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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
谢氏到时,姜姒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华氏来了有一会儿,祝安哭着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后,她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五丫头,你别怕,大伯娘已派人去请大夫了。
” “大伯娘。
”姜姒未语先流泪。
“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竟然让侯夫人身边的下人如此对待。
她们说侯夫人请我去喝茶,却不容我回去换身衣裳。
她们嫌我走得慢,居然推搡我。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氏又气又心疼,怒视着刘嬷嬷等人。
她们自然是矢口否认,说自己绝对没有那么做。
姜姒低头垂泪,“大伯娘,她们必是不会承认的。
她们可是侯夫人的人,便是做了什么,我们又能如何?” “侯夫人,我家五丫头被人推倒是事实,你自己也看见了。
这事你若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们姜家必不会善罢甘休!” 谢氏这番话,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到另一个高度,已然不是后宅里的小事,而是关乎林姜两家的大事。
华氏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埋怨刘嬷嬷办事不力。
但刘嬷嬷是她的心腹,一直为她冲在前头,行事最是合她心意。
包括这次,如果成了,不管姜姒受到什么样的委屈,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在她看来刘嬷嬷都是为了给她出气。
“应是有误会,我身边的人,再是不知事,也万万不可能推搡府里的客人。
必是姜五姑娘身体弱,走几步就承受不住,这才晕倒的。
” “大伯娘。
”姜姒倒在谢氏怀中,“我没有…我走得好好的…是她们,她们推的我!” 谢氏自是信她。
“侯夫人,我家五丫头不会说谎。
如果你非要包庇自己的下人,那我就只好去找侯爷评理。
” 一听要找林征,华氏就矮了气势。
下人和主子对上,哪怕是占着理,也不可能讨得到好。
没有哪家当主子的会为了一个下人出头,而指责府里的客人。
“都说了是误会,亲家母怎么还不依不饶了!” 说这话时,她朝刘嬷嬷使眼色。
刘嬷嬷心领神会,跪在地上,“夫人,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想到姜五姑娘的身体如此之弱。
奴婢愿意领罚!” “行了,你确实有错,谁让你这么不小心。
”华氏话里有话,罚了刘嬷嬷半年的月钱。
后宅之中,其实最重的惩罚不是打骂几下,而是罚月钱。
钱是立身之本,像刘嬷嬷这种地位的下人,半年的月钱在普通人眼里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刘嬷嬷向姜姒道歉时,姜姒分明感觉她眼神的不对。
说是恨,也不像。
说是怨,也谈不上。
总之,很是奇怪。
这件事过后,华家姑侄那边没了动静。
没过几天,林征出京。
侯府一下子变得清静起来,所有人似乎都在等,但目的不尽相同。
谢氏和姜姒在等姜嬗的身体养好,而有的人却在等着姜嬗的死讯。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发的冷起来。
有时候姜姒会半夜起来,推窗而望。
但窗外再也没有期待的人出现,唯有茫茫的夜色。
闲来无事时,她就窝在房间里看看书绣绣花,因着姜姽被禁足,她感觉生活一下子变得单纯了许多。
这日她正看书时,王妈妈神色焦急地来找。
“五姑娘,大姑娘有没有来找你?” “没有啊。
” 王妈妈闻言,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喃喃着:“那大姑娘能去哪里?” 姜姒大惊,忙上前扶她,“王妈妈,你慢些说,仔细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明显吓得不轻,不仅人在抖,声音也在抖。
“今日侯夫人那里有客,是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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