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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二万里海底的冷暖(2/5)

“她有多好,妈妈和她相处过,最清楚了。

”康剑笑了,没有多争辩。

他了解李心霞倨傲的个性,哪怕她心里面接受了白雁,但在行动上绝对不会妥协。

凡事,都需要个过程。

“心霞,我们走啦!”康云林站在车边,回头喊道。

康云林对于康剑留下来过年,没多大反应,只是拍了下康剑的肩膀,说了句“她们是不同的”。

康剑笑,“是呀,一点都不一样。

” 陆涤飞坐在车上,看着康剑,脸色则有点阴沉。

“轰!”又是一枚烟花在窗外炸开,隔着窗帘,把卧室都映亮了。

亮光中,康剑看到熟睡的白雁呶了下嘴,松开他,翻过身,习惯地朝里蜷缩着身子。

康剑从身后揽紧她,让两人之间贴得密密实实。

大年初一,两个人在床上赖到九点多。

洗漱好,白雁按照滨江的习俗,做了两碗汤圆。

康剑有些吃不来甜糯糯的汤圆馅,可过年图喜庆,不能不吃,他艰难吞咽的样子,惹得白雁捂着嘴,大笑不已。

这一天,两个人如同两只慵懒的猪,围着电视,不是吃,就是睡。

康剑觉得失马的塞翁真是一个前无古人的大哲人。

这次双规,不仅让他彻底看清了白雁的心,还为他爸妈接受白雁打开了一道门,同时,他有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七天长假。

不管他是康市助,还是康市长,春节期间,一定是在各个部门、企业、农村,每天穿梭不停地拜年,根本挪不出时间陪家人的。

现在多好,脚上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嘴巴里嚼着老婆炸的熏鱼,懒散地坐在沙发中,怀里抱着老婆,随时能为所欲为。

蜜月也不过就这样了。

第二天,太阳罕见的好。

康剑催着白雁起床,说要出去逛逛。

逛街白雁最开心了,但在出门时,她很严肃地交待康领导,现在我们有点穷,不属于中产阶级了,花销不能像以前那么大手大脚。

衣服,可以尽情地试,仅此而已。

康剑温和地点点头,“行,老婆的话就是真理,我服从就是。

” 现在的人对过年的意识没从前那样浓烈了,大年初二,街上大部分的超市、商铺都开门了。

游乐场里人最多,卖气球、糖葫芦的生意最好。

两个人牵着手,随意地走,白雁走到一家冰淇淋店前突然停下了脚步。

“康剑,我们偶尔也可以奢侈一下的。

”她说道。

康剑扭头看了看冰淇琳店中出出进进的情侣,再看看橱柜里一桶桶五彩缤纷的冰淇淋,拧起了眉头,“你不会是想吃冰淇淋吧?” 白雁弯起嘴角,两只可人的小酒窝闪呀闪的,“康剑,我们好有灵犀。

