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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奋斗过的就是婚姻(2/5)

要皮，我有些生气地站起来，说：&ldquo不用了，我们自己能买。

&rdquo 刘宇飞看我生气，就拉着我的手说：&ldquo我心疼你这样，你不应该过这样为了钱算计着日子的生活，你知道吗？&rdquo 我甩开他的手：&ldquo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老公有钱没钱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要再这样的话，咱以后可真连哥们儿都没得做了啊？&rdquo &ldquo抱歉。

&rdquo刘宇飞谦和有礼地说，&ldquo刚才我有点儿激动，实在是因为觉得，你本来就不是应该过这种生活的女孩，干吗要把自己作践得这么累呢？&rdquo 我双手抱在胸前：&ldquo那你倒是说说，我该过什么样的生活？&rdquo &ldquo你本来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就应该给你一片宽阔的草原让你驰骋。

&rdquo刘宇飞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癫，毫不客气地说，&ldquo可是你看看现在，你完全就被关在笼子里，再也没有以前在草原上驰骋的气概了，我真的替你觉得遗憾&hellip&hellip&rdquo 这话其实也有点说到我心坎上，真买了房我就是被关进了笼子，但我不可能在他面前承认：&ldquo生活是我自己选的，是笼子还是草原只要我高兴就好。

&rdquo &ldquo可是你明明还可以选择草原的不是吗？&rdquo刘宇飞动情地说，&ldquo刚开始我觉得只要你老公对你好就行，可是看看现在，我真的是心疼你&hellip&hellip&rdquo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和刘宇飞说下去的时候，我妈带着郝健满面春光地回来了，她没见过刘宇飞，指着他说：&ldquo菲菲，这是你朋友？&rdquo 郝健微笑着和刘宇飞打了下招呼，腼腆地说：&ldquo你好。

&rdquo &ldquo你好。

&rdquo刘宇飞就显得很大气，伸手和郝健握了下手之后，又对我妈笑着说：&ldquo阿姨，我叫刘宇飞，也是淄贡市的。

&rdquo &ldquo真的呀？&rdquo我妈压根儿就不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大大咧咧地说：&ldquo真是巧，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老乡。

&rdquo &ldquo是呀阿姨。

&rdquo刘宇飞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和我妈聊着，&ldquo正好这儿的经理是我朋友，你们要是决定好我让他给你们打折。

&rdquo &ldquo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其实看中了那套80平方米的，就是觉得选择面太小，而且可以考虑的时间太短。

说实话这时间太仓促，我们首付款都还没完全确定下来呢，要是能有几天考虑的时间，我们确定好这件事并且把钱凑齐再来定才是最好的。

&rdquo我妈这人比我还自来熟，一听刘宇飞是淄贡市的人就什么话都往外抖。

&ldquo呵呵，阿姨要不您看看需要考虑多久？我去跟经理说说，让他给你们留几天，等你们决定好把钱凑齐之后，再过来定怎么样？&rdquo 我妈高兴地就差握着刘宇飞的手了：&ldquo真是谢谢你啊小刘，要不我们可有得纠结呢！你也知道咱老百姓买房得慎重，这就剩一套让人马上做决定，总觉得心里哪儿不舒服。

