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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视线越过墨镜看着你。
“只有悟最重要,我离开悟会死掉的。
”你这样回答。
“うん…まぁねぇ、姑且原谅你好了。
じゃあ、チューして?”瘪着嘴指了指脸颊。
没得选。
困窘的探身过去,亲在嘴唇上,暖暖软软的。
等你坐回去后车才重新行进,憋着气似的,一脚油门窜出好远,嘟嘟囔囔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恼,“这不是还记得自己表白时怎么说的嘛……太惯着你了,你这家伙可能就是需要被欺负几次才长记性……今晚还要一起住哈,不许报复我又赶人走……” 你捏着戒指指环试图习惯性的转几圈,很紧,没转动,不确定是否该说,但还是问出声, “那,杰也算不重要的人?” 男人想了两秒才回答你, “你叫他‘夏油’会比较好哦。
” 六 那时一切都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在灰原死亡后,或者说你尝试干涉后,术式效果就不再能自主关闭了。
你想过是否应该去求助同样被天资束缚的六眼,但显然对方也只有把眼睛遮起来一个解决方式而已——你的术式可没有能让自己闭着眼活动的余裕。
直到你拽着夏油说无论他现在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决定,都一定是错的。
他听完道谢,并笑着和你分手。
这件事本身,与尝试向此前并无交集的六眼寻求帮助并无直接联系。
但鲜少碰到时,彼时已升入叁年组的最强,脑袋上突兀而恒定的符号吸引了你全部注意。
或许和当时掌握了自动运行的反转咒术有关。
这是你后来得出的结论。
在时时刻刻被具象的缓慢死亡包裹环绕的世界里,想寻找一个永恒的坐标。
出于这样的目的,你敲响了门,成了对方第一个“准备好接受他人救助的人”。
“反正那之后你肯定要被拉去让烂橘子们欺负到死,而且也稀里糊涂在一起好久了,正好结婚了嘛。
”男人停好车,绕到副驾撑着车门框问你,“这总还记得吧,ウチの嫁ちゃん?” “记忆力还没衰退到这种程度……”你低声嘟囔,握紧伸过来的手。
“这不是担心嘛,”合上车门后交握的手也没放开,“之前有个家伙吃药吃到连自己家住哪儿都想不起来了,还不是哭唧唧的给老公打电话——好了不说了,真的是,你这家伙,只会冲最疼你的人发脾气嘛……咱们应该比野蔷薇到的还要早诶,一会要正撞见她回来就搞笑了。
” 手被握紧,新戒指挤压的小指和中指指骨隐隐的痛,你望着校门出了一大口气,“走吧,我想去看看杰。
” “‘夏油’。
”他小声订正你。
“夏油。
”你小声订正自己。
也许就像对方说的,总是把所有不幸都揽在自己头上不是个好习惯。
拜长年累月能待在男人身边所赐,当时明明已经基本能平常心面对别人纷乱复杂变来变去的破数了,却还是败在了前男友来高专“下战书”时那糟心的“远远一瞥”上。
明明是十年前就知道的结局,明明也总算第一次能客观的对“数字”和“寿命”的直接对应关系得出结论——结果还是没办法简单归结于“人各有命”。
所以发疯一样试图联系了整整一天了无音讯,请缨去关西战场想再最后尝试一下也完全扑空,当晚就得知了“早知道”的消息——自己的种种行为,无论出于什么心理,彼时的男友现在的丈夫,到底知道多少呢?这与“早知道”的结局又有几分联系呢?你不敢想,只怕坐实了这又是一次尝试干预却越插手越糟的实例。
直到你意识到大概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因此事饱受折磨——与其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继续绑在一起假装无事发生实则痛苦翻倍,还不如保持距离——至少悟会轻松一点。
你以这样的理由躲起来,并接受自己每况愈下病入膏肓的事实。
人心太复杂了。
别说别人,你连自己的都搞不懂。
门上贴着自己骨节嶙峋的手,刚戴上的钻戒闪得你睁不开眼。
未免也太狡猾了,早打好算盘了吧。
你听着男人在走廊里与家入不高不低扯闲天的动静,最后一次深呼吸,去推操作室的门。
逼自己去看剥离羂索肉体复活只等意识复苏的前男友,脑袋上到底是数字几。
“要不要如假包换的イケメン送你上楼?”车停在公寓门口才说了返程路上的第一句话。
真沉得住气。
你没忍住笑出声调侃,“请这位イケメン喝杯茶?” “まぁあ、茶就算了,但是蛋糕真的要赶快放冰箱才可以哦?”男人侧着身子贴紧一点,冲你眨眨眼,“况且这位可爱的不得了的小姐一个人吃不完吧?一整——个蛋糕诶。
