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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茧摩挲着娇嫩肌肤,她腰肢轻摆,仰着脖子,轻轻呻吟起来。
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在一起,像潮水一样湿润,他直起身子,捧住她的头,在那微合的小嘴上深深吻了下去,他像一个禁欲多年的人一般,动作粗鲁,跟个毛头小子没什么差别,更谈不上怜香惜玉,只是不断攫取她口中的蜜液。
他一次一次又一次握着她的腰肢向上冲击,疼的她靠在他怀里不住的尖叫呻吟,指甲不断的在他背上抓划,直到把她干的受不了,发出悠长的嘤咛,脊背仰成一道弧线。
他继续在她的身体里胡乱冲撞,粗硬的毛发狠狠在她的花穴口研磨挑弄,手指钻进两人结合之处,在凸起的小珍珠那粗重的掐弄。
“啊……坏死了……”她在他的强壮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真是硬的跟一块木头一样,咬都咬不动。
” 她咬人的力道很小,对于他就像挠痒痒一样,像不轻不重的在上面吹了一口气。
在她的身体里面,欲望如海啸一般汹涌猛烈,席卷了他的意志,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肉,含在嘴里吸弄,鼻息之处皆是她甜的发腻的檀香,脑子里紧绷的弦戛然而断,发狠的在她身上竭尽所能的撕咬起来,从胸前到小腹,从脖子到手臂,齿印和咬痕很快遍布了整个躯体。
她疼的微微发颤,却什么也没说,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突然抽出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将她毫不客气的摔在桌上,青筋凸起的紫红阳物,沾满黏稠的蜜液弹跳出来,他跪坐在她的胸部上方,扶着紫红的阴茎凑到她的嘴前:“舔。
” 伞状的龟头被她温柔的送进嘴里,嘴里的温热绵软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柔滑的小舌在两个铃口来回刷弄,舌尖像是要插进他的铃口,在里面狠狠搅弄,牙齿轻轻啮咬着伞端,强烈的舒爽令他抱着她的头狠狠的插了进去。
“唔……”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撑着他的小腹想挣脱开来。
十指在她柔顺的青丝中轻轻抚弄,他到底还是怜惜着她,没有全部插进去,只是探到了她的喉咙口,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她颇为痛苦的拧着眉,美眸湿润委屈的看着他。
他又抽出了阴茎,肿胀的柱身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他扶着阴茎在她的脸上拍拍打打,画符一样绕着她的眉眼画来画去,像在逗耍一个玩具,腥气的白浊都糊在她的脸上,有着凌虐后的楚楚可人。
阴茎胀得快要爆炸,铃口的白浊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小腹的肌肉紧绷的宛如热铁,他又塞回到她的嘴里,不容置喙的命令的道:“全部吃下去。
” 舌头绕着龟头缓缓滑动,将四周的白浊全部一点一滴的舔进嘴里,小舌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密密麻麻的舔弄,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洗刷,她又将头凑近了些,脸颊贴在他腿间茂密的毛发处,灼热的呼吸挠的他胯间直痒。
她温柔的含住一颗硕大的囊袋,舔吸的啧啧作响,他感觉自己的囊袋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慢慢温煮,舒爽的快要化掉一般。
阴茎在柔软的掌心里缓缓撸动,胯下的引起的强烈酥麻飞窜至四肢百骸,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女人的嘴下,他猛地抓扯过她的头发,将她的嘴拉离自己的阴茎,猛然间阴茎一阵急速的抖动,热气腾腾的精液像喷泉喷发一般,在她的脸上肆意喷射。
他快慰的低吼一声,他要让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沾满他的味道。
殷厉缓缓睁开眼,映入眼里漆黑一片,裤裆处湿漉漉的,连亵衣都被汗水打湿,他撑起身子,脱下打湿的亵裤亵衣,随意的扔在地上,胯间的阴茎仍是肿胀的难受,他握着自己的粗硬的东西,闭眼想着梦里的那个女子撸了一会儿,却仍是没射出来,反而胀疼的越发厉害。
他鹰眸半眯,冷冷唤道:“来人。
” 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连忙躬身进来,见将军赤身裸体站在床前,胯间的利器昂首挺胸的指着自己,心跳的骤然加速,还未等她开口,她就被他掐着脖子狠狠的摔在床上,大掌粗鲁的撕开她的裤缝,将她的腿扳到最开,露出他想要的那个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侍女凄厉的惨叫起来,“将军……求你……不……不要……” 殷厉厌烦的听着她的叫唤,胸腔升起怒意,他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侍女头一歪,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他掐着侍女的脖子,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干的是梦里女人的花穴,想着她的花穴紧紧绞着自己不放,自顾自的在她身下大力抽送,本就未曾湿润的花穴哪里经得起他天赋异禀的阳物,在它的鞭挞下,花穴被插的撕裂开来,鲜血涓涓而下,床榻染的鲜血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他粗喘一声,臀部一阵激烈的抖动,等将她的宫房射的满满的,才从她身上爬起来,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嘴角肿的高高的少女,腿一挥,将侍女踢到了床下。
————————————————分割线—————————————— 两日后的腊八节。
卿绾和君离夜并排走在翡翠色的草地上,南楚的冬天跟北晋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凉爽的空气反而令她神清气爽。
南楚的冬季像东赫的水晶一样清透明净,她恣意的舒展四肢,仰望白云,若是以后过冬都来南楚就好了。
突然之间,一件带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和清冽味道的狐裘披在了她的身上,君离夜目光盈盈的看着她,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冷硬:“无名,狐裘被我暖热后,你应该不会冷了。
” 卿绾神色自若的看着他,笑道:“谢谢王爷。
” 君离夜微笑着看着她,眼底闪动着满足的愉悦,他喜欢看着她身上穿戴着他的东西,像是两人的身体连在了一起,他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肩膀,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沿着溪流旁慢慢走着。
其实卿绾今天本不想来的,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藏起来,但是她实在怕惹君离夜不快,为了找到她大肆搜寻,引出未知的麻烦可不好,要知道那些人可比君离夜还要可怕。
虽然跟他在一起的时光讨厌而又漫长,但他至少还没有攻破最后防线,今天他带自己来的郊外,虽说人迹罕至,料想他也绝不会在冬日的野外跟一个男人打野战吧。
这时候,卿绾似乎看到一匹枣红色的马在小溪边喝水,她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又伸手揉了揉,最后一眨不眨盯着那匹马,向身侧的君离夜问道:“王爷,你有看到那匹马吗?” 君离夜笑道:“当然,这附近我没有看到其他人,说不定是匹野马。
” 这肯定不是野马,虽然她觉得所有的马都几乎一个样,可自己辛辛苦苦饲养的老马她还是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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