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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不知道城中发生的一切,他刚刚随萧无咎往回走。
山间藏的骨器蕴养之所,如今已经尽在掌握,不知阎国师有没有听到这个噩耗,总之一切已经控制住了,后续计划也在有序进行,阎国师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反正早晚要知道,早晚要对上。
认真检查过细节,捋过线索,确定并无疏漏后,祝卿安和萧无咎顺着来路,回到了大相寺,当然,这一次他们坐的小滑车,没让萧无咎那么累。
刚到崖边落下,走到寺庙侧门,巧了,白子垣和桃娘正好赶到。
“咦?主公——” 白子垣兴奋的蹿了过来,正好,不用再找,可以直接禀报:“那个陈国舅,他果然死了!这一路崇山峻岭,果然如军师所言,一点都不好走,桃娘摔了好几跤,差点把脸都磕破了!” 桃娘踹了他一脚,咬着牙:“说、正、事!” 白子垣清咳一声,快速扫了一下四周,见安静无人,这才继续禀报:“山路虽然难行,倒也顺利,避暑行宫也不难找,但想进去却不太行,那边守卫很是森严,我们俩便照军师建议,扮成迷失了方向的猎户夫妻,反正桃娘这一路跤摔的,灰头土脸还挺像回事……” 桃娘踢了他一脚,干脆自己说:“那里守卫警惕心很重,给我们指的是下山路,正面混不进去,我们便尝试悄悄潜入,的确遇到了一些阻力,可他们的防卫路数非常死板,未得容无涯命令,不会擅自更改路径规矩,倒让我们有了空子可钻。
” 白子垣更佩服祝卿安了:“你竟都算对了,还把容无涯给拖住了,那边跟无头苍蝇似的,没有上峰命令,就不会玩了,蠢的可以……” 行宫很大,很空,就一小片地方划出来,正在使用,想也知道是陈国舅所在,布防很紧密,但不太像在保护人,好像里面有没有人,是死是活,都没关系,防卫防的,是外人窥探。
白子垣话音很快:“……我觉得他们应该都知道里面的事,早晚是会爆出来的,所以用心防了,但也没那么用心,有意外也没关系,总之还算顺利,我们还是进去了房间,看到了陈国舅的尸体,就在那里,还非常费心的用了冰棺!” 桃娘补充:“七窍流血,色黑且浓,必死于毒。
” 祝卿安相当意外,竟是死于毒杀?谁要杀他? 萧无咎:“下手之人,可有线索?” “就等着你问呢!”白子垣挺胸,骄傲极了,“我们在那边忙了整夜,一刻没合眼,自不是白白浪费,那些守卫是皇城禁卫,陈国舅死的时候,有好些人正在值班,咱们想办法问出些线索,推出事实并不难,你们猜怎的?竟是小皇帝杀了陈国舅!容无涯是奉小皇帝之命,把尸体带到那边处理的!密不发丧,也是小皇帝命令,据说宫里太后还不知道呢……” 祝卿安抬眉:“也就是说,今年还未满十三岁的小皇帝,毒杀了自己的亲舅舅,还不让母后知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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