&rdquo &ldquo是是是&hellip&hellip阿姨您说的我特能理解。

&rdquo 我妈很不好意思地说：&ldquo我们尽快做决定吧，免得耽误了你们卖房。

&rdquo 虽然我相信我妈不是势利眼的丈母娘，但我感觉这场面还是有点儿狗血。

我挽住郝健果断制止我妈继续说下去：&ldquo妈，我们再回去商量商量。

&rdquo 不等我妈再说话，我又对刘宇飞说：&ldquo那我们先走了啊，再见。

&rdquo 回去的路上我妈一直在絮叨这个楼盘周围以后发展如何好，房子有什么优点缺点，到了家她第N次问我和郝健：&ldquo你们觉得怎么样嘛？&rdquo 在售房部刘宇飞说的那些话让我心情莫名不好，心情不顺听多了就会烦，直接爆发和她开了火：&ldquo我还觉得别墅好呢！&rdquo 我妈看我莫名发火，也跟着火了起来：&ldquo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这都是为了谁？都跟你说了钱这事儿大家一起想办法，我都没怕你们怕什么？你们拿个死工资又不做生意，不得把死钱变成硬货，不得是先欠了钱再慢慢攒的吗？&rdquo &ldquo你是在嫌你女婿挣不到多少钱是吧？&rdquo &ldquo我什么时候嫌我女婿了？我比你清楚小健的潜力。

现在不吃苦老了哪儿来福享？你以为就像你这样天天胡吃海喝的，以后就能过好日子了？你别忘了，你妈我都是一点点苦过来的！要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爹&hellip&hellip&rdquo我妈说着情绪就特别激动，哽咽着提高了嗓门，&ldquo妈现在随便卖套房子也能来这儿给你全款买房。

我都没嫌苦嫌累，你还嫌我多事儿了是不是？&rdquo &ldquo妈您别生气，菲菲就是这臭脾气。

&rdquo郝健一看我和我妈开战，站到我妈旁边拍着她的背轻言细语地说，&ldquo她其实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她也没有怪您的意思。

别生气了妈，都怪我不好，现在挣不到多少钱，还让您跟着操心。

&rdquo 郝健这么软话一说，我妈的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ldquo小健你可千万别误会，妈没有觉得你挣不到钱，你比起菲菲已经算很不错了，妈就是希望你们能早点有个家。

&rdquo &ldquo妈，我知道&hellip&hellip就按您说的，您去帮我们贷款，就是苦了您还要帮我们还利息。

不过您放心，我明年开始就努力考各种资格证，只要考过一种我们就有补贴。

等以后我们条件好了，我再报答您。

&rdquo 我发现郝健实实在在就是个灭火器，我和我妈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他总能用他的方式来无声地化解矛盾。

我妈都说得这么动情了，我自然不能再纠结于做不做房奴这事儿上：&ldquo你们要觉得好，那就买嘛，我无所谓。

&rdquo &ldquo其实我觉得这房除了没选择其他都好，最重要的是从去看房到现在都特别地顺。

&rdquo我妈信奉迷信的劲头又上来了，&ldquo房子是根基，只要顺了以后还有什么事儿办不好？而且我都给你们算过八字的，你们俩都是辣椒命。

&rdquo 郝健无知地问：&ldquo什么是辣椒命？&rdquo &ldquo呵呵，就是越老越红。

&rdquo &ldquo妈，您走过的路比我们多，我相信您看过的一定不会差。

您觉得那房子还行，要不咱们就去给定了？&rdquo 我妈得到了支持，最终拍板决定：&ldquo那行！明天就去交订金！反正我觉得这房子给我的感觉特别好，顺风顺水的。

&rdquo 郝健在旁边借风答应：&ldquo如果菲菲觉得没问题，我也觉得可以去定了。

&rdquo 于是我们三个人在出租屋里，火速做出重要的决定：这房子，买了！ 然后我妈就拿着计算器算，如果所有的钱到位的话还差十二万。

接下来就是她和郝健分头打电话，她打给银行的同学问淄贡市拿房子做抵押贷款能贷多少，利息是多少，最快什么时候放款等等。

而郝健则给家里打，告诉他们我们已经把房子定下来这事。

话说到一半，郝健走过来把电话递给我：&ldquo我妈想要和你说话。

&rdquo 在此之前我和郝健已经领证的事他爸妈还都不知道，平时打电话我也都是叫的叔叔阿姨。

现在想到他们要给我拿钱，开口就无耻却卑微地说：&ldquo妈&hellip&hellip&rdquo &ldquo欸欸&hellip&hellip&rdquo婆婆听到我居然叫了妈，激动得不行，&ldquo今年卖了苹果还有点儿钱，我让你爸明儿就给你们打过去。

