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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3月。
荟市新樟镇五皮村。
村口那棵经历百年风雨的老樟树舒展开枝叶,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
即使初春寒气深重,老树却依然青翠茁壮。
一辆警车、一辆吉普车开进村,停在老樟树之下。
元宵刚过,春耕还没开始,村里的男女老少都闲得很,或坐或站或蹲,聚在树下说话聊天,看到有车过来,顿时将目光都投注在从车上下来的几个人。
警车上下来三个人,龚卫国与新樟镇派出所所长萧振伟、退休警察郝刚。
吉普车上下来四个人,夏木繁、虞敬、孙羡兵与冯晓玉。
七人都身穿警察制服,庄严肃穆的橄榄绿、金色盾牌、金色肩章,给村民们带来极大的震撼感,一时之间都不敢说话。
等到看清楚走在最前面的人是夏木繁,众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个高挑、飒爽的女警,竟然是满银家的大姑娘? 一个憨厚长者走上前来,亲切地与夏木繁打招呼:“繁繁回来了?你奶奶前几天还念叨嘞,说你当了警察,没想到穿上警服这么精神!” 重回家乡,再闻乡音,夏木繁内心有些触动,微笑点头:“海叔,您好。
” 听到夏木繁喊了人,村民们顿时放下了心,还真是在五皮村长大的夏木繁!既然是村里娃娃,那就没什么可害怕的。
“繁繁有出息,吃上公家饭了。
” “小时候可淘气了。
带着全村的猫猫狗狗到处打架,她奶奶追在后头拿竹笤帚抽也没抽老实。
” “有四、五年没见了吧,完全是个大姑娘了,看着比小时候沉稳多了。
” 听到村民提到夏木繁小时候打架的历史,一直站在她身后不吭声的孙羡兵、冯晓玉转过脸偷笑。
夏木繁环顾一周,映入眼帘的都是曾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于是“阿婆”、“阿公”、“叔”、“婶”地喊了人,又解释了一句:“是,当警察了,今天回来调查点事情。
” 只是调查点事情,不是村里有谁犯了事,这让神经有些紧张的乡亲们都放松了下来,开始发出热情地邀请。
“来叔家坐坐啊。
” “等下来婶家里吃饭啊,给你蒸腊鱼腊肉。
” “繁繁上高中之后就没回来过了,等下来阿婆家坐坐喝碗茶嘛。
” 夏木繁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带着另外六个人来到自家老屋。
背靠一大片竹林的是一栋土砖黑瓦、一进五开的房子,窗框红漆剥落、墙面斑驳、檐下青苔遍布,看着年头有些久远。
难得今天有点阳光,屋前宽敞的地坪间支了七、八条长条板凳,上面摆开五个竹编簸箕,里边晒着剥皮煮好的细竹笋。
一个身穿青布棉袄的老妇人右手拿着个笸箩从堂屋迈步走了出来,抬眼看到夏木繁,愣了愣神。
不过一呼一吸的功夫,她便变了脸,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了句:“唉哟,看看这是谁来了?不是说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吗,今天怎么贵人踏贱地啊。
” 夏木繁的眉毛拧了拧,喊了一句:“奶奶。
” 来人正是夏木繁的亲奶奶,郑惠菊。
郑惠菊生了两子一女,老伴已经去世,现在和大儿子夏满金生活在一起。
夏木繁的父亲夏满银是家中老二,结发妻子徐淑美失踪后一年再婚,在镇上另娶他人,生儿育女安下家,把夏木繁丢在乡下。
夏木繁从小与大伯、大伯母一家生活,奶奶嫌她碍事,百般挑刺。
要不是因为夏满银每年送不少钱回来,恐怕夏木繁连书都没办法读。
母亲失踪之后,夏木繁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桀骜不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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