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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找不到”,裴亦嘀咕了句,说完以拳抵嘴,低低咳嗽了两声。
仔细看的话,他的面容有些许的苍白,唇色也略显浅淡,许澜清愣了愣,猛然想起来女人前两天在电话里和他说过裴亦发烧的事。
裴亦也像是把握好了时机,在许澜清再次开口前抢先道,“许老师,要不然我们中午就在这里吃吧,吃完了饭再继续找,好不好?” 面对这样肯低头示弱的裴亦,许澜清知道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中午一到,两人吃了一顿还算凑过的外卖,当着许澜清的面,裴亦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就着温水吞服了进去,许澜清等啊等,就等着他说找到东西早点走呢,结果等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便看到裴亦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许澜清无语的站在门口看了他半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无奈下,只好也到沙发上凑合着躺了一会。
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缓慢的走着,片刻后,卧室大床上的男人睁开了那双从头到尾都很清明的双眼,他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盯着正甜睡着的青年,暗沉眼底逐渐被一层浓重的欲色所侵染。
“许老师,你跑不掉的” 许澜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等他睡醒后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个样,头顶是花白的天花板,身下的位置也从狭窄的沙发变成了柔软的床垫,心头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许澜清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动不了了,两条黑色的丝带分别把他的手腕绑在了床头两侧。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一下子激起了许澜清试图掩埋的记忆,多年前,也是在这张床上,裴景把他绑住了按在身下狠狠的干,那晚他哭的有多厉害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裴亦,你……唔……”,带着急喘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只从旁边袭上来的手给打断,骨节分明的指背先是从他的面颊上划过,像是摩挲,又像是温存,紧接着,手的主人又用拇指轻蹭着他的嘴唇,然后力道越来越重,就在许澜清挣扎着想要撇开脸之际,他的下颌猛的被固定住,其余两指探进他的口中就是一番抽插般的搅动。
许澜清涨红了脸阵阵喘息,发出的声音因为嘴里有异物入侵的关系变得含糊不清,还混含着湿哒哒的口水声,黏腻又色情,听起来像是一只试图反扑的小野猫,急得都快要哭了。
裴亦的脸适时出现在许澜清的视野里,他单手撑在他颈侧,以俯视的姿势盯着许澜清欲哭无泪的模样,另一只手还在他的口腔里作乱,食指和中指灵活的挑逗着艳红的小舌,抽出来时,指腹间甚至拉出了几条透明的涎丝。
“哈……啊……”,短暂的窒息让许澜清的眼神变得又湿又润,犹如沁了雾气的玻璃,嘴唇也沾染了口水,他还下意识的想去咬,被裴亦一把捏住了下巴。
“许老师”,裴亦把那些口水涂满了许澜清的脸颊,就和那天一样,在操的许澜清毫无力气之际,将腥浓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涂满他的全身,在一一舔去,“你讨厌我吗?为什么我爸可以,你见了我就总是想要跑呢?” 许澜清完全答不出来,因为男人落到脖颈的吻陡然变成了撕咬,白衬衫下的隆起也被一只探入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疼痛伴随着酥麻阵阵涌变全身,被以大字形捆绑的青年彻底沦为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呜……裴亦,我们,我们这样……是错的……你不能……不能……” “没什么对的错的!我想要你,想操你!就这么简单!”,裴亦埋在他的颈窝处低吼出声,滚烫鼻息简直就是砸着喷洒下来的,在光洁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许澜清敏感的要命,当即条件反射的重重一抖,雪白大腿也合拢着夹住了置身在自己双腿间的壮腰。
两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就没得差不多了,这下更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裴亦感受着来自于他觊觎了好久的许老师那切切实实的柔嫩触感,不由得嗯的一声性感喘息,手上直接施了加重了力道。
“啊!裴亦!”,伴随着许澜清的阵阵惊呼,白衬衫被粗暴的撕开了,扣子往四下迸飞开来,他努力地挣扎,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只不过小半会儿,衬衫便被扯成了布条扔在旁边。
他的心脏在男人火热视线的逡巡下跳的更快,旋即更加奋力地扭动着腰,“别动!”,裴亦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掰开,压着整个下身挤在了他的腿间,寻找捏角度去蹭他的私处。
许澜清被磨的腿根簌簌发抖,被操透的身子完全不能抵挡这样凶猛的攻势,他仰起头,从死咬的唇缝里泄出来的哭喘声越来越浓重,“嗯!呜!” 从某种方面来讲,不得不说裴亦和裴景果然是父子,连在床上的那点小癖好都一摸一样,他们都喜欢看到许澜清露出那种被欺负的很可怜的表情,在弄的他不得不屈服时,在诱惑着他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
裴亦低下头去咬许澜清红通通的耳垂,一下,两下,偶尔哪下突然重了,许澜清的嫩逼里都会被刺激的吐出一股水来,恶劣的男人用龟头来回磨蹭着那道翕合的细缝,明明每次都插进去一个头部了,又在许澜清最紧张的绷起身子时缓缓退出。
“啵!”“啵!”“啵!”,是大龟头拔出穴口那一瞬间发出的清脆声响,它不断回荡的屋子里,也疯狂折磨着许澜清的神经。
“裴亦……我,求你……呜……”,像是溺水的人,说完这句话许澜清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也红的要命,眼神里的挣扎逐渐被迷乱沉沦所取代,由于手被绑着被绑着,没法动弹,他就用滑腻的大腿内侧去蹭裴亦的腰杆,无比骚浪的求欢姿态把裴亦眼眶都逼红了,“呜呜,别,别折磨我了……进来吧,我认,我认了……” 话音刚落,紧贴着大腿的精壮腰杆直接以又快又急的速度砸落下来,粗大的柱身所到之处,每一寸穴肉几乎都会被那强悍的力道完全碾平,撑开,一丝褶皱不留,直到连最后一小截根部也随着男人壮腰的发狠一耸而埋入嫣红逼口,许澜清“啊!”的一声,眼角挂着的泪珠晃悠着啪的滴在了雪白的枕头上。
双腿大张的青年完全被一根和他手腕差不多的鸡巴操透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的十指此时一定正死死的扯着床单或者失控的把男人的胸膛抓出两道血痕,许澜清哭喘着仰起头,紧贴在男人腹部上的小屁股才扭了一下,大鸡巴就狠狠的往花穴里操了十来下,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全身,在青年猛然绷直的脚背中,那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也一次比一次响。
“许老师,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我才一插进去,你就紧紧的吸着我不放”,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在做按摩一样,把柱身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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