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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陈雅茹是郑芳云在世时最器重的关门弟子。
前些年离婚又带着个孩子,生活不易,郑芳云便把画室暂时留在她的手里,算是给了一个讨生计的地方。
今年陈雅茹再婚,嫁了个不错的男人,加之郑芳云画室也到了最后更改的时间,于是一早打了电话给吴思思,希望她无论如何也要过来一趟。
吴思思先一步跟着陈雅茹进了画室。
沈寒山在外面抽着烟,一边靠在路旁的树边欣赏台湾的街景,一边四处打量那奇形怪状的行人过客。
偶尔咧嘴一笑,觉得新鲜。
没想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突然站在他面前,仔细一看,还是是个熟人,多年没见的于晓珊。
于晓珊就是华音当年那个文学社副社长,私下里找过吴思思不少的麻烦。
沈寒山记得这人倒不是因为她的长相或是吴思思的关系,而是因为这人屁事儿不干,专门搞个破茶话会扰动少男芳心。
华音作为北城唯一的艺术类高校,校内美女资源相比其他普通学校要丰厚得多。
于晓珊这厮自打当了个文学社的副社长,每日里不去琢磨《红楼梦》,见天儿的就想着搞什么茶话会,打着“交流思想,共同进步”的口号大行其道。
沈寒山觉得他们这完全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因为那破茶话会在他眼里就是一相亲基地,虽然他本人对那茶话会一点兴趣也无,可架不住他那几个室友兴致满满。
时不时的吆喝着他过去,次次都是高朋满座,前面几个或美或丑的姑娘端坐其中,后面围了一群或美或丑的男生,有衣冠不整的,有手下夹书、一脸深沉的,还有像沈寒山室友是有那样头顶刷了几层摩丝、一看就知道图谋不轨的。
那些姑娘每次会面的话题都不相同,但大多离不开孤独,自主与女性自由。
这群女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衣着鲜艳妖娆,眼中坚贞无比,对男权主义不屑一顾,并坚信给女人一个杠杆,她们不仅可以翘起地球,还可以消灭所有男人,通过万能的科学探索出单性繁殖的奥秘。
这样的话题让沈寒山实在不寒而栗。
但他没法反抗,因为他为了偶尔能出去跟吴思思过夜,寝室必须得靠那几个哥们儿掩护着。
于是,那段时间,沈寒山对于晓珊的成见大得不行,连带着看那些茶话会的女生也犹如妖魔鬼怪,觉得她们一个成神,两个成双,四个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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