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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两条路:第一,如实交代,我为你准备钱、签证、机票,保你安全离开,去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第二,我把这份资料送给警方,或许高信达有逃脱的可能,但你绝没有。
” 谈宗熠给他的牛皮纸袋里,是他安排人故意制造车祸的证据,转给司机的钱,与侦探之间的接洽等都是他亲自做的,照片上清楚地印着他的脸。
王泽摸不准谈宗熠是什么意思,利用他对付高信达,之后他真的会保自己安全离开?他不信,虽然车祸是高信达的主意,但他毕竟也是帮凶,可是现在谈宗熠想对付自己也是轻而易举,他该怎么办? 王泽越想越焦虑,手心里全是汗,他心里又慌又乱,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走进了死胡同。
“211重点大学金融系高材生,想当年你进APL应该也是满怀抱负,可结果呢,你都做了什么?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来社会上做这些不堪的事情的吗?”谈宗熠蹙眉看着他。
王泽怔了怔,全身随即一僵,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既羞愧又难堪。
几年前,高信达让他做第一件事时,他也曾犹豫过,觉得那是一件卑鄙的事情,可是,高信达说,社会上有才华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就该你被人看见,是金字总会发光没错,但到底需要在地下埋多久才会被人看见谁也不知道,你等得了吗?于是,他走了高信达给的捷径,人违背自己的原则一次,之后就会有无数次,从此,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后悔过吗?当然。
当高信达每次将怒火与不顺发泄到他身上时,他就会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自己怎么活成了这样? “我现在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要不要随你选。
”谈宗熠静静地盯着他,“这些年,你为高信达做了多少见不得人、违背良心的事你自己应该都记得,如果你再继续跟着他,只能越活越像只老鼠。
” 他语气淡然,没有逼迫,没有诱惑,就像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情,王泽与他对视,他瞳仁乌黑、清亮,不同于高信达的浑浊世故。
许久后,王泽点头:“明天,我还会在这个时间来这里。
” “不。
”谈宗熠看着他,“现在就去拿那些证据,我会跟你一起,确保你的安全。
然后,连夜送你离开。
” 他谈宗熠能够想到的,高信达未必不会,何况,高信达向来疑心重,所以,动手必须要快。
王泽很快明白了谈宗熠的意思,内心生出一份感激。
高信达,他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他只要结果。
此时,高信达正在银行。
他在银行开了保险柜,柜子里放着他认为重要的东西,房产、珠宝、股权、国外银行的定期存折,还有一些资料以及一块手表。
这是一块很老的手表,八十年代的机械表,因为被他保养得很好,所以看起来并不旧,事实上这块表并不值钱,只是,人总有些东西舍不得丢,因为它承载着某一段美好的感情与时光。
有时候想想觉得很可笑,她活着时,他们就已反目成仇,而她死后,他居然还留着她送的东西。
高信达看了眼保险柜里的东西,确定无误后又重新锁上。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一次,其实心里也知道,东西在保险柜里锁着怎么会不安全?可潜意识里仍不安,非要亲自来看,来确定。
离开银行后,他准备去见万竟的老总,他在APL多年,手里有许多绝密的商业资料,就冲着这些,万竟的老总也不会拒绝他。
晚上,与万竟老总吃饭,饭桌上,两人推杯换盏,无声中就达成了某种协议。
互惠互利本就是商场第一法则。
晚上十一点钟他回到家,然后给王泽打电话,王泽的电话关机,他当时没有在意,扔下手机,冲个澡就去睡觉了。
谈宗熠亲自开车送王泽去机场,王泽登机离开后,他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在车里打开了王泽给他的所有证据和资料,这里面详细记录着这些年高信达的所作所为。
这些资料里,一部分的事是他知道的,一部分是他不知道的。
谈宗熠越看越心惊,他没想到这份资料竟牵连了这么多人,其中包括APL的财务总监以及某些中层管理。
这些年,高信达不仅利用APL谋取私利,更牵扯非法买卖土地以及与财务总监狼狈为奸,利用税务漏洞中饱私囊。
谈宗熠没想到,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贪婪。
看完这些资料,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揉了揉眉心,然后驱车回去。
几个小时后,这些资料就被送到检察院。