” “不行,你胃不好,现在是冬天,会冻伤胃的。

”康剑一口拒绝。

“所以说才偶尔奢侈一下。

过了年,就是春天了。

” “温度还是冬天。

” 白雁撅起了嘴,竖着一根指头,“康剑,今天过年,就一次,我想吃,好不好?” 康剑闭了闭眼,“真的就一次?” 白雁用力点头。

康领导只得妥协地掏出钱包,走过去。

“我要香草的,两个球的那种。

”白雁在后面喊。

康领导回过头,凶狠地瞪着,转过身时,对店员说道:“请问这个冰淇淋能不能加热下?” 店员嘴巴半张,眼睛直眨。

她听错了?冰淇淋加了热还叫冰淇淋吗?那应该叫奶茶? “真好吃!”白雁笑眯眯地舔着冰淇淋,眼睛乐得成了一条缝。

康剑实在无颜和一个手上拿着冰淇淋的小女孩并肩偕立,看到前面是二手车市场,说道:“我先进去看看,你吃完了过来找我。

” 白雁看里面像是不少人,大过年的,大家都挤到一块卖旧货呀! “好的!”她怕一不小心冰淇淋沾到人家的新衣服上,乖乖地立在街角吃着。

滨江的有钱人很多,车开个一两年,就要换。

二手车市场一向是很活跃的,不然也不会大年初二就开张。

一些刚会开车的年轻人、家庭妇女,怕技艺生疏,不敢开好车,通常爱到这里淘辆喜欢的二手车开开。

康剑看了几个车位,车都是八成新,注意保养能开个好几年呢!他走几步,回头看一下,生怕白雁一会进来找不着自己。

视线随意地瞟着,一辆熟悉的红色跑车突然跃入了他的眼帘。

同时,他也看到了一张惊愕的面容。

在这个市场,和伊桐桐不期而遇在红色跑车前,康剑不要多想,也知道她怎么会没回家过年,而出现在这里了。

伊桐桐本能地挪开视线,有些慌张地想找个地方躲避一下。

怎奈这里就是一个大平台,除了人和车,没地方能遮掩。

她没办法,只得抬起头,肌肉紧绷,神情冷漠。

她听说康剑没事了,可是她却因为这事在学校没办法立足。

校长在放寒假前,对她说,她一个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在这里教美术,太屈才,年轻人要有抱负,美术不比其他课程,有学期的延续性,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学校不会要她付违约金的。

她不傻,当然听得出校长言下之意。

她哪是什么高材生,而是学校不能容忍有一个被某高官包养的“情妇”做老师。

被某高官包养……伊桐桐第一次在厕所里,听到同事这样议论她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李泽昊视她如瘟疫一般,彻底和她脱离了干系,他现在是被同情者,不再是陈世美了。

寒假前教师聚会,她听到他兴奋地和其他老师说,明年,他要装修公寓,然后结婚。

年底,开床上用品店的舅舅找到伊桐桐。

店里没了华兴的照顾,生意一落千丈,收益不抵房租,他准备把店关了回老家。

伊桐桐觉得自己也只有走了。

被康剑看到自己卖车,伊桐桐有一丝羞窘,但同时也有许多怨恨。

要不是这个男人,她怎么会来滨江呢?往事不堪回首! 康剑平静地看着她,疏离地眨了下眼。

“我为你承受了那么多,这些应该是我的个人财产,我有权处置。

”伊桐桐见他不开口,沉不住气地声明。

康剑淡淡一笑,又回过头,白雁在不远处东张西望。

“过年好!我爱人在找我呢!”他摆了摆手,穿过人流,朝外走去。

“我找了你很久,你躲哪儿了?”白雁看到康剑,娇嗔地挽着他的胳膊,问道。

“就随便看了看,没意思,我们走吧!” “我还以为你要送车给我呢?”白雁戏谑地挤了挤眼。

康剑面容有一丝暗红,“穷人哪买得起车呀!我带你去一个漂亮的地方。

” “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 两个人身影远去,伊桐桐定定地看着,眼一眨不眨,然后叹了一口气。

从第一次在酒店见到白雁,到现在,她算明白,只有白雁才是康剑最合适的女子。

换作是她,她是没有能力承受这个她一直都看不透的男人。

以前,她真傻。

“这不是旧城吗?” 白雁站在一幢幢新建的高楼间,纳闷地看着康剑。

说起来,这建筑的速度真快,有次陪冷锋来看房,路遇康领导,那时土建刚开始不久,几个月一过,许多楼都封顶了。

工地上除了几个留下来看守物资的工人露个小脸,一眼看去,找不着其他人影。

康领导这是要慰问谁呀? 康剑深呼吸,眼神突然变得很深远,“我来滨江工作几年,事情做得不少,但只有旧城改造这个项目让我有自豪感。

记得为了让这个项目获得审批,我跑北京,跑省城,一趟又一趟,准备的资料堆得像山似的。

项目审批下来后,又到处争取资金,找银行批贷款,陪人家喝酒喝到胃出血,大半夜的送去医院急救。

但真正动工时,拆迁工作难于上青天。

因为拆迁人员疏忽,毁了几棵百年老树,出了人命,差点让整个项目付之东流。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它就像是一个怀孕十月的孩子,我终于看到它的面容。

我想再过一年、两年,它会成为滨江一道非常壮丽的风景线!” 他的口气并不如他所讲的话那样激动,反而有点惋惜、遗憾,白雁看着他,“干吗这样感慨?难道你以后看不到吗?” 康剑微微一笑,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挪向白雁,“小雁,我可能要错过它成长的过程。

” “你干吗?”白雁愣住了。

康剑牵住她的手,两个人在高楼间慢慢地踱着,“我一个人在余州时,扪心自问,为什么我会犯这样可耻的错误呢?答案就是我的仕途走得太顺。

一个和我同样学历同等年纪的普通人,想坐到我现在的位置,至少得奋斗十年或者二十年,还得有人照应。

没有付出努力,怎么会珍惜手中拥有的一切呢?所以,我想要求到基层去锻炼!小雁,我要做一个值得你爱的老公、让你尊重而又自豪的老公,不是因为我是某某人的儿子,不是因为我现在是什么什么长。

