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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她白皙小巧的脸上,一双水雾蒙蒙的杏仁眼。
一开始他没说话,许栀也静默着,目光对视的刹那,她人已经到了他怀里,被他一只大手扣着。
他将她垂落到衣襟前的发丝缓缓捋到耳后。
安全距离已经打破,她的鼻息间都是他清冽的气息,脖颈上被他触到的那块肌肤却像是燃烧似的灼烫起来。
水声还在哗哗流淌,她呼吸发紧。
他又贴近了几分,高大如山般的影子紧紧覆压下来,挡住了她身后的光线,视野里一瞬间暗沉下来。
余光里又有百叶帘的阴影,一道一道横格子,随着他肩膀的微微起伏而摇曳。
她仿佛醉了,闭上眼睛,意识在午后阳光的阴影里徜徉。
男人的掌心越来越热,按着她圆润纤瘦的肩头,探寻往下,有种酥麻的感觉从触及的地方蔓延开来。
许栀半睁半阖望着他身后的一盘莲藕,粉色的藕肉在夕阳下散发着油润金黄的色泽。
甜,腻到人心坎里,腻到人心里发慌。
就这样,他的手沿着腿部探了进来,粗糙的掌心勾到了蕾丝裤边,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想要合拢,又被有力地掰开。
她脸上有种不自然的潮晕,白皙中透着粉,莹润纤白的脖颈如天鹅般仰起。
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堆叠到肩头,连带着蕾丝罩一块儿往上推,他将她抱到了桌台上,低头含住,用舌尖灵活地拨挑。
她在颤抖,完全不能控制,唇间渐渐的溢出破碎的声音。
意识迷迷糊糊的,后来连他什么时候撞进来的都不记得了,其实是可以阻止的,但又似乎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事态的发生。
这是相认以后第一次这样失控,说不清是意外多一点还是蓄谋已久的侵占和攻略。
时间太晚了,菜也烧不完了。
许栀坐在瓷砖地上抱着肩膀,抬头去看厨房窗外,天色已经很暗沉了,再看一眼客厅的钟,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来吃面吧。
你坐地上屁股不凉吗?”餐厅里,费南舟将两碗面搁到餐桌上,回头笑话她。
许栀这才感觉光溜溜的屁股有些冷,扶着橱柜站起来。
目光往下瞧,不经意扫到一滩水,她红着脸移开,谁知又不慎扫到了角落里那个垃圾桶。
几片绿色的菜叶子下隐约露出两个灌满了白液的套,和几片用剩下的洋葱片混在一起。
她脸上不自在,想把这个炸-弹丢去洗手间,又不好这个时候伸手去捞,只能暂时作罢。
许栀垂着头走到餐桌上和他面对面吃面。
“不好意思,厨艺不好,将就吃一下吧,下次试着做个汤头。
”费南舟对她笑道,将碗里的两只大虾挑出来夹给了她。
许栀没吭声,过一会儿才说:“这样就挺好了。
” “对我的厨艺就这么没信心?”他笑。
许栀也笑了一下,抬头和他目光对视的刹那,又有些尴尬,低头继续默默吃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默,结束时,他替她将碗碟一块儿收拾了。
许栀本来还是想问一下他公司的事情的,可踯躅了很久还是没有开口。
费南舟是个很敏锐的人,从厨房回来时,他捏一下她的脸:“你有话就说吧。
” 许栀双手捧着他的脸,半晌:“……还是算了。
” 费南舟拉下她的手,笑了:“其实你是想问我工作上的事儿吧。
” 肯定句。
许栀知道不可能瞒得过他,但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地点出来。
她去看他,他的眼中噙满无奈的笑意:“不用替我担心,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是帮了我大忙了。
” 许栀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强装镇定安抚她,心里的担忧并没有消退多少。
联系这些日子自己的所见所闻,她忍不住开口:“沈琮是不是在故意针对你?” 他停顿了一下,问她从哪儿听来的。
因侧着身,他高大的身影很自然地倚靠在中岛台上,睫毛阴影下的眸光有些晦暗。
许栀说她也在华瑞做事,人脉不是摆设,也要和高层交涉,她自己能看出来。
而且,她觉得瞿晓很有可能投靠了沈琮,采用了一些手段,对华瑞内部的股权进行了稀释,加上一些操作,不然中信不会崩盘得那么快。
费南舟对华瑞康的大力支持,很大程度上已经得罪了华瑞内部不少股东,利益分歧,倒戈相向也正常。
而且,沈琮背后还站着孔家。
许栀见他不说话,觉得自己猜对了七八分。
白炽灯下,他垂着头,修长的手就那么支在桌角,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他的面部折叠度很高,皮肤又白,不说话的时候别有一种阴郁暗沉的清冷气质在里面,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又不敢多看。
她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狼狈过,心里不忿又难受,但又不想戳他的痛处,面上不由涨红,想安慰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咬了下唇。
他这么骄傲的人,只看结果和事实的人,任何的安慰都是在打他的脸。
许栀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后来去酒柜里拿了瓶洋酒出来,满上。
他听到声音回头,都笑了:“你不是不让我喝那么多酒吗?” “偶尔喝一次没事。
”她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也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安慰他了,免得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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