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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上进浴室洗澡,出来想了想,还是把手机闹钟调到五点。
本市三十七摄氏度以上的高温已经持续一周,晚上她都是和罗音、江小琳带了凉席上天台睡的,当然说不上睡得好,现在躺在室温只有二十三摄氏度的房间里,她几乎什么也来不及想就沉入了睡眠之中。
手机铃准时响起时,邵伊敏正做着关于考试的梦。
一间空荡荡的大教室,四周零零落落坐着的全是不认识的面孔。
面前摆了一大沓试卷,题目似乎是泛函分析、复变函数之类,这些平时她根本没放在眼里,此刻却怎么做也做不完,正着急间,偏偏结束铃声响起来。
她吓得一弹而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按停手机响铃,心跳得怦怦的,简直有点儿哭笑不得,居然会在这么凉爽适合安睡的环境,把自己从来就没怕过的考试做成一场噩梦。
苏哲走到卧室门边,看看表:&ldquo还早,你不是六点上班吗?&rdquo &ldquo我得先回学校拿工作服。
&rdquo她皱眉想刚才的梦,觉得实在不可解,只能摇下头,下床抱了衣服跑进浴室换好。
等她出来,苏哲已经拿了钥匙,拎了她的书包站在玄关处,俨然一副标准男友模样,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芥蒂,一切和从前一样。
她感觉自己做的怪梦显然还没结束,可是她这会儿也没时间跟他说什么了,一声不吭地跟他下楼上车。
苏哲熟门熟路地将车开到师大北门,这边假期管得比较松,外来车辆可以直接开进去。
他将车开到宿舍楼停好:&ldquo不想迟到的话,五分钟内得下来,我先带你去吃东西再上班。
&rdquo 她对他的自说自话完全无可奈何。
她早上出门穿的是T恤、牛仔布及膝裙加凉鞋,店里的规定是长裤球鞋,所以她只能匆匆冲上楼去换衣服再收拾工作服。
罗音今天跟一个跑社会新闻的记者和一个摄影记者到处转悠了大半天,采访所谓社会各行各业战持续高温酷暑的综合消息。
两个记者一男一女,都是老鸟了,自己上写字楼、公司、市场等地采访,打发她去骄阳似火的街头采访排队等公交的路人、小商小贩和农民工。
罗音的衣服已经汗湿了好几次,皮肤晒得有疼痛感,不停地喝了好几瓶水,还有脱水的感觉。
而骄阳下接受采访的人几乎通通都是没好气地抱怨和不耐烦,她还是咬牙硬扛着完成了任务。
素来苛刻的记者老师看着平时秀气开朗的小姑娘花容失色,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回报社大力表扬罗音,先做完她采访的那一部分,许诺综合报道的一个小节会安排她这个实习生独立署名,然后让她早点儿回学校休息。
罗音心情大好,觉得虽然衣服几乎附了一层盐结晶,全身都散发着汗味,皮肤更是晒黑得让自己心疼,但总算没白忙。
她拿个蛋筒冰激凌边吃边往宿舍晃,隔了一段距离就看到了宿舍下停着的捷达,再走近一点儿,看清站车旁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她的心顿时狂跳起来。
她努力维持正常的速度走向宿舍,再走近一点儿,又忍不住看向他,正好苏哲回过头来看宿舍这边,视线不经意地划过她,然后掉头继续打电话: &ldquo对,十分钟,嗯,好。
&rdquo声音低沉好听地传进罗音耳内。
他穿着白色T恤、深色长裤,神情和上次一样淡漠,烟捏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慢慢从嘴边拿开,吐出一口烟雾。
罗音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心似乎都随着烟雾飘荡开来,她对这个过分文艺腔的想法感到羞愧,加快脚步走进宿舍,差点儿迎面撞上拎着双肩包往外走的伊敏。
&ldquo你好,出去吗?&rdquo罗音没话找话地说。
邵伊敏点头,然后指一下她手上拿的冰激凌:&ldquo小心。
&rdquo 话音没落,罗音只觉胸前一凉,一大团融化的冰激凌已经滴到了衣服上。
邵伊敏觉得好笑:&ldquo先走了,再见。
&rdquo 罗音走上楼梯,转角处有一面大镜子。
她停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短发乱蓬蓬的,一部分翻翘着,一部分被汗粘在额头上,皮肤在这个夏天已经被晒成了小麦色,斜背着个大包,汗透了的T恤皱巴巴没一点儿形状,胸前是一块巧克力色的污渍。
