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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波三折,虽然做了高官,但身边也没有一个知心人。
于是逮着成新问:“成新你呢?可有中意的姑娘?” 思琪闻言攥紧了衣袖,低下头,掩盖自己的忐忑不安。
顾成新瞧了一眼身旁的思琪,道:“有呢。
” 夏氏大喜,“真的啊!谁家的姑娘?多大了?” “娘,我还没给人家说呢,您先别着急忙活,万一人家不喜欢我,反正等我跟她好了,我再跟你和爹说,你们就别问了。
” 思琪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米饭。
夏氏还以为她是得知这位林公子订了亲正伤心呢。
被迫围观了顾家两兄弟婚姻大事的商讨后,程季良笑着打圆场:“伯母别着急,成言跟成新都还年轻,我比他们都还大一些呢,不也没成亲吗?” 夏氏扯了扯嘴角,强打起精神来。
安慰他说:“镇国公府小姐的父辈早亡,是要承重孙,替她父亲为她祖父守孝三年的,不过三年也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这上好的姻缘等上一等也是无妨的,你们的福气都在后头呢。
” “多谢伯母吉言。
” 这一顿饭吃到最后,众人都各怀心思。
顾成言亲自送林舒玄回去。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了?”林舒玄撑着额角靠在坐垫上,问他。
顾成言笑的开怀,“方才不是殿下你自己承认已经订亲了吗?难不成除了我,殿下还跟别的人私定终生了?” 林舒玄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
顾成言败下阵来,“罢了,你的人将那富商之子丢到我的马车跟前,被汪士祥的人瞧见了,我担心他们硬闯进来搜人,于是让思琪编了个幌子传了出去,让汪士祥误以为我府中藏的是我那体弱多病的未婚妻。
” “你可知淑妃已经跟父皇说好了,要给你和清和赐婚?放着公主不娶,就不觉得可惜?” 顾成言心想:可我想娶的人是比公主更尊贵的人,有什么好可惜的。
他温和的看着林舒玄,笑而不语。
林舒玄避开他灼热的的眼神,问道:“那镯子呢?” 顾成言满头雾水,“什么镯子?” “订亲的信物,那个金镯子,顾大人不会是舍不得吧?” 顾成言握拳轻笑,“走的时候那么干脆的把它扔在梳妆台上,如今又跟我讨要,你倒是一点都不理亏?” “你就说你给不给?不给就算了,万一父皇哪天得空了,问起来,你就等着被治一个欺君之罪吧。
”林舒玄没好气的说。
“给,本就是给你的,今日我没有带在身上,明日下早朝给你。
” 林舒玄喝了点酒,现在有些犯困。
软着身子靠在靠垫上,但总归是不舒坦,眉头皱了皱。
顾成言将他抱过来,把自己的大腿给他当枕头。
“睡一会儿吧,还有一段路,我爹喜欢饮酒,今日的酒烈,你回去大约会醉一会儿。
” 林舒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这还是顾成言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睡着时候的样子。
他有些男生女相,骨骼纤细,身上没什么汗毛,皮肤十分细腻,脸生的极小,还没有顾成言的手掌大,眼睛有些狭长,完全睁开的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这双眼睛的主人很纯澈的错觉。
睫毛纤长浓密,鼻尖挺翘,唇不点而朱,但略微有些薄,据说这样的人,内心是几位薄情的,倒是跟他对上了。
他的两幅面孔相差极大,一个腼腆怯懦,柔弱可欺,另一个妖娆万分,气势强盛,但偏偏哪一个顾成言都爱得不得了。
当真是中了他的毒了。
顾成言想着,下意识,用指腹轻抚他的唇部。
却被他不耐地张开嘴含住了。
唇红齿白,当真是诱惑。
顾成言手指轻轻地勾了勾,他伸出舌尖抵住这根使坏的手指,似乎是在警告它不要乱动。
忍不了便不忍了。
温文尔雅的顾成言撕开了他温和的面具,露出自己掠夺的一面。
勾着他纠缠,摩擦。
被打扰了睡眠的林舒玄有些不高兴。
他拽着顾成言墨色的长发,强迫他跟自己交换了上下的位置。
压在顾成言身上,化被动为主动,如今他的技巧也算是出师了,一股脑在顾成言身上试了个遍。
俩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凌乱中又彰显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二皇子下马车的时候,手腕上系了一条青色的发带,他笑着说:“多谢顾大人送本殿,慢走。
” 马车里的顾成言披散着一头长发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真是要强,不就是多亲了一会儿,便不乐意了,还将他的发带抽走。
“二殿下客气了。
” 淡淡地留下一句话,顾成言没有露面,马车便打道回府了。
得知此事的端王自言自语,“看来顾成言也没有多看得起本王这个弟弟,设身处地一想,若本王是舒玄,必然心中不快,他们的心不齐,本王就有机会将他们挑拨反目,容我好生想一想。
” 端王自然是不知道,他这个弟弟确实不快,但对不起顾成言的地方多了去了,顾成言还不是纵的他跟个小祖宗似的,连束发的发带让他解了去,也没有发火,要知道对于文人来说,在人前披头散发不亚于赤身luo体。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奉上!事业爱情两手抓,夫夫俩既是合作伙伴也是互撩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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