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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忱不紧不慢的对叶二爷说,“我先回趟院子。
” “欸。
” 叶二爷话还未说尽,叶忱已经抬步离开。
杨秉屹朝叶二爷拱了拱手,快步跟上。
杨秉屹跟着叶忱走进汲雪居,在他身后道:“三少夫人在偏厅。
” 叶忱看向漆黑不见光亮的屋子,如往常一样的悄寂,丝毫不像藏了在里头的样子,“为何不点灯。
” “三少夫人不让属下进内,只说等大人。
” 又是只等他?就那么笃定他不会不管是么? 叶忱朝着偏厅走去,抬手欲叩门,一道极细微的颤喘声,隔着门板缥缈落进他耳畔。
叶忱抬起眼帘,沉黑如墨的视线定定落在隔绝了视线的门板上。
紧接着是更急促的呜咽,像是痛苦至极。
叶忱眉头一拧,直接推门走进去。
屋内漆黑不见光亮,一声声的喘.息却将空气搅的纷乱,独属于小姑娘的甜香气味被放大到了极点,甜到泛靡,甜到黏腻,弥漫了整间屋子。
“沈凝烟。
” 回应他的,是一声恍惚,不确定的,带着哭腔的“小叔。
” 叶忱心就拧了一下,他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眼睛很快适应黑暗,接着稀薄月光,看到了伏在桌上的沈凝烟,她如同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氤氲湿潮,发丝散乱贴在嫣红的脸庞上,单薄的软纱衣衫被汗意浸透,凌乱贴在身上,将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的一览无余。
叶忱起初听着她痛苦的声音,以为是病了,可现下呈现在他眼前这幅样子,显然比病了还糟糕。
叶忱走进到桌边,攫上她依然涣散的不成样子眼眸,眼圈绯红,额头上沁着细细的汗,鼻尖也是,贝齿咬在柔嫩的唇瓣上,毫不心软的留着一点点的齿印。
叶忱捏住她的下颌,指腹微一用力,将被蹂.躏到可怜的唇扯出。
感觉到贴在肌肤上的,不同于自己的滚烫体温,凝烟不受控制的颤着唇,轻吟出声。
叶忱同样清晰感觉到她的颤抖,他低沉着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凝烟感觉自己已经被药性折磨的快要死去,就像被抛在岸上的鱼,马上就要脱水而死。
叶忱的到来,于她来说就是悬崖上的绳索,她勉强让自己找到一点清明,摇头气息不稳的说:“我,我不知道,我陪着夫人们听戏……忽然就感觉不对劲。
” 叶忱打断她,“我是问,为什么来这里?” 凝烟无意识的摇头,身体迭起的折磨让她几乎掉下泪来,无比艰难的,一字一颤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想到的只有,只有小叔。
” 她断断续续,极为费力的才说了一句,身子便喘个不停,她其实是想让小叔帮她请位大夫。
她怕自己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出了纰漏被人发现,但小叔一定可以有万全之策。
所以她躲在这里,难熬但是可以暂时安全。
叶忱轻笑了一声,捏在凝烟下巴上的长指却在逐渐加深力道,指腹轻缓碾磨着她脆弱发烫的肌肤。
看着凝烟本就已经快捱不住药劲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红,如同枝头成熟到马上就要爆开的果子,叶忱眸色渐深。
他肯做一回好人,却未必肯做第二回,她这幅样子来他面前,不是把他当好人,是把他当圣人了。
叶忱看着她狼狈又娇艳入骨的脸庞,似乎无可奈何的叹了声,“这样的事,难道不是该去找叶南容?” 凝烟抿住颤抖的唇,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让叶忱冷了眸色。
原来是拿他当退路了。
只怕世上除了她没人敢这么做。
叶忱冷漠松开手,凝烟整个人虚弱无力,他忽然的撤手让她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撞进他怀里。
药劲随着气血的翻腾,在她脉络里冲撞的更激烈,一层层的泛起麻意,让她仅剩的神志彻底变乱。
叶忱压着嘴角,目线低垂看向软伏在自己身上,迷乱不清醒的少女,脆弱的身子不断下滑,她唯有用两只手攥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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