她打量着自己,将蛋筒塞进嘴里,想:好吧,她得谢谢这个男人只是漫不经心扫视了自己一下。
尽管她此时没有任何和他搭讪的勇气,而且猜想以后也不可能干出这事,还是不愿意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落到他眼里。
宿舍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罗音走到拐角窗前,恰好看到那辆捷达利落地在宿舍前掉头而去。
她对自己说,别人的男人,别人的恋爱,当观众已经很无趣,陷于迷恋就只能用可悲来形容了。
第6节 苏哲带邵伊敏去她打工快餐店旁边的一家家常菜馆,他已经先打电话过去点好了菜,两人落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伊敏这段时间的晚餐都是店里卖不动的到规定时间要处理掉的汉堡,早吃伤了,她叫了碗米饭,匆匆吃完就要走。
苏哲一把按住她,盛碗汤看她喝:&ldquo下班了直接去地下车库,我在那儿等你。
&rdquo 她做满四小时,换好衣服,下到地下车库,苏哲已经发动了车子等在那儿。
她坐进去,苏哲一耸鼻子:&ldquo谁带着这一身味道都会没胃口吃饭的。
&rdquo 她伸手拉门就要出去,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拖回座位系上安全带,同时将车门落锁,笑道:&ldquo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平时你开得起玩笑的嘛。
&rdquo 邵伊敏只想,自己就算再有幽默感,恐怕也被他今天奇怪的行为给折磨没了。
她挣开他的手,疲乏地靠到座椅背上。
苏哲发动车子,闲闲地问:&ldquo你准备申请加拿大的哪几所学校?&rdquo 她怔了一下,并不打算说自己连申请学校的钱都没着落:&ldquo看托福成绩出来再说吧,今天考得一般,不见得有把握申请到理想学校的奖学金。
&rdquo &ldquo那你有什么打算?&rdquo &ldquo接着上学,明年毕业了先找份工作,然后再考一次。
&rdquo 苏哲没什么表情地听着,什么也没说。
她本以为考试完了可以放松一点儿,可是现在她耳内鸣响得甚至比前几天还要厉害,让她心烦意乱,她合上眼睛,揉着自己的耳朵。
&ldquo明天我带你去好好检查一下耳朵吧。
&rdquo苏哲侧头看下她疲倦消瘦的脸。
&ldquo检查过了,医生说是神经性耳鸣,也说不上严重,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rdquo &ldquo那把快餐厅的工作辞了,趁离开学还有几天,在我这边好好休息一下。
&rdquo 邵伊敏放下手,转头看着他:&ldquo我们能不能不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dquo 黑暗中看不清苏哲的表情,停了一会儿,他轻声笑了,可笑声里并无愉悦之意:&ldquo是的,的确发生了一些事,可是对这些事,我们的理解肯定不一样。
&rdquo 谈话再度没法儿继续下去了。
她挫败地想,反正她从来也没弄懂这个男人的想法,好像现在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苏哲将车驶进小区停好,邵伊敏下车,下意识地仰头,只见明月当头,明天大概仍然是个晴热的天气,苏哲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ldquo真的快忘了我吗?&rdquo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本地的夏天向来白天炎热,夜晚相对湿度大而又闷热,此时一丝风也没有,小区里根本无人走动,大约都回家开了空调纳凉。
两个人身体靠在一起,瞬间就大汗淋漓了。
邵伊敏挣扎了一下,可是他抱得那么紧,她根本挣不脱。
&ldquo如果你只是想知道这个,那么好吧,我说谎了,你的拥抱和你的吻我全记得。
&rdquo她回头,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同样轻声说,&ldquo可是那又怎么样?&rdquo 不等她说完,他已经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苏哲从来没有这么霸道地吻过邵伊敏。