&rdquo &ldquo谢谢妈。

&rdquo &ldquo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知道吧？等明年卖了苹果的钱，妈再帮你们俩攒着。

&rdquo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我妈帮我们的是大头，我倒没觉得多感激我妈，反而是我婆婆这两句质朴的话，让我鼻子有点酸。

脱口而出：&ldquo妈，谢谢你。

&rdquo &ldquo说什么谢不谢的，妈就这么点儿能力帮你们，你没嫌弃我们家买不了房，委屈你了啊闺女。

&rdquo &ldquo小苏，就像你妈说的压力别太大了啊。

&rdquo他爸在旁边抢过电话，叮嘱我说，&ldquo明天我就把钱打过去，你们俩在外面好好的就行。

&rdquo 我差点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ldquo爸，我知道。

&rdquo 挂了电话郝健就在旁边笑话我：&ldquo你还真是现实啊，这不要钱的时候就是叔叔阿姨，要钱的时候就成爸妈了？&rdquo &ldquo滚一边儿去。

&rdquo我推了下郝健，&ldquo你爸妈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我，我要再不叫声爸妈给宽宽心，他们万一把我当成了骗子怎么办？&rdquo 我妈也拿着手机从阳台上走了过来：&ldquo我都说好了，贷款十二万本金三年内还完，要是急的话一星期就能放款，要不咱们明儿就去定了？&rdquo 我心里扑通一下：这下我真成房奴了&hellip&hellip 晚上郝健把沙发搬到阳台上，一个人关上门就睡在沙发上。

而我和我妈睡在里屋，等我妈睡着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郝健刚工作，每月工资到手也就2500，而我现在工资也才2000。

如果按照白天售楼小姐所说每月房贷3000算，我们俩的工资全部加起来除了房贷给了房租就剩下700块钱，明年交房还要给税还要装修，三年之内还要额外攒够十二万，我们这日子该怎么过？ 我妈听我不停地翻身，迷迷糊糊地说：&ldquo怎么了你？&rdquo &ldquo妈，我睡不着。

&rdquo &ldquo房子的事？&rdquo &ldquo嗯。

&rdquo &ldquo你说你平时胆儿也大，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呢？晚上我不都给你算清楚了吗？你们俩只要还房贷就行，平时日子过紧点儿700也够花了吧？当年我买完房一月就花200块钱，省吃俭用这么多年不也把账还完了嘛。

你们还有郝健的年终奖和公积金，加起来得有四五万吧？三年加起来还银行贷款还能不够？实在不行我还有退休工资呢，除了还贷款能余下点儿也帮你们一块儿还啊！&rdquo &ldquo说得轻松，明年交房不给税？房子不装修就能直接住？&rdquo &ldquo没钱装修就简单点儿，还有三年时间呢你急什么？实在不行妈还可以去借，反正工资是单位按月发放，只要它不拖咱就能还完债。

&rdquo我妈不知道哪儿来的信心，&ldquo所以妈一直让你找个有单位的就是这点好，每月虽不多但至少心里有个数。

总不至于像你爹一样，做点儿生意还要赔本不是？&rdquo 不管我妈怎么宽我心，我还是不能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个事实，瞪大眼睛数着时间一直到早上七点半直接起床。

到售房部我妈又一次要求售楼小姐带她去看样板间，我想起昨天光顾着钱的事儿，忘了买房这事刘宇飞也帮了忙。

我坐在郝健旁边拉着他的手，有些担心他生气，怯怯地说：&ldquo哥哥，跟你说个事儿呗。

&rdquo 郝健因为我妈出手相助对我也感恩戴德，一副把我捧上天的样子：&ldquo宝贝儿怎么了？&rdquo 我脑子里飞速在转，到底要不要把刘宇飞说送我房这事告诉他。

