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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烟,熏进你的眼(2/5)

领导,你……干吗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想向我行贿?”白雁拍开他的手,问道。

康剑苦涩地一笑,“白雁,我以前是做过许多蠢事,可是我也爱过你,你怎么就记不得呢?” “我只记得你有两天没给我电话了,你老实交待,做什么去了?”白雁凶巴巴地瞪着他。

“去了云县。

我父亲突然在那边吐血休克,经过抢救,人是没事,可是现在犹如个智障人士,目光呆滞,不发一言,没人照顾,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不吃不喝,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我把他从云县送到省城一院,在那里接受观察。

医生说他可能是刚退职,心理落差很大,又碰上了什么打击,就成了这样。

” “这个打击可能和我妈妈有关吧!”白雁想起康云林前几天告诉自己要去云县求婚的事。

“我猜也是,不过这不是她的错,是我父亲识人不清。

”康剑平淡地说。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可又感到心暖。

现在,他们终于能平静地正视康云林与白慕梅之间这件事,没有怨,没有恨,闲聊家长里短。

“那家里现在一团乱,吴嫂要辛苦了,又要照顾你妈妈,又要去看护你爸爸。

” “我……想把我爸妈送到北京一家疗养院去,那边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

吴嫂,我给她一笔养老钱,让她回老家去!白雁,我一直都担心我妈妈接受不了我爸爸生病这件事,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 “什么?” “她说,好了,从今以后,她终于能睡安稳觉,再也不会患得患失,我爸爸真正属于她一个人了。

” “她……一定很爱很爱他……”白雁说这话时,眼中慢慢蓄满了泪水,有点为李心霞感到心疼。

“也许吧!”康剑鼻子也发酸,“每个人对爱的演绎都是不同。

他们做仇人做了半辈子,能有这样的后辈子,罢了,有失也有得。

爱,是没什么道理可言的,对不对?白雁,我不送你上楼了,好好照顾自己。

” 他从另一边跳下来,再绕过车头,替白雁开了门。

白雁低头举起伤手,借着路灯细细地端详着,自言自语道:“唉,也不知哪天才能好,柳晶只在这里住几天,以后该怎么办呢?” 康剑心颤颤的,“我……以后给你打电话……”他不敢去接白雁的话。

“说话算话?”白雁探过头,半个身子缩进了他的怀抱,像在躲风。

“嗯!”他伸出手,环住她的纤细,她的柔软。

“每天都打,早晨汇报一次,晚上汇报一次。

”白雁得寸进尺,伏在他怀中,咬着他的衣襟。

“好!” 康剑走了,车开得歪歪扭扭,尾灯跟着摇摇晃晃。

白雁等看不见了,用尽全部心力抑制的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

康领导今晚表现很怪,像是一个临终之人,在交待后事。

每一句话都感人腹肺、真诚备至。

如果没有猜错,他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是预感到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人在最危险的关头,本能的反应是自救,可是他在那时,却想着另一个人,这是为了什么? 他的工资、存款和房子全部给了她,现在又给了她一张卡,白雁知道这张卡上的钱不会是什么奖金,有可能是龌龊的、肮脏的。

可是这龌龊、肮脏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

此时,她捏着那张卡,任泪肆意流淌,心中已一片澄净。

白雁等情绪平缓了,才回屋。

门半掩着,柳晶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桌上纸盒子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柳晶?” “我在这里。

”洗手间传来一声闷哼,“雁,我也不知是冻着了还是吃了什么,肚子突然好疼。

” 有一种感觉,叫陌生。

有一种感觉,叫久违。

淫雨霏霏,柳晶下了公车,刚把伞打开,隔着漫漫的雨帘,看到简单站在医院大门口,焦急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本能地伞一低,遮住了整个身子。

柳晶与李泽昊订婚早,这份感情毫无悬念,她没有被男生追求过,更没有男生为她站过门岗。

李泽昊从省师大过来看她,总是先给她电话。

她忙不迭地到医学院为他借宿舍,咬牙省下一叠饭菜票,在他来的那天,早早地到车站等他。

柳晶的心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冰凉的雨丝也浇不去脸上的羞红。

她把伞稍稍抬了下,偷偷看过去。

简单来了不止一会儿,半个肩都被雨淋湿了,裤管也是如此。

他差不多每天都给柳晶打电话、发短信,想和她谈一谈。

柳晶是真的没那个谈谈的勇气,只得做了只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躲一天,算一天。

简单没办法子了,只能到医院门口捉人。

柳晶并不自恋地认为简单是来为自己站门岗,她知道简单是个君子,莫名其妙地和她上了床,总得解释一下,说点什么。

说什么?酒后乱性呗! 柳晶急得团团转,瞧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眼看就要到上班时间了,要是迟到,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泡汤了。