” 白雁被他的话惊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康剑抿了抿唇,笑了,“我们可能会有小小的别离,但我以后还是会回到滨江的。

能忍受我不在你身边吗?” “我说不能,你会改变主意?”白雁问道。

康剑摇头。

白雁环抱住他的腰,“罢了,你想好了,那就去。

我就当晚几年才认识你。

”语气间有些浅浅的惆怅。

康剑扳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其实也不要忍受得很厉害。

一周,我可以回来住两天。

” “呃?那个基层是?” “一上班,我想我的工作可能会有新的安排。

我会打报告,要求去云县任职。

” “云县?为什么偏偏是云县?”白雁讶然。

他低头看着她,笑着说:“云县是你的老家呀,我想去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 白雁的眼圈一红,低声嘀咕了一句:“那儿我已经没有家了。

”自工作后,她哪一年回家去过? “我在那儿,你不就有家了。

”康剑不舍地将她更紧地搂到胸前。

他知道白雁对云县很怀念,因为商明天的缘故,白雁在那里有许多美丽的回忆。

可是白雁现在回不去了! 他去云县工作后,白雁可以去看他,他会带着她把以前的回忆重温一遍。

而且,他还有一个愿望,希望能找到白雁的亲生父亲。

白雁没提过,但他知道白雁心里面对父不祥很难受的。

白雁小时候失去许多,他想一点一滴地帮她找回遗失的一切,让白雁在听到别人说起父母时,再不会傻傻地羡慕说:“真幸福!” “你是不是要我也把工作调回云县?”白雁窝心地伏在他怀中。

“不要。

”康剑温柔地摇头,“你就待在滨江,努力地筑巢!” “筑巢?”白雁不懂。

“你有没发现那个租处的墙其实是不隔音的,我晚上抱你时,都要压制着声音。

以后小别胜新婚,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白白让人家听去,多可惜呀!小雁,我们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他笑着用鼻子蹭她光洁的额头。

白雁脸红了,“以前的房子抵债了。

” “以前我们是仇人,那个不算是家。

现在我们是夫妻,一起住的房子才叫家。

”康领导被老婆调侃得皮厚厚,大言不惭,脸不红,心不跳,“就在这里,我们定一套房子,好吗?我喜欢这里。

我们现在可能没办法一次性付清房款,但你和我的公积金加起来,可以付个首付,然后我们慢慢还房贷,辛苦几年,就会好起来的。

” “其实也没有很穷,你的卡和存折,我都没动。

我还可以每周出去接私活。

” 康剑脸一下黑了,“钱,我会赚,你不要担心。

你不准和那个医生鬼鬼祟祟地出去。

” “明明光明正大的。

”白雁翻了个白眼,“我付出劳动,才拿到报酬,不是白拿。

” “那也不行。

如果你不听话,我……” “你怎样?” “我就日夜奋斗,早日在你肥沃的土壤里种出一大片胡萝卜,看你还敢乱跑。

” “康剑,你疯了。

”白雁忙看看四周,察觉没人听到,一颗心才放下来,但脸“刷”地红如晚霞。

“老婆,我说的可是真话。

你不会让几百里外工作的老公整天提心吊胆、不能专心工作吧?” 白雁低低地“哦”了一声,不情愿地点点头。

“乖,那我们去看房!听说江景房卖得很不错,看看有没有我们喜欢的户型。

”康领导心花怒放,拖着白雁往里走去。

康剑的工作态度是雷厉风行的。

初七一上班,市政府班子按照惯例开个碰头会,在会上,把今年的工作计划传达一下。

陆涤飞现在就任城建市长,康剑的工作就要调整。

丛仲山还没开口,康剑郑重地把申请报告递给了他。

丛仲山扫了一眼,一震,没多说,把报告往文件下面一塞,没提一句,继续开会。

会议结束,丛仲山让康剑随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康剑等了五分钟才过去,在走廊上遇到秘书们在为陆涤飞整理新办公室。

陆涤飞在接电话,眼风扫到康剑,合上电话,迎过来。

“你可真是个实干家,一上班,就折腾什么宏伟计划?” 康剑笑笑,知道他是惦记上那份报告了,“没什么计划,就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现在的工作,决定从头来起。

陆市长,这个舞台现在属于你了。

” “你说什么赌气的话?”陆涤飞眯起了眼。

“我家白雁又没老,不知怎么也会很唠叨,天天在我耳边说,看到陆市长,一定要好好地感谢下。

我在余州时,陆市长对她很关心,对我的事,也是前前后后地帮忙。

我说向涤飞说谢谢,等于是侮辱了他的诚意。

他这么帮我,就是想和我再次站在一起,凸现他的超群、卓尔不凡。

少了我这个对手,他会很寂寞。

在这个舞台上,我已经输了。

那么我就只能重找一个舞台。

” 陆涤飞古铜色的皮肤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有点薄怒,“你能保证你下次就会赢?” “实话说,不能。

