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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回去别动。
”乔奉天拿手背推他的脸,“两侧推平打薄,留切分线的偏分头,顶上的余发剪碎剪短也可以,翻反吹也可以但每天早上都要打理,流行又显年轻,你要不要试试?” 从郎溪回来没几天,乔奉天主动要求再见一次郑斯仪。
凡事都让郑斯琦做了出头鸟,红脸也是他白脸也是他,乔奉天既觉得被保护过度,又嫌自己这个当事人之一太没担当。
两个人的事儿要两个人说,要掰开揉粉。
乔奉天第一次见郑斯琦的那个刚高考结束的小外甥,和郑斯琦一样长得高又挺拔,第一志愿报的利大金融,刚被录取。
乔奉天和他一两句招呼说下来,就觉出了这孩子的沉稳成熟,进退有度,人格健全同时又不失阳光。
把一个孩子培养的健康优秀已是不容易,遑论郑斯仪一直是独身一人。
意料之外的,郑斯仪对乔奉天的态度很好,和第一次见他一样亲切热络。
只到乔奉天说明了来意,话里既有乞求原谅又有乞求理解的意思时,对方神色才稍有了松动。
你俩都决定好的事儿,再问我有什么意思呢。
我点头说一百个好,你俩该吃的亏还是要吃,至多我答应了不气了,你们少点儿心理障碍。
我不是不相信什么真爱不真爱,我也不是看不起你们这些东西,我做不到设身处地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否掉它。
这个放心,你俩都不是这种浮躁的人,斯琦我了解,奉天你我也看得出。
你现在想让我一点儿心里负担没有,喜笑颜开地找他七大姑八大姨把这事儿美滋滋跟人说,不好意思,不可能。
但你要我花大工夫大精力成天心力交瘁去拆你俩骂你俩,我也做不到。
说白了,日子是你们过的,我是边上看的。
我这人自私,我就想我弟弟能过得好。
要吃苦,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吃。
他一定要爱你不可,我无话可说。
郑斯仪板着张脸,一句话说的乔奉天眼泪突然噼里啪啦往下掉,给郑斯仪吓了一跳。
郑斯琦哭笑不得把人拽进厕所小声哄了半天才得以收梢,问他怎么了,乔奉天也净顾着揉眼眶不说。
郑斯仪进来给拧了条干净的热毛巾递上去,到底没忍住笑――说哭就哭,以为我个老阿姨把你怎么地了呢。
郑斯琦让郑斯仪续上下一季的租房合同,替乔奉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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