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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不错的是,冰冷的寒气冻住了他狰狞的伤口,让他没有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去。
他躺在并不温暖的床上,很愧疚没有找到阿爸,也很疚没给我带回最肥美的兔子。
然后在第二个黑夜的结束痛苦, 阿爷含着最后一口遗憾,在虫毒抓心挠肝腐蚀骨血的折磨中离去了。
阿妈诉说这些的时候嘴角一直带着笑容,可只有我知道她心里有多苦。
我知道,我必须要强壮的比漫天风雪中狂奔的虫群还要强壮,毕竟当虫群嗅到脆弱生灵的哭泣和颤抖时,可不会在意你是否刚刚被厄运拔走多少根骨头。
阿奶年纪大了,阿妈的身体比我还要孱弱。
为家里获取每日所需食物的重担就自然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要尝试进入雪原,为家里获取足够度过寒冬的食物。
我需要学习与虫族战斗的技巧,为了确保自己能够在寻找食物时安稳地活下来。
我就像是雪原里一颗早熟的雪草籽,被暴风雪逼着在皑皑白雪中提前开出了花。
周老师同情我的遭遇,也称赞我的勇敢。
但她还是认定,只有C等体质的我,不应该再进雪原。
她唏嘘着说,我的命运不该在雪原。
可如果我的命运不在雪原,那该在哪儿呢? 我的心里,其实一直有个愿望。
我想成为慈济园生物班的特长生,我一点都不喜欢狩猎,也不喜欢战斗。
我其实想学习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知识。
想离开雪原,想凭借自己的双手找到为阿妈阿奶抗起生活的重担的方法,也想安安稳稳地长大,亲眼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可是雪原的风和嗜血的虫族像无形的锁链,捆住了我前行的双腿。
我越是向前奔跑,就越是被拖得无法直立。
我的脚下,永远沾染着这片吃人的暴风雪都无法遮掩的血腥味。
终于,在第二个寒冬到来,我的双腿因为冻伤难治无法行走,得到了一个离开雪原的机会。
慈济院的周老师在多方协调下,给了我一个外出治病的机会。
阿妈和阿奶开心极了! 在她们看来,只要我离开了雪原,就可以通向幸福的彼岸。
可是我走了,她们要怎么活下去? 我不愿走,哭着喊着宁愿双腿被寒冷的温度冻废,也要永远守着阿妈和阿奶。
然而命运总是不会放过哭喊的人,到底要将自己打碎多少回,才能填补雪原吞噬灵魂的饥渴? 那年的冬天,赶上了雪原最寒冷的一个冬天。
雪原的村民全家前往下一个基地时,阿奶因为感染风寒,在死在了冬季开始的第一天。
阿奶死的那一天,雪原迎来了一场罕见的冷雨。
淅沥沥的雨水像是雪原恶意洒向人间的毒,它要将所有的眼泪都掩藏进雨水里,堵住我们骨头里最后一滴不肯认命的泪。
阿妈安葬了阿奶,就葬在阿爸阿爷的身边。
那样温柔慈祥的阿奶,最后变成了阿爸阿爷身边一个小小的土包。
周老师再来我家的这一天,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再去慈济院, 她向阿妈询问缘由。
阿妈只是一味的哭泣着,像个委屈的孩子。
可是她的眼泪,也终究浇灌不了雪原吞噬生灵的胃。
我大喊大叫,被阿妈拦住不准去墓碑旁。
阿妈说,孩子的眼泪是斩不断的锁链,会锁住逝去的灵魂,永远无法离开人间。
可是阿妈也死了。
就死在我的面前。
在春季的风吹拂雪原大地的那天,虫群疯涨,冲向了无辜的村庄。
阿妈因为身体孱弱,跑不远。
她将同样身体孱弱的我罩在身下,为我遮蔽了嗜血的虫群。
我幸运的活下来,用阿妈的身体换来的幸运。
阿妈最终也没能离开这片吃人的雪原。
哪怕她梦中的脚步已经走到雪原的边缘,还是被虫群烂在了踏过冻土的边缘线。
阿妈也在初春的那一天,变成了阿爸阿爷阿奶身边的小土包。
我最终还是跟周老师走了,去向了另一个基地。
阿妈向往过的基地。
我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慈济院的生物班。
他们都说我是天才,说我拥有难以理解的恶劣性格,说我是拥有绝佳天赋的残忍天才, 他们总是嫉妒我获得的成就, 羡慕我毫无慈悲之心,可以肆无忌惮残杀爱人。
却忘却了我的眼泪渗透进雪原的天地时,年幼的我守在冰天雪地的寒气之中,无法获得命运赦免的灵魂。
忽略了一个孱弱C等可怜虫骨血的到底有多咸。
我曾想过就待在雪原,守着阿爸阿妈阿爷阿奶, 我像残忍的命运挥舞了无数次的拳头,却还是被命运判定了‘孤儿’的结局。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爱上令我深恶痛绝的恶魔,也根本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可惜命运似乎对愚弄我有着极大的恶意, 它留给我半截雪草的长度,没有给我开出一季美丽花朵的时间。
我亲手杀死了我爱的那个家伙, 我知道这对他不公平。
但命运又什么时候对我公平过? 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也是他的。
留下这个回忆录,并非是为了忏悔。
我不会刻意的回顾过去,也不后悔所做的一切。
因为死亡会将命运封存,连带着我的记忆也一并封存。
这将是我的结局,我很清楚。
因为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理由的,真挚的歉意也从来不需要用语言来说。
就像被冰雪冻住的涓涓细流会失去了滋养大地和草籽的能力,就像脸上被风雪卷走的咸湿眼泪会消失不见不留一丝痕迹,就像我的爱永远没有机会告诉梅里埃。
我真的爱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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