思索再三，还是觉得不要说为好，我忍了忍说：&ldquo刘宇飞帮忙让经理给我们优惠，你不会生气吧？&rdquo &ldquo人家帮我们要了优惠，我生哪门子的气？他愿意帮我们这个忙，不管是看谁的面子都是一件好事。

你放心宝贝儿，我不是心胸狭隘的人。

&rdquo 我有些看不懂郝健了，正常男人不是应该在这种情况下觉得不好意思吗？毕竟帮忙的是曾经喜欢过自己老婆的人，可郝健不同，他一脸坦荡完全不在乎。

等我妈回来，郝健把卡里的钱都刷完交了订金，这套房也就正式被我们预订，姐接下来漫长的几十年，可就真正地沦落成了房奴。

不过钱一交我反倒踏实了不少，再也没有昨天那样的忐忑，因为我知道忐忑也没用，只能闭着眼睛往前冲。

我妈要赶回淄贡市贷款，从售房部出来没回家吃饭就匆匆忙忙去了车站。

我是习惯了我妈这样对我觉得不算什么，但郝健看着大巴车离开，搂着我的肩膀说：&ldquo老婆，我看妈这样操劳，心里好难受。

&rdquo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ldquo不用难受，你以后加倍对我好就行，她老人家要的也是这个。

&rdquo 郝健拍拍我：&ldquo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rdquo 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很顺利地像预期的那样进行，哪知晚上回到家吃了饭，我妈就急匆匆地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咆哮着说：&ldquo菲菲，这次你可不能拦着妈，我要和你爸离婚！&rdquo 我对我妈说要离婚早已习以为常，说：&ldquo我的妈，你又犯病了？&rdquo &ldquo你才犯病！&rdquo我妈今天的状态和以往都有些不一样，气急败坏地说，&ldquo你爸趁我不在这两天把我卡里的钱都放进了股市，你说他不管你也就算了，在这最紧要的关头还把家里的钱拿去赌！我再不和他离婚，指不定哪天把房子卖了我都不知道。

&rdquo 我妈不懂股票，她只是片面地理解股票就是赌博，所以她一直觉得我爸是不干正事，每天就在家里赌钱。

不过我爸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投进股市还没和我妈打招呼这个事儿确实让我有点生气：&ldquo我爸人呢？&rdquo &ldquo死沙发上喝酒呢！&rdquo我妈应该把电话递给了我爸，听到她说：&ldquo给你，看你怎么解释！&rdquo 我爸接起电话不紧不慢地说：&ldquo菲菲&hellip&hellip&rdquo &ldquo爸！你怎么能这样呢？这钱不都说好是给我买房的吗？&rdquo 他&ldquo吱&rdquo了口酒，慢悠悠地说：&ldquo现在谁买房还是女方家里出钱的？小健他们家没钱吗？&rdquo 我看了下郝健，担心我爸说的话会被他听到，起身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说：&ldquo爸，人郝健他爸妈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我们好不好？人家里就那么大的能力，你这是要逼他们去偷去抢，还是要逼郝健和我离婚？&rdquo &ldquo苏大权我告诉你，这钱明天你要给我取不出来，我就和你离婚！&rdquo我妈估计也被我爸气得不行，大声地吼道，&ldquo房子是我买的，离了婚你自己就给我滚出这个家！&rdquo &ldquo管吧！我就不信你还有能力管他们一辈子！&rdquo我爸说完就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心里直抓狂，现在这个点忽然少三万让我们怎么付首付？我走进去有气无力地说：&ldquo我妈为我们准备的钱被我爸投到股市上去了。

