉静。
他不免有点失望。
顾湘的母亲当年可是附近数一数二的美女,女儿显然没有继承到她妈妈的美貌。
原本想着从女儿身上找点亡妻的影子的,这下也什么都不用指望了。
“你回来了?也好,我正和你外婆商量你的事,你也来听听吧。
”顾建国招呼女儿。
顾湘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很快再婚,她基本上是由外婆带大的,和父亲自然不亲近。
“下礼拜你就要开学了吧?华跃离这里很远,你也是知道的,要你走读,这显然不现实。
可是如果寄宿,每个学期就是一大笔钱,学校食堂也不便宜。
咱们家经济条件你也清楚,不是吗?” 顾湘坐在旧沙发里,手搁在膝盖上,低垂着头,安静地听爸爸说教。
“所以我决定了,接你过去跟我住。
”顾建国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把家里客厅清理出来了,你就去住那里。
”外婆要插话,被顾建国一个手势制止住,“你是我的女儿,食宿自然不收你的钱了。
不过我和你林阿姨工作忙,你要帮着做家务,辅导你弟弟学习。
从我那儿到你学校只需要十多分钟,你就当省下来的一个小时做短工好了……” “有你这么做爹的吗?”外婆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什么食宿,什么做工?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女儿是你亲生的,你养她天经地义,居然还这么斤斤计较!” 顾建国不甘示弱地回击道:“那个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小林她是我媳妇,顾敏是我儿子。
咱们家情况复杂,我有什么办法?我不照顾小湘你要说我,我这回要照顾她了,你又不满意。
妈,你说我该怎么做?你说啊!” “好了!”顾湘黑着脸站了起来,挡在父亲和外婆中间,“都别说了。
爸,情况我都知道了,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行不?” 顾建国把对前任丈母娘的怒火咽了下去,也站了起来,“你好生掂量一下吧。
我又不是你后爹,更不是坏人。
要出头,也只有把书读好,学业才是最关键的。
你爸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给你个落脚的地方总是可以做到的。
”说着,也没同外婆打招呼,开了门一阵风似的走了。
顾湘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她老实承认,爸爸走了,她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在了很多。
她去厕所里洗脸,外婆跟了过来,问她:“你是打算去你爸那里住了?他们家那么小个地方,后妈又难缠,加上你就四个人,怎么住?睡客厅,亏他想得出来。
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睡在人来人往的客厅里,他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顾湘拧着帕子,说:“其实学校老师和我说过,学校有奖学金,那数目交一个学期的住宿费还是够的。
所以只要我好好学习,也只用在爸爸那里暂时住一个学期而已。
” 外婆唉声叹气,“真是家贫万事哀。
” 顾湘笑,“不要这么悲观嘛。
学校免了学费,这不就是很好的事吗!” 外婆家的屋子,两室一厅,厨房小得只能容一人转身。
没有抽油烟机,用的是排风扇,灶台也很陈旧了,每次都要拧个七八次才能打起火。
水龙头有点漏,老人家一直舍不得花钱换,于是顾湘就放了个盆子接水,可以用来冲厕所。
家在三楼,在这片居民区里,算是高层了。
所以从厨房的小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鳞次栉比的屋顶、半新的烟囱、木条子钉出来的鸽子笼。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放了学的孩子们爬上屋顶,沿着屋脊排着队走。
放鸽子的少年吹着哨子,下班的大人打着单车铃铛从小巷子里穿过。
傍晚的夕阳犹如一个巨大的火球挂在天边,一棵枯树在她的衬托下,仿佛正在燃烧一般。
水壶发出刺耳的响声,把顾湘从回忆里唤了回来。
她匆匆丢下手里做了一半的小钱包,冲去厨房关掉了火。
富贵跟着进来,蹲在门口,在门框上蹭了蹭。
顾湘把开水灌进保温瓶里,然后从小冰箱里取出冷冻的肉,丢在水槽里等着解冻。
今天又下了一整天的雨,顾湘昨夜睡觉盖得薄了点,今天早上起来,发觉头重脚轻,直打喷嚏,感冒冲剂吃下去,下午反而还有点发热。
她本来也有点发懒,于是给李大姐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不去摆摊了。
平白偷得了半日闲,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家里没电视,没电脑,连台收音机都没有,在这日暮时分,屋子里寂静得几乎有点可怕。
吃了晚饭,顾湘没开灯,独自躺在昏暗中出神。
富贵跳上床来,在她枕头边趴下,啪嗒啪嗒地舔着毛。
寂静之中,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把顾湘吓了一跳。
一看来电,是李大姐,估计是来慰问的。
顾湘也没多想,立刻接通了。
那边起先是一片嘈杂声,顾湘开口叫了几声:“大姐是吗?喂?信号不好……” 过了片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顾湘?我是张其瑞。
” 顾湘一愣,不自主地坐了起来,“啊?啊!”她结巴了一下,才想到该说什么,“你好!我还以为是李大姐呢。
你这是……” 张其瑞的声音很平和,像在叙述一件事实,“我在摊子这里,你朋友说你生病了,我就借她手机给你打个电话,问一声。
” 顾湘忙笑道:“真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感冒而已。
” 那边静了一阵,顾湘还以为是信号断了,然后又听到张其瑞在问李大姐要顾湘家里的地址。
顾湘心想不妙,可是来不及阻止,李大姐就已经很爽快地把顾湘的老底卖了个干净。
张其瑞对顾湘说:“我过来看看你,很快就到。
”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顾湘叫道,“我只是感冒,没有什么事,你不用这么麻烦——”对方挂了电话。
顾湘看着手机,欲哭无泪。
她倒不介意招待老同学来坐坐,只是这屋子怎么见得了客?特别还是张其瑞这样的公子哥儿! 这么一急,烧似乎也退了些。
顾湘跳下床,拉开了灯,赶紧抢在客人到之前把屋子收拾一下。
床铺要整理,堆起来的衣服都塞回柜子里,地上的布条线头要收拾,桌子上的杂物也得理清,还有,厨房里堆着的碗得洗了,地板要扫一遍…… 就在顾湘刚把垃圾倒出门,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已经到你家小区门口了,路有点复杂……”张其瑞的声音听上去的确有点困惑。
“我过来接你好了!”顾湘立刻说。
她还记得当年读书的时候,这位张公子做值日去倒个垃圾都要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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