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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停车,经理亲自迎接,鞠躬哈腰,显然是认出费南舟了。
“临时来有座位吗?”她悄悄拉拉他袖子,指尖触到一份细腻却挺括的触感,像他的皮肤。
许栀又若无其事地缩回了手。
费南舟的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我不需要预定位置。
” 许栀:“……”果然,规则只是上位者用来规范下面人的。
这地方外面瞧着装潢一般,越往里走越有返璞归真的意境,穿过小桥流水、文化石砖墙砌成的大堂,视野里忽然广阔起来。
原来这是建在半山腰上的度假酒店,一个个独立的小木屋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灯火交相辉映,像黑暗里的萤火,颇有野趣。
他们没有选择酒店配的车,而是步行上山。
走了没两步路许栀就累垮了,抬头望去,感觉还有不少的路。
“该,你自己非要走。
”费南舟说。
“你没说有这么远啊。
” 费南舟被她瞪了会儿,反而笑了,走到一处石阶下蹲下来。
许栀:“……你不会是要背我吧?” 费南舟:“你快一点,等你爬上去都半夜了。
” 许栀当然没有让他背,她改口说坚持坚持就到了。
费南舟在树影中望着她,那一刻的沉默让许栀也无所适从了。
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不过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略过了这个插曲。
两个人,十二道菜,四冷四凉两汤羹外加两道点心。
许栀用勺子舀碗里炖得软烂鲜美的河豚,和着奶白色的汤汁一道送入嘴里,鲜得差点咬掉舌头。
看她一直在那边不停舀这道菜,费南舟忍不住打趣她:“别吃那么多,万一没处理干净,小命呜呼怎么办?” 他吓得她手里的勺子差点掉下来,不确定地看他。
“逗你的。
”他将手边的草莓摘去叶子,递给她。
许栀又吃了甜汤和小米海鲜粥,搁下筷子。
“吃饱了?”他淡笑。
许栀点头,却见他面前的菜都没怎么动:“你不吃吗?” 他这才舀起一颗雪白的鱼丸。
费南舟吃东西很文雅,吃的时候绝对不会说话,只下颌微动看得出是在咀嚼,但那慢条斯理的调调儿很让人怀疑,他是否对任何好吃的都没什么欲-望。
服务生又过来给他们开酒瓶,费南舟摆手:“都撤了吧,我们不喝酒。
” “为什么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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