&rdquo 郝健肯定也被惊了下，但毕竟不好多说：&ldquo没关系，反正还得半个月之后才去签合同呢，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rdquo 大概是我爸妈狠狠地大吵了一架，我爸被我妈赶出了家门，半夜我爸给我打来电话又好言好语地说：&ldquo菲菲，爸其实也不是自私，就前段时间看了一支股票觉得肯定能赚，就想着满仓进去能多帮你挣点儿。

&rdquo &ldquo我的爸，这钱到底是你什么时候偷来放进去的呀？&rdquo 我爸有些吞吞吐吐地说：&ldquo被套大半年了吧，不过很快就能解套。

&rdquo 对股票我虽然不像我妈那样存在偏见，但我觉得那玩意儿得用闲钱去玩儿，我非常生气地说：&ldquo我不用你挣多少钱，你就自己管好自己不行吗？&rdquo &ldquo这不被套着呢嘛，你妈让我明天必须取出来。

但你也知道要是明天去取，得亏掉不少啊。

要不菲菲你和你妈说说，让她贷款的时候多贷一点儿？小健工资不是挺高的嘛，你们俩到时候慢慢还就行。

&rdquo &ldquo你现在在哪儿？&rdquo &ldquo在街上喝酒，你妈让我取了钱才能回家。

你说这大半夜的，就算要想取股市也没开啊？&rdquo 我爸一说完，我眼前就浮现出他一个人坐在街头烤几个肉串再喝着啤酒的身影，大半夜的一大老爷们儿为了三万块钱无家可归，怎么说也都是我买这破房子给惹的祸：&ldquo行吧，我跟妈说声，你也早点回去。

&rdquo 郝健盯着我弱弱地说：&ldquo老婆，要不给妈去个电话，就说钱咱想到办法了吧？&rdquo &ldquo你能想什么办法？&rdquo 郝健躺在旁边想了会儿才说：&ldquo你别管了，就这样跟妈说吧，这钱我来想办法。

&rdquo 他有几斤几两我是再清楚不过，能想到什么办法？别说三万，就是现在让他拿出三百块都困难。

我忽然灵机一动，连忙拨通我妈的电话：&ldquo妈，你还在生气啊？&rdquo &ldquo怎么不生气？你那个爹你最好让他死在外面算了！&rdquo 郝健翻身起来示意我不要提让我妈多贷款的事儿，我抽出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然后装着很着急的样子说：&ldquo妈，你就别再逼我爸了好吧？那钱取不出就取不出吧，你去贷款的时候问问能不能多贷三万？&rdquo 我妈态度特别坚决：&ldquo别帮着你爸说话，他要给我取不出来他就去死好了。

&rdquo &ldquo妈&hellip&hellip郝健他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出了家门，我感觉他像是去借高利贷了。

&rdquo我太了解我妈的性格了，我只有这样说才能让她不再逼我爸，继续说，&ldquo郝健可能打算到时候直接告诉你是家里给的。

&rdquo 我妈着急上火地说：&ldquo什么？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行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rdquo &ldquo他电话关机，你别和我爸闹了好不好？这样闹下去郝健心里肯定也不舒服的。

&rdquo 我妈明显被郝健去借高利贷这个事儿吓得不行，连声说：&ldquo好，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回来。

你也赶紧出去找找小健，告诉他钱我从银行贷，可千万别让这孩子去做什么傻事。

&rdquo &ldquo嗯，我知道，你先让爸回家吧，我先去找郝健了啊妈。

&rdquo 挂掉电话我立即把郝健的手机关了机，冲他眨巴下眼睛：&ldquo借高利贷的哥们儿，知道等会儿手机开机该怎么和我妈说了吗？&rdquo &ldquo这样骗她不好吧？&rdquo &ldquo这叫善意的谎言知道不？要不这样说，她非得和我爸闹到离婚不可。

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我家庭破裂？&rdquo 郝健这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ldquo那老婆，我到底该怎么说啊？&rdquo &ldquo你过一小时再开机，肯定有我妈给你来电话的记录。

你就照着拨过去说钱借到了让我妈别操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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