” “吃得完呢。
”你拎起打包的长方形纸盒,“要赶回来放蛋糕——这是悟拒绝硝子一起吃晚饭提议的原因么?” “‘家入’。
而且原因是估计你吃到一半就要喊累,一定又会拿自己无辜的好老公开刀——。
”他替你解开安全带,“真不让人上去?打击报复?” 不提都差点忘了。
你想着,拉开车门没回头, “少说点有的没的,快停车去。
在门口等悟。
” 七 “什么情况,今天也太主——” 男人鞋还没换,刚进门就被你拽着吻,蛋糕袋子随手扔在玄关的矮柜上。
“想和悟做爱。
”你揪着前襟把人拉低,重新亲回去,舌头搅在一起,牙齿都笨拙的磕碰着,一步步边脱衣服边往屋里退。
倒着走绊了一下,被就势拦腰搂住,这才分开点距离。
“吃不吃药区别有这么大?”对方挑着眉角看你,眼睛瞪的滚圆。
倒不如说最大的心结被从某种程度根治了。
你没回答,拉着男人的手往裙底塞,让他摸湿的一塌糊涂的性器, “话太多了。
”你捏着墨镜横梁摘掉,丢到一边。
所以被扛去卧室。
“直接进来啊……”下意识的扭着腰胯,没能推开男人吮吸乳房的脑袋。
他抬起一点脑袋看你,眸子亮闪闪的,“真的假的,让我看看哈——。
”说着在阴唇边打转的手指就挤进半个指节,“怎么回事嘛……マジヤバィ…”指头动了动,大阴唇粘连着啪唧啪唧开合,挤出一连串不妙的水声,你仰着脖子呻吟,不去看他的表情。
见你说不出话,又埋头亲在脖子锁骨胸口,皮肤泛红,一层水光。
拽着边缘裙子内裤被一并脱掉,扒开两腿托着屁股往自己身下贴,“直接进了哦,确定?那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 “别的时候也没见悟‘客气’。
”你抱怨着,窝着背伸手去解裤链。
男人撤出手,动作快多了,刚拨开裤子勃起的性器就弹出来,龟头正贴着唇缝,磨了两下,沾的湿漉漉的, “还没洗澡诶……” 还有心思逗你,怕是饿的还不够狠。
你瞪他,拱着身子,自己拿逼去迎,用阴阜含进去半个龟头,“我又没嫌弃悟——” 猛的整根阴茎全操进来,一时说不出话,抖着身子翻着白眼只能死命扣住抓挠男人的肩背。
“话太多啦——。
”抽出去一点又捅的更深。
“自己给自己灌了什么春药啊?”拉了一条腿挂在肩上,握着胯边肏边调侃你,“骚的要命呐,超级紧。
” 拽了一只手压在自己胸上,太久没做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半年前?当时好像也没做,你随口应付着,注意力全在下体,“悟不就是活春药?” 男人满掌攥着奶子用了些力气揉捏,无视你压不住的淫叫,“昨天晚上都那——么努力勾引你了诶,还不是一点用没有——嘶,别夹,好久没肏你,有点……别夹了!” “又不是故意的……”逼里埋着没再动作,你也喘了一会,“昨天……不是要见悟的学生么……出门前吃了几颗来士普,保险起见。
” 像吸取了经验教训,只玩弄着乳房,没再动鸡巴,“……不是吧,真的假的,一天都没过诶……吃不吃区别真有这么大?” 脑子清醒的时候应该能听出话里有话,但现在半边身子都冒着鸡皮疙瘩又酸又软,你只顾着扭着缩着,想让另一边立起的乳头也多少被碰着点,没多想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着。
“都没再捅了,怎么更起劲了……”男人嘟囔了两声,俯下身叼住另一只奶头,用牙尖磨了两下,把你这只在案板上蹦跳的鱼压回去,“不会光玩玩奶子就能到吧……诶我真的要怀疑了哦,到底什么情况啊。
” 说完嘴大张着咬在乳房上,发狠似的,留了一圈泛白的牙印,身子刚弹起来又被按陷进床里, “……喂,你总不会刚刚偷偷和杰的尸体做了吧?” “说什么……疯——”你瞪大眼睛头脑空白一片,被紧咬着乳头奶子都被嘴叼着拽高,像活要揪下来似的,被紧跟着的舔吸欺负的一塌糊涂,说不好是疼还是爽。
“ウソ…マジかよ,是到了吧?这就到了?里面吸的超用力。
”男人直起上身,捋了把头发,“——不会说中了吧?!” 软着胳膊推了一把,感觉一上床就不记得你的“易碎品”属性了。
“怎么可能啊……”你低声含糊,都要被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逗笑了。
“硝子说身体机能正常啊。
”他看着你,眉头皱起来,像真在思考操作可能性似的,“你这家伙……不会见着一面就旧情复燃,把杰撸硬就骑上去了吧……没考虑到这点啊,当时没留心听。
” ——胡说八道了简直,鸡巴都还插在你身体里硬的跳,嘴上就说疯话。
确实有不好明说的因素在里面,但任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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