她被挤压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地撞上汽车,一阵疼痛,可是她的一声痛呼还来不及脱口而出就被他吞噬了。
他的唇舌灼热而急迫地压迫着她,她的耳内嗡然作响,却又不像刚才的耳鸣,只觉得全身像火烧一样,呼吸在瞬间全部被掠夺了。
她死死地抓住苏哲的衬衫,回应着他的吻。
这时,一束手电筒的光柱往他们这边晃过来,物业巡逻的保安在不远处犹疑地停下脚步:&ldquo请问两位是住这儿的吗?&rdquo 邵伊敏大窘,侧头避开手电筒光。
苏哲站直身体,手电筒光掠过他的脸,上面挂满汗珠,声音镇定地说:&ldquo是我,马上上楼。
&rdquo 保安认识他,马上移开手电筒光:&ldquo晚上好,苏先生,再见。
&rdquo 邵伊敏的心在几乎不胜负荷地狂跳,双腿发软。
苏哲揽住她,替她抹一下满头的汗,拉着她走进单元上了楼。
一开门,室内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发现身上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冷汗仍顺着脊背不停地向下流淌。
没等她反应过来,苏哲已经再度紧紧抱住她,咬向她的颈项。
她的动脉在他齿间激烈地搏动着,他狠狠地啃噬吮吸,压迫得她几乎有了窒息感。
她在战栗眩晕中,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他抱起她走进卧室,他的身体和她的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他进入她,同时逼近她的眼睛直视着她:&ldquo只记住我的吻和拥抱还不够,你得记住更多。
&rdquo 伴随着这句话,他狠狠冲击。
邵伊敏先是咬紧嘴唇,手指深深掐进他背上的肌肉中,伴随着他近乎蛮横地用力,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支离破碎地叫出了声。
在她的呻吟中,他贴近她的耳朵,&ldquo说,说你不会忘记我。
&rdquo 她一偏头,一口咬在他肩头,同样绝望地用力,嘴里是他身上咸涩的汗水味道。
她毫不留情地继续狠狠咬着,直到尝到一点儿腥味才松开,然后同样直视着正在她身上起伏的他的眼睛:&ldquo那么好吧,你也一样要记得我。
&rdquo 第7节 邵伊敏醒来时,天还没亮,苏哲并不在床上。
她一下睡意全没了,翻身坐起,出了一会儿神,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澡洗头。
她对着镜子将头发吹到半干,拂开镜子上的水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眼神不复以前的澄静无波,却带了几分迷惘。
她抚摸着颈上的斑斑红痕想,幸好开学还有好几天,不然这样的大热天,怎么遮掩得住。
她走出卧室,苏哲正开了一半窗子,坐在飘窗窗台上抽烟。
见她过来,他掐灭烟,将烟灰缸挪开,然后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良久不作声。
&ldquo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rdquo她轻声问。
&ldquo有时候我恨你对人完全无视近乎迟钝,有时候我又恨你这样的聪明敏锐。
&rdquo他抬起头看着她,此时接近黎明了,夏天天亮得早,微微一点儿晨光中,他的神情有点儿苦涩,没什么凉意的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毕竟带来点儿清新气息。
&ldquo这不需要太多的聪明,毕竟你都给了那么多的提示,一定要我记住你。
我的逻辑一向学得不坏。
&rdquo &ldquo我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伊敏。
&rdquo 轮到邵伊敏沉默了,她靠在苏哲怀里,出神地看着窗纱随风轻轻摆动。
&ldquo我跟你说过我和我父亲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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