在此之前,他要先去见纪念,等所有事情办妥后,他就可以和她过安稳幸福的生活了,想到这些,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七点钟,他的车停在了纪念的公寓楼下,他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听见纪念的声音,他开口道:“我在楼下。
”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谈宗熠失笑,小姑娘速度真快啊,他都能想象到,她现在一定正一脸急切地朝他跑来。
纪念穿着一身薄荷色的家居服,头发乱糟糟地绑在后面,风风火火地跑向他,谈宗熠先一步替她打开车门。
上了车,他立即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心疼地说:“怎么不穿件衣服再下来?” 她望着他笑,模样娇憨。
他心头一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含笑问:“吃早饭了吗?” 纪念蓦地睁大了眼睛:“哎呀!完了完了完了,我正在煮鸡蛋呢。
”说完,忙开车门要下去。
他伸手拉住她,把手机递到她手里:“打电话给喜儿。
” “不行,她昨晚说不定又失眠了呢,让她多睡会儿吧,我自己去。
”她摇头道。
谈宗熠打开车门,陪着她一起。
她一路小跑,马尾随着她的身体一摇一摆,谈宗熠看着她,忽然间,就有了想生一个女儿的冲动,生一个小小版的纪念。
他白天工作,晚上回来陪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姑娘,陪她们一起散步,给她们说故事、唱儿歌,然后一起睡觉。
他要给女儿最多最多的父爱,也要弥补纪念童年的缺失。
这样一想,心里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纪念去厨房关了火,然后对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谈宗熠一个箭步跨到她身边,拦腰抱起她,纪念没有防备,不由得“啊”了一声,下一秒,谈宗熠的吻就已经堵了上来。
他一边朝卧室走一边吻她,进了房间,抬脚关上门。
纪念躺在他身下,他一只胳膊肘撑着床,以防自己压到她,另一只手缓缓游走进她的睡衣里。
他深深地吻着他,热烈却又不失温柔,纪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一堆棉花里,浑身无力,身体飘忽。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又辗转至锁骨,纪念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头微微后仰,她能感觉到他今天特别不一样,温柔中多了点儿急切,他的牙齿轻轻啃咬在她的肌肤上,一阵战栗从天灵盖直蹿脚底。
当他们完全地贴紧,亲密无间地融合了彼此时,纪念感到一种切实的安全感和满足。
“念念。
”他在她耳边呢喃,“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 爱到足够深沉时,就想要与你共同拥有一个生命,他在很多很多年后,当你们已不在世,依旧会延续着你们的爱和生命。
纪念愣了愣,在他说之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对另外一个生命负责,这是一件太重要的事了,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谈宗熠再次吻她,这一次,细腻而绵长,仿佛在诉说着天荒地老。
许久后,他看着脸色绯红的她,沙哑着声音道:“一个你,已经不够我爱了。
” 纪念心跳如鼓,胸腔里的热流沸腾般涌上喉咙、眼眶,她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她的头抬起,深深吻上他的唇。
语言不足以表达爱的万分之一。
纪念还在房间里磨蹭,一想到林喜儿现在正失恋,而自己却在房间里和谈宗熠亲亲我我,她羞愧得恨不得钻地洞。
最后,还是谈宗熠先出去。
她听见他在外面客厅对林喜儿说:“早安。
” 林喜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纪念捂着脸笑,真是太难为情了啊。
“念念。
”谈宗熠喊她,“出来吃饭。
” 她不得已,只好学乌龟慢吞吞走出去,餐桌上,有培根、鸡蛋、豆浆、烤好的土司,她看向林喜儿:“都是你做的?” 林喜儿转头看着她,慢悠悠道:“是啊,我一个失恋的人,还得照顾你们,你说你们一大早就来刺激我,这合适吗?” 谈宗熠看她一眼,她能数落他们了,说明心情已有好转。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纪念过去对她撒娇,“今儿我伺候你一天,做你的小丫鬟,够有诚意吧。
” 林喜儿挑眉:“这还凑合。
” 谈宗熠笑起来,他看向林喜儿说:“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意大利玩吗?如果你要去,花销我全报!” 林喜儿对他翻白眼:“给我打发走了就没人和你抢纪念了是吧,我偏不!” 纪念在一旁喝着豆浆傻笑,其实,她真挺喜欢看他们斗嘴的,看他们这样,她有一种特别温馨、特别亲密无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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