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别人才好。
连逸觉得自己抱着他像抱一块从北极漂来的冰,他这样抱着,忽然就觉得自己做错了,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
他没有回应连清的原谅,反而问他:“你不是换过国籍吗?为什么?”连清不知道他话里的深意,只当是随口一问,没想太多就回答他:“养父母去世了,我想一直在国内生活就换了,当初办手续很麻烦。
”“养父母?”其实连逸猜得到。
“我是被领养的,两岁才去的美国。
”领养两个字刺伤了连逸,这让他立刻联想到“流浪狗”和“没人要”两个词。
他终于敢去看连清的眼睛,问出这十几天以来最想问的问题:“那养父母对你好吗?”这次连清停顿了很久,似乎在认真回忆他的童年和青少年时代,就在连逸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连清才用一道细微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妈对我很好。
”连逸明白了,这就是过得不太好的意思。
连清说完这句话仿佛耗光了全部体温,更加迫切地环着他的腰,一个劲儿地把自己的身体往连逸怀里拱,丝毫不怕连逸像昨天那样推开他,蹭着他胸口无所顾忌地叫他名字:“连逸,连逸。
”这句话的含义其实是我好爱你,连清表达得很隐晦,但连逸最近灵光许多,一下就听出来这层意思,只是他觉得有点恐怖,怎么会有人爱自己的亲弟弟?连清还在不断往他怀里蹭,勇敢地蹭,不带色情意味,只是想汲取一点儿温暖。
连逸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和不安,忽然发现自己更恐怖,他不也正恬不知耻地爱着自己亲哥哥吗?连清不告诉他,他就装不知道,陪他一起演戏,不一样可耻吗?接受了自己同样可耻的连逸把指腹放在他胸口那一小块纹着自己名字的纹身上来回摩挲,决定放纵自己一两小时。
他先是把人拉进怀里,贴在自己胸口上,手沿着腰两侧伸下去,停在胯骨两侧不动了。
他做了一分钟心理准备,才让手从内裤边钻进去。
这些动作明明他已经做过很多次,唯独这次和哪次都不一样,连逸手上越是毛躁大脑越是清醒,他正打算清醒地肏他亲哥哥。
人一旦决定要爱什么东西就要承受剧痛的后果。
就像连逸此刻,他在进入哥哥,明明他是侵略的那方,他却感到疼,身体不断传来阵痛。
连逸把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哥哥身体里,发疯一样往最深处捣,不断捣,捣得他从床上颠起来,像只要飞起来的鸟一样,身体充满自由和美。
他就在这个空隙想到,爱与性都无罪,但同性间的爱与性有罪,兄弟间的爱与性罪上加罪,这是个荒谬的悖论,因为明显制定规则的人才是真正的有罪。
连逸忽然有点明白连清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他悄悄地把暗处的东西死死按住,希望自己只看到他的美好。
一场经历十几天空白期的性事激烈得像打架,不过连清觉得做爱就是要激烈些好,一个人身子都进到另一个人身子里去了,要激烈地融为一体了,还有什么比融为一体更能诉说爱呢。
他们做完后连清下了床,赤身裸体地向落地窗走去。
连逸的眼睛粘在他身上,看他大腿根上半干的白浊痕迹,看他蓬软的黑发变得湿淋淋,看他脊背和腰肢怎么在灯光里融化。
连清挨着落地窗坐下,把烟灰缸放在脚边,两根指关节处依然夹着一根红酒爆珠烟。
他看一会儿外面十八层楼下的城市挤满人,一颗一颗从城市一头移到另一头。
连清小时候趴在地上观察蚂蚁搬家,他觉得人和蚂蚁并无不同,黑漆漆的颗粒状,人的头颅也是黑漆漆的,一颗一颗的,为了生计在城市里背负着比身体重千百倍的东西一遍遍从一头走到另一头。
他再转过头来,目光所及之处就变成暖黄,他又觉得人和蚂蚁还是略有不同,比如他绝不相信蚂蚁会露出连逸看他时的表情,独属于人的表情,陷入爱的表情,他这时候就觉得做人还不错。
“你看过《堕落天使》吗?”连清吸了一口烟,再把烟气缓缓吐向玻璃窗,烟雾遇到玻璃窗又折返扑向他。
连逸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谈起电影,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是演员,没有任何一个合格的演员会遗漏王家卫的电影。
”“我觉得我像金毛玲。
”连清忽然说。
金毛玲是谁?莫文蔚还是李嘉欣?连逸只知道她该是个陪酒女,抢人男朋友,无恶不赦败坏伦理道德的,最重要的,这个人可能根本不存在。
“你是男的,还是一个医生。
”连逸这话的意思很直白:你的性别不对,职业更是比她高尚千倍,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金毛玲?连清却说:“这无所谓,男人可以是女人,女人也可以是男人。
当我想承受爱的时候我就是女的,当我想爱的时候我就是男的。
”连逸看得出连清是个无所谓的人,不然他不会堂而皇之地和亲弟搞在一起,可连逸足够聪明,他很快思考到下一层意思即使这样连清也非要和他搞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算是他的有所谓?正好连清的下一句话就来了:“当我想治病救人的时候我就是医生,当我想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是妓女。
” BGM:油尖旺金毛玲-Serrini当你想爱的时候,你就是男的,当你想要承受爱的时候,你就是女的。
出自王小波《似水柔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帝二后三皇四尊,七绝城末日争辉! 当一切重启,苍穹下,江峰执掌雷霆,仰望星空! /
又名:被学姐赖上的日子 校花:王易,脚酸,捏 校花:王易,怕黑,牵 校花:王易,你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的! 王易一觉醒来,重生回到20年前高考现场。 面对天书一般的试卷,直接懵逼。 考试不顺利就算了,回头还被校花骑在身上一顿胖揍。 我不要脸的吗? 算了,脸给你了,身子也给你了! 校花:王易,我帮你背了黑锅,锅太沉了,你背着我走吧! 高端的猎人,经常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在眼前。王易发现,自己七岁/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