”康剑笑道,“但只要手中握有机会,我就努力争取赢。

涤飞,你别松懈哦!” “你要的战果是女人还是位置?”陆涤飞问。

“要么不战,要战,我二者都要。

”康剑抬起眼,双目炯炯,声音一低,“但我认为我们最好把战果只定为位置。

我和白雁不久就准备复婚了。

” 陆涤飞瞪大了眼,“不可能。

” “我们彼此相爱,复婚是情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可惊讶的。

”康剑微笑如风,“你忙着,我去丛书记办公室了。

” 陆涤飞拿出手机,就给白雁打电话。

这丫头这几天表现是有点异常,除了发了条拜年短信,然后音讯不通了。

电话没人接听,难道在手术中?陆涤飞脸一下罩上了寒霜,他没想到康剑会来此一招。

他本想向丛仲山提出康剑以前分管城建,现在让康剑来给他当助理的。

他倒要看看做了他的助理的康剑还怎么端个一本正经的架子! 好了,康剑以退为进,转移阵地,让他措手不及。

现在,陆涤飞有点不能确定,在城建市长选举这件事上,真正的赢家到底是谁了。

“康剑同志,你在向我耍孩子脾气吗?”丛仲山捏着报告,拍着桌子,怒吼道,“你被双规,是省纪委和检察院插手的,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能力有限。

你是我的下级,看着你那样,我也心痛。

现在都过去了,你应该振作起来,好好工作。

可你却说要调去县城任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常识你不懂吗?不要胡闹,回去给我工作。

” 康剑也不紧张,轻轻一笑,“丛书记,我不是耍脾气。

我是经过深刻思考后,才做的这个决定。

其实,真正想为老百姓做实事,并不一定要坐什么位置。

” “难道在市长助理这个位置上就不能做实事?”丛仲山拧着眉头,从眼帘下方看着康剑,“你是读书人,没去过最基层,那儿的工作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 “我觉得在基层工作就像是一个技工的实习期,虽然生疏,但慢慢地就会熟练起来。

熟练之后,就能胜任重要的岗位了。

” 丛仲山没说话,看了他好一会。

“康剑同志,这可不是儿戏。

你自己主动下去,不是市委的安排。

如果没点政绩,想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 康剑闭了闭眼,“我知道!” 丛仲山揉着额头,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再考虑考虑。

” 康剑走了出去,回到办公室,简单一脸紧张地跑过来,“康助,你真的要调走吗?” “这消息传得真快哦,”康剑笑了,“有这事。

” “那我把手头的事这几天整理整理。

” “你整理干吗?你的工作不会因为我有任何变动的。

” “康助,你不需要秘书了?” “需要呀!可是你在这儿工作得好好的,没必要跟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 “不,我觉着我现在年轻,待在机关里,人会没有斗志。

我也想下去镀个金,日后也能光宗耀祖。

”简单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康助,你能不能帮个忙,带上我一同走?” 康剑忍俊不禁,“如果你坚持,那我努力吧!” 简单激动地直乐。

一出了办公室,忙不迭地就拿起手机拨号。

看到屏幕上显示接通的画面,他深呼吸,声音一低,“柳晶,回滨江了吗?嗯,晚上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不然以后想碰到不知什么时候了。

” 柳晶是昨天和李泽昊一同回滨江的。

李泽昊的寒假还有好几天,但她爸妈说女孩子一个人坐车不安全,让李泽昊和她一起走。

柳晶对着爸妈翻翻白眼,这担心会不会太晚了。

想当年,她在滨江读护专,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次不是一个人拖着个大包,坐五六个小时的车。

那时不担心,她现在二十五岁的高龄了,反倒担心起来,不把人家大牙给笑掉了。

爸妈那颗司马昭之心,柳晶很明白,心里面无力地叹了口气。

这个假期,就除夕那晚,李泽昊待在自个儿家,其他时间全泡她家了。

她对他冷冷淡淡,他说什么她都不接,天气好就出去找同学玩到半夜才回来。

不得不说,李泽昊这次诚意很真、耐心十足。

不管她摆什么态度,他每天满面春风地按时过来报到,看着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深情。

柳晶心里面烦疯掉了,这种烦又吼不出来,像一根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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