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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因为我不是猜叔的真正心腹。
我没能成功帮夏文镜说情,蓝琴赌坊也被关闭了,夏文镜从此消失踪影。
我再次走货的第一天晚上回来,猜叔请所有手下吃饭,特地叫人烧了一大桌的广东菜,说是给我换换口味。
“你是浙江人,本来应该给你做江南菜,但这边找不到浙江的厨师。
”酒过三巡,猜叔亲自走到我的座位前,给我端了一碗老火汤。
我刚想站起来接,猜叔就把我按了回去,他边把汤放在我的桌面,边和我说不要这么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
话刚说完,所有人都应声附和,纷纷恭维说猜叔心里对我特别关心,让我一定要把猜叔当作自己的亲人,大家都是亲人。
说着说着,有几个家伙就合唱起缅甸语版本的《友谊地久天长》,唱到中间段落的时候还用筷子敲打碗筷配乐,领头的那个家伙甚至拿出双手对我挥动,意思是让我也一起来。
我没办法,只能站起来跟着随便哼哼,脸上一直带着笑,心里却想:这些人马屁拍的真是响。
喝酒时的嬉闹很容易拉近大家的距离,气氛也更加融洽,猜叔每说一个过往的英雄事迹,都惹得众人举杯叫好。
正吃得开心,大家越来越轻松随意时,猜叔突然站起身来,叼着一根烟,绕了几个身位。
就在我以为猜叔是走向我的时候,他停在但拓的身后。
但拓负责的是小孟拉到仰光的电子产品市场,他专门走私照相机、手机这些高档商品,利润很高,走一趟货能赚10万人民币以上,算是猜叔的心腹。
但拓看到猜叔过来,站起身来想要交谈,还没完全起身,就被猜叔按了回去。
猜叔拍了拍但拓的肩膀,我以为猜叔要说话的时候,他突然用右手捂住但拓的嘴巴,左手从腰间挂着的牛皮刀套里抽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滑过喉咙,在脖子上切割出一条细小的裂缝。
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鲜血就从里面喷射而出。
我坐在但拓的正对面,可以看到血液凝聚成一股股血柱,朝我冲过来,因为距离原因,血液并没有溅到我身上,只是全部溅在了我的碗筷、酒杯上。
我的眼前一片红色,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眼睛也可以闻到臭腥,感到黏稠。
事情发生得太快,但拓的眼睛还睁着,双脚双手还在**,但人已经死了,脖子里流出的血渐渐不再喷涌,而是像山路上一个小泉眼流出的潺潺溪水,浸湿了整块桌布,还在无限往四周蔓延。
猜叔终于把手松开,但拓的脑袋落在桌面上,弹了两下,发出“咚咚”两声闷响。
猜叔叫还在拼命吃菜的两个手下赶紧把但拓拖走,说不想影响大家心情。
说完,又把匕首往但拓的头发上靠近,应该是想把刀上的血迹擦掉,但匕首太锋利,划开了头皮,变得更脏了。
猜叔很生气,踹了一脚但拓的身子,把匕首放在但拓的衣服上擦了擦,才总算干净。
“他会做小动作。
”猜叔拿了个凳子坐到我的身边,冲我笑着解释道,但拓会把运送的货物调包,用假货换真货的方式赚钱。
我没说话。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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