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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取骊珠【圆房 】(四章合并)(5/5)

一寸,她眉头紧皱一分。

层层花瓣裹着膫身,越到里头,则更加热腾腾,狭窄窄的,他爽得如漫步于浮云之中,喘着粗气,目荧荧盯着身下之人,问:“现在可还好吗?” 萧婵满额是汗,微仰着粉颈,啮齿不语。

曹淮安欺下身,端住腮颊柔声道:“接下来会很疼,忍一忍好吗?” 话才落地,曹淮安腰胯一个下沉,把露在外头的膫儿一并送入,直触麦齿。

萧婵未料他是这般疾速闯入,疼得脸色惨然,音声吃紧,带着哭腔喊着“疼”,眼角落下了泪珠。

真得似热突突从当中劈开似的,萧婵微微哭泣着,道:“好疼啊……你出去……” 里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紧窄,更加娇嫩,曹淮安进入之后抽动了几下,便寸步难行。

萧婵一直喊疼,娇声入耳,曹淮安心倒也疼起来,他衔悔,唇揾住檀痕,伸出舌尖舔净泪珠,歉然道:&quot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quot 而后抽出膫子作罢。

淡红的血渍如梅花一般在榻里绽开,虽然未真正造爱,只是破了身,曹淮安还是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入睡。

遥夜沉沉,贴体睡了一刻,两人皆无睡意。

* 曹淮安问:“现在还疼吗?” 本来只是一句关心之语,到了萧婵耳里,倒变了几分味道。

萧婵粉面通红,素手推着曹淮安,柳掩花遮的说道:“有一些,你轻一点。

” 甫一开口,刚浇下去的火复燃,曹淮安欲忍着,但情兴如火,身下来了个鲤鱼打挺,最终抵不过一个“色”字,搂过她便亲,亲了许久,也撩拨了许久才把膫子送入。

萧婵把身子松懈下来,在曹淮安进来的那一刻,她口里发出了啼啼娇声。

曹淮安大喜,哑然笑了几声,而后凑到耳边来说了几句浑话。

“夫人平日里凶巴巴的,到了榻上,倒也是会娇羞之人呢。

” “夫人下方,好似更会咬人。

” “好紧!” …… 萧婵被他几句浑话戏弄得耳垂红得欲滴血,捂面自羞,忽然有些气恼,扬手作势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扼住纤腕,举过头顶,低下头吃乳儿,口里含糊不清道:“这时候可不能使气惯性的了,萧婵,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乖乖的,嗯,躺着就好。

” 曹淮安送进来之后,立定不动,确保萧婵没有痛楚之状,才浅提轻送着。

一面插入,他还一面念叨:“方才是不是疼坏了?接下来便不疼了,往后也不会疼了。

” 如愿以偿的携了枕席之欢,曹淮安欢喜得不行,更加怜爱身下的人。

萧婵虽是初破花蕊,在他温柔之下,得到了一丝欢愉,呻吟遂之到来。

渐渐的,曹淮安行了九浅一深之法,萧婵觉得每当深入时,欢愉更甚, 曹淮安当知其意,浅浅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开始放马驰骤,出入之势快而猛,萧婵情欲也上来了,细细腰支不禁自掀起。

她羞意还在,把两手掩面,露着星眸偷觑。

一张粉面浸淫有光,添了千分怜,万分娇。

三个月抑着的欲火,在此时一并发出。

曹淮安腰胯下沉速度愈来愈快,床榻“咯吱”的声,愈来愈响,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他把今日当成了新婚夜,自矢要把小粉穴儿肏得拢不上,看着白里透红的穴儿含着膫子的景象,欲火又一团团生起。

萧婵四肢垂垂棉似无骨,嘤嘤之声不断,与他一同坠入良宵之极。

* 玉兔将西,钩帷摇曳。

床榻声终于止了。

曹淮安没有忍住,把那如白渖似的精水射在了里头。

膫子抽出来之后,混着淡淡的血色一点点缘股流下,一直流到榻上。

情欲消散,曹淮安觑着身下之人,满面浥泪,粉颈赫然,鼻息微微,闭目不敢视他,。

他取湿帕随意拭去粉股阴畔上的精水,擦干净了之后,喊一声婵儿,嘬上一口嘴儿,拥住浑身松软似无骨的她入眠。

第二回进去时,曹淮安燥动之下有温柔,浓情时分,他抑不住“婵儿”“婵儿”的叫,非得要她诺应,甫一启唇,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嘤泣。

定是蓄意耍趣她,一连好几回都是这样,不应便是磨弄她。

最后萧婵呜咽着回应,才罢了。

一番情事之后,萧婵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身子热乎乎的,很快便在他怀里睡去。

侧旁人睡着之后,曹淮安沉思许久。

他很清醒,她的一举一动,一喘一息,看得个子午卯酉。

不得不说,她靠实很美,美得勾走了他的魂。

第二日醒来,天色还扎雾,萧婵睁开饧眼,方睡醒,还朦朦胧胧的视不清物,过了半会,却发现自己浑身裸然,整个人紧紧的与曹淮安胶在一块儿。

看这副纠缠的姿势,是她先缠上去的。

昨日之景再现,萧婵屏着呼吸,把脚从腰上挪下,再缓缓把手从中抽出,正要舒口气,却瞟见眼前人的嘴角浮出一道浅浅的笑痕来。

萧婵被他的笑模笑样激得顶心出了一团热气,眉宇一皱,抬脚哆他。

曹淮安一身彪肉,被哆了一脚,仍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他睁开眼又把佳人紧抱,凑到耳边去与她窄窄轻轻地说道:“一大清早就怒火填胸,可不是好习惯,再睡一会儿,我昨夜好晚才睡。

” 腿心的裂疼让萧婵安静下来,曹淮安说要睡,眼睛却没闭上,一直打量怀里的人。

“昨日是我粗鲁了……下回就不会这样疼的。

” 萧婵抿着嘴没有搭话,她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对于他的亲吻触碰,她好像并不厌恶。

* 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时辰,天已已放亮,萧婵下榻时看到了褥上的点点血渍,过了一夜,已是褐色的了。

羞涩复来,萧婵更完衣之后就溜到了院里躲着,不许人靠近半武,就连缳娘也不许。

最后还是曹淮安顶着被抓挠的风险,一点点挪上去诱哄,“不喜欢这种事情吗?” 萧婵摇头。

不喜欢吗?倒不是,只是很怪异。

昨日便罢了,脑子混沌,今日清醒得很。

赤裸着身子他被看、摸、亲,还要张开腿,把最隐秘的地方露出让他进入,往后还要做这种床第之事,无法避免。

想到此,耳根通红。

曹淮安见状,抬手捏她耳垂,“萧婵,你这是在害羞吗?” 萧婵禁不起戏谑,抓过他的手就咬,但只咬了一会,就松了牙,道:“你能不能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 “你已经待了够久的了,外头风儿大,回屋吧。

” 于是半推半就的就回了寝屋。

* 到了晚间,曹淮安又要做昨日的事情,萧婵上榻前脸上挂着急泪,央求道:“我不想……还疼,过几日好不好……” 曹淮安叵耐,在唇上亲了亲作罢。

如此一直到归宁前的一日,二人才再效双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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