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2月12日,普洛森尼亚市内,腓特烈大街。
菲利波夫举起右手:“停!停下来!” 他的吉普车一个刹车,连带着后面团部车队都停下了。
菲利波夫下了车,仔细观察插在石墩子上的路牌:“腓特烈大街,让我看看……” 他摘下一直随身携带的地图板,查看上面的城市街道图。
由于有斯塔斯的达瓦里希协助,安特军上尉及以上的军官都发到了详细的城区图,并且用安特和普洛森双语标明了每条街的名字。
“腓特烈大街,在这里。
我们已经接近普洛森市中心了!”菲利波夫收起地图,抬头看了眼不断飘落的鹅毛大雪。
他的警卫员说:“明明冷得要死,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团长达瓦里希。
” 菲利波夫:“我也一样,大家都一样。
来啊,拿油漆来,在这个路牌上写‘距离市中心还有10公里’,再画个箭头!” 很快油漆被拿来,在路牌上写下鲜红的安特语,和巨大的数字10。
菲利波夫刚要上车,就听见马蹄声。
他一回头,就看见一队骑着白马的骑兵沿着大路过来,为首的骑士穿着元帅军服。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罗科索夫元帅来了,紧接着才看出来那是瓦西里搞的假货大队。
这队人的大衣只要反过来穿,就会变成假元帅服,死了一个马上有另一个接替。
这个战法其实非常的扯淡,菲利波夫非常怀疑它的效果。
但是瓦西里这人,不管是用酸黄瓜罐头盖子搞假地雷,还是用假尸体骗人,都很有一手。
菲利波夫又想起战争刚刚爆发那一年,在洛克托夫狂炫酸黄瓜的日子,不由得露出苦笑。
这个当儿那队白马骑士跑到了车队旁边,突然路牌旁边的建筑大门开了,八个普洛森士兵高举双手,把武器举过头顶,鱼贯而出。
扮演“罗科索夫”的骑手反应很快,对菲利波夫喊:“俘虏他们,少校!” 菲利波夫立刻下达命令,然后才想起来应该对“元帅”敬礼,赶忙补上。
好在投降的普洛森人注意力全被“元帅”吸引过去,看都不看菲利波夫这个“小卒子”。
菲利波夫听到普洛森俘虏在小声交谈: “罗科索夫元帅真的会冲锋在第一线!比我们那些躲在后面的将军好多了。
” “对啊,你看空军司令迈耶大公爵,他还能进得了飞机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被学姐赖上的日子 校花:王易,脚酸,捏 校花:王易,怕黑,牵 校花:王易,你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的! 王易一觉醒来,重生回到20年前高考现场。 面对天书一般的试卷,直接懵逼。 考试不顺利就算了,回头还被校花骑在身上一顿胖揍。 我不要脸的吗? 算了,脸给你了,身子也给你了! 校花:王易,我帮你背了黑锅,锅太沉了,你背着我走吧! 高端的猎人,经常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在眼前。王易发现,自己七岁/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