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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侧头睨了我一眼,兴灾乐祸地道:“有时候出风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淡然一笑,“谢谢你的提醒!” 在她面前保持微笑和风度是本能反应,但是,我不知道我的笑容可以保持多久。
我只是不想让她看笑话,即使我惨败到灰头土脸,我也会把脸洗干净才让她看见。
把报告打印出来,又打好一份辞职书,去程善雄的办公室。
我不确定他叫我去办公室到底为什么事,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方案,也许是因为昨天的闹剧。
我更希望是后者。
如果韩嘉楠的出现让他感觉到那么一些些的愤怒和受伤,我愿意再次张起我希望的帆,去追寻我的爱情。
但是,辞职书已经是必要的了。
敲门之后进去,他正站在窗前,侧身向着门。
我进门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一直到我走到他面前,他也没收回。
可是,我看不透他的目光,他的目光那样深远,却又那样平静,那样幽暗,却又那样淡然。
里面好像包容万象,又好像空无一物;好像千变万化,又好像平淡无波。
我慢慢走过去,把鑫格特的资料递给他说道:“程总,你要的方案在这儿!” 他嗯了一声,发了个鼻音,接过去,翻开看了一下。
之后,他转头看向窗外,目光落在不知名处,什么也没有说。
我看着他的侧影,他在那里不动如山,那样沉静,好像把自己罩在一个厚厚的壳中,让人不可接近,也无法接近。
也许,我之于他,只是无关轻重的同事关系,是我自作多情,陷得太深,所以难以自拔。
一股无边的悲凉把我笼罩,我突然失去勇气,把本来想问他的话语又咽下喉去,噎得自己眼眶潮湿。
算了吧,既然昨天韩嘉楠的行为没有让他心里产生一丝一毫的难受,而他,也没有任何话想对我说,我再执著又有什么用? 我争不过童怡心,在爱情的领域里,我注定到不得天堂,只能在地狱沉暗的空间里把自己的眼泪风干。
我心情失落,把手中的辞职书放他桌上,低头道:“程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他看着我的辞职书,伸手拿起,问道:“什么意思?” 我笑得很忧伤,“我已经没办法在公司待下去,只好辞职!” “为什么?” “你明知故问!”我看他,不管不顾地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因为我爱上你了,我爱你,你如果也爱我,我得离开,因为我不能违背公司制度,让你为难;你不爱我,我也得离开,我既然已经向你剖白了我的心,而你却无视于它,我再留下来,情何以堪?” 他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迎视着他的目光。
那是一片幽深的湖,那是一个强大吸力的旋涡,我的目光被吸进去,吸进去,吸进无比深沉的空间里去,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岸。
我无法确定,他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这样深情地注视我?他如果爱我,怎么会在韩嘉楠向我求婚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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