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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放了十多次鞭炮了,还好对方在路口放炮,也会撒钱,这也是今日街面的乞丐格外多的原因。
街面这异常热闹的一幕,让平时不少沉迷糜烂生活的富家公子起了兴趣,嘴里念着一两句打油诗,连美食、美人都没有吸引力了,带着随从去逛街了,出手十分大方,不过一会儿,身后的随从手就不够用了。
这群公子哥的豪爽,一下子催化了商贩的热情,各种吉利话不绝于耳。
看着是其乐融融,一片繁荣。
就是巡逻的衙役也觉与有荣焉。
大家原以为鞑靼使臣的车过不了多久就应该到了,谁知道众人从白天等到日垂西山,鞑靼使臣的车队还是没见。
等到傍晚酉时,康王姗姗来迟,听到鞑靼使臣没来,有些诧异,“难道是起来晚了?” 同时心里有些忐忑,小七他们动手别没有分寸。
周围的百姓一听,立刻表情愤懑。
…… “这天都快黑了,人还没到,估计没将我们放在眼里。
” “那群草原人听说茹毛饮血,一点廉耻都没有,我听说他们在外吃饭时,经常不给钱,城中的酒楼一点不喜欢他们。
” “谁让他们凶悍,陛下又是他们鞑靼的老丈人,只能忍着了。
” “呸!忍什么忍,都被人骑在头上了,康王殿下,鞑子不来,就是对您不敬,对您不敬,就是对陛下不敬。
” …… 康王笑的如同弥勒佛一般,好脾气地笑了笑,“诸位乡亲父老的关心,本王知晓,想必鞑靼使者那边有事耽误了吧,我看诸位守了这么久,这样吧,大家的东西本王都包了,诸位待会去王府结账。
” 围观的百姓一听,立马咧嘴笑。
眼看着天色越发黑时,忽然旁边巷子口又想起了一阵鞭炮声,众人吓得一震。
不少人条件反射地涌到巷子口,等候赏钱。
众人面上的笑容在看清巷子里的景象时一下子冻结了,顿时愕然地张着嘴。
原先堆积在巷子口,用来着挡视线的屏风已经倒塌。
只见昏暗的巷子口中一片狼藉,停着一辆拆的只剩下壳的外壳,车架上绑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妖娆的女装,画着黑眼圈,脸上涂着胭脂,弄得好似女鬼似的,另外一人除了鼻青脸肿,衣服还算正常,还有就是两人身上都挂了一个大木牌,女装男人身上是“腹黒い男(负心人)”,另外一人则是“私たちには子供が一人います(我们有一个孩子)”。
两人的头发少了一大堆,跟个狗啃似的,不过其他并没有缺胳膊少腿。
大家虽然不认识是什么意思,但是其中有见多识广的人认出上面是东夷字。
巷子口堆积的鞭炮碎屑告诉大家,地方没错。
想来之前放鞭炮,是为了掩盖这里动手的声音,就不到什么时候动的手,因为放了好多次鞭炮。
至于所谓正在装饰的铺子,除了满地的狼藉,一点人影都没看见。
衙役过来前,两人在众人的帮助下幽幽转醒,睁眼就看到一群景朝刁民好奇道围着他。
鞑靼使者阿布赖瞪大眼睛,爆喝:“你们这群景朝人想要干什么?小心我砍你们的头。
” 围观的百姓看了看对方身上的女装,还有眼睛上像是盛了两泡墨的阿布赖,扭头忍笑。
不过……听这人的语气,难道不是景朝人。
…… 康王那边也收到消息,说是鞑靼的正副使者都失踪了,现在那群鞑靼人跑到应天府尹那里,要求封城搜人。
应天府尹不敢做主,只能小心宽慰,然后给鸿胪寺传消息,他只管应天的事情,鞑靼的事情应该由鸿胪寺解决。
然后,没等鸿胪寺的人赶到,应天府尹就接到了康王的消息,说人找到了。
鞑靼使者似乎因为始乱终弃,被东夷人给教训了,挂着牌子在小巷示众,闹了许多笑话。
根据鞑靼使者的口供,似乎歹人中的领头人叫“巴嘎”,人数众多,他们离开会同馆不久,就落入了陷阱,一路上虽然极力反抗,但是不敌他们,还是被打晕了。
还有就是他们身上的所有服饰、衣服、贵重东西都丢了,歹人连一件袜子都没有给他们留,虽然给他们换上了衣服,但是都是粗布麻衣,而且阿布赖居然被换了女装,对于这位英勇善战的鞑靼勇士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由此阿布赖得出结论,袭击他们的团伙一定十分贪财。
康王听完阿布赖这个“受害者”的供叙,心中有些摸不准,到底是不是小七他们干的,还有为什么叫“巴嘎”,难道是想冒充鞑靼人,但是又留下了东夷字,难道是想扰乱他们的调查方向。
康王将鞑靼使者送回会同馆后,连忙赶回了王府,询问管家自家孩子都回来没有。
得知孩子们已经回来了,康王连忙赶往后院。
到了后院,透过走廊窗户,看到三个儿子坐在书房里,一个比一个坐的端正,如出一辙地拿着一本书,动作仿佛从模子里刻出来般。
康王看着小儿子霍卓旭手中拿倒的《论语》,嘴角微抽,想要提醒一番,可是看着小孩子装模作样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轻笑一声,背着手离开了。
既然已经回来了,阿布赖他们也得了教训,今日就不说他们。
不错啊!还懂得祸水东引,看来不能小看小孩子。
霍卓瑞他们察觉康王离开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书给扔了。
行动成功后,七殿下就让大家各回各家,说要吃饱喝足,养精蓄锐,等他向陛下请功。
请不请功倒不是重点,主要是这事挺好玩的,就是不能向话本和戏文里,留下自己的化名震慑,而且还要学说东夷话,虽说只有一句,还是他不爽。
等到他长大了,一定要亲自到草原教训那群鞑靼人,并且光明正大留下自己的名字。
…… 阿布赖尤其得知他身上木牌上的字乃是东夷字,抓了一名前来朝贡的东夷人辨认,脸色就更加黑了。
同时也知晓自己恐怕是闹了笑话,对方并不是叫“巴嘎”,而是在骂人,仗着他们听不懂,骂了他们几十句“笨蛋”。
此事要么是一群头脑发达、身手厉害的东夷人干的,要么就是恨东夷人入骨的团伙干的。
阿布赖一把拎起地上瘫软的东夷人,恶狠狠道:“谁最恨你们东夷人?” “谁最恨我们?”东夷人说着不甚熟练的官话,心里发虚。
说实话,他们自家人了解自己人,袭击鞑靼使者的事,是有胆大包天的东夷人能干的出来的,而且对方将对方全身都扒拉下来,还换上了劣质的衣服,连华丽的马车都拆了,怎么想,都有些心虚。
可若是问谁与他们仇恨深,他就更心虚了,应该说周围没有和他们关系好的,就连这次来景朝,也是腆着脸过来的。
“高丽人。
”东夷人想了想,能干出和他们如出一辙的强盗行径,最大可能就是穷的底朝天的高丽了。
“高丽。
”阿布赖面色阴沉,眼睛喷火,看来他们鞑靼平日太好了,让这样的小国也能站到他们头上拉屎撒尿了。
…… 就在鞑靼使者满腔怒火无法发泄时,霍瑾瑜带着小伙伴进了宫,用他们的战利品向景元帝要奖品。
空旷的殿中此时站着一排挺胸抬头的小孩。
众小孩根据霍瑾瑜的吩咐,按照个头高低,穿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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