女人,没了爱情,再破财,不是亏大了吗? 柳晶一咬牙,硬着头皮往前走,与简单隔了三步距离时,她假装不期而遇地一抬眉,微笑,“简秘书,你怎么在这里?” 简单看着柳晶,突然张口结舌,脑中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之前,他不仅打好了腹稿,甚至还草拟了一份书稿。

简单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没做过惊世骇俗的事。

谁会想到他这样的人,也会玩一夜情,虽然一夜情未能得逞。

人家玩一夜情,都挑陌生人,他偏偏挑了直接领导的前妻的朋友,两人还一同做过伴郎、伴娘,太恐怖了。

不过,他太专注于恐怖,反而没不再沉浸于失恋的痛苦之中。

其实,他这几天,就很少想起以前的女友,脑子里整天盘算着怎样和柳晶说这事呢! 柳晶见简单久不答话,正中下怀,“我快到上班时间了,先走一步。

” “我有话要说。

”没等她逃脱,简单成功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肌肤的碰撞,两个人都情不自禁战栗了下。

“简秘书,如果你想说周六晚上那件事,我们是成人,都清楚那是个意外,别往心里去,也别在脑子里留下太多的画面,然后,你工作,我上班,一切都没变化。

”柳晶像连珠炮似的,啪啪说了一串,抽臂。

“就这样?”简单心里面无由地一恼。

“不然还能这样?”柳晶就差向他求饶了,时间就是金钱呀,又过去几分钟了。

“我……”简单张张嘴,把她往路边拉了拉,免得挡着进来的车辆,“我认为不只如此。

” “简秘书,我知道你想斥责我品德低下、作风随意。

其实,你不需要说,我自己已经深刻反省过了。

对不起,简秘书,都是我不好……呜……”柳晶突地轻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一僵。

简单讶然地转过身,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站着一个气质斯文的男子,手里提着个保温瓶。

久违的保温瓶。

柳晶不由回忆起她和李泽昊甜蜜的时光,他比她擅长厨艺。

冬天,心疼她值夜班辛苦,有时候,他就会煲点汤给她送来。

她接过保温瓶,两个人坐在楼梯口,他看着她笑眯眯地喝着,突地,她鬼鬼地凑过脸,两个人就吻到了一处。

今天,这保温瓶又是送给谁? 柳晶身子一晃,像是站立不住,她不禁抓紧了简单,往简单怀中靠了靠。

简单从柳晶的表现中,一下子就猜测出对面的男人是谁。

想起柳晶曾陪他喝酒消愁,他忙义气地把手臂张得更大,环住了柳晶的腰,虎视着李泽昊。

生活有时候很戏剧,有时候很狗血,但这就是事实。

李泽昊苦涩地一笑,叹道。

人,最怕比较,也怕时光。

有了比较,才知道自己原先曾经有多幸福过。

有了时光的打磨,才让他清晰地看穿一个人的真实本质。

十四年,柳晶对他的爱能一如往昔,而且是越来越浓,老公长,老公短,叫得他感觉自己像是世上最帅最优秀的男人。

他与伊桐桐不过才四个月,两个人之间却已变得如路人一般陌生,有时连眼神交会都没有。

他们并没有正式分手,可是两人之间比分手的恋人还要冷漠。

她总是在他的面前,拿他与康剑比较。

这个不如,那个达不到。

最后,她很讥讽地告诉他,他连康剑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

她现在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听了伊桐桐的话,他没有生气,也许生气这个词不足以表达他的感受。

他变得沉默,替自己感到可悲,替伊桐桐感到可怜。

现在这一切,是他们的报应。

爱情,真的不会在原地守候。

李泽昊无言地看着那个紧紧抱着柳晶的男人,把保温瓶往身后避了避,低下眼帘,转身走开了。

“他……他什么也没有说……”柳晶眼泪“哗”地一下流出来。

“那是他没脸说。

”简单哼哼,皱着眉头看柳晶,“你哭什么?” “他看上去很瘦、很憔悴……” “你舍不得他?” “不是,”柳晶摇头,“就是有点难过。

你说他今天是来找我的吗?”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简单挑眉,斜睨着她,“你今天到底要不要上班?” “啊,我被你害死了。

”柳晶尖叫一声,拭去泪,踩着水花,一路小跑地冲进门诊大楼。

简单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后,一愣,晕了,他还没和她说事呢! 柳晶侧着身,趴在门边,看着简单又是皱眉,又是挠头,忿忿不平地往远处走去,偷偷叹了口气。

刚刚躲在简单的怀中,男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脏突突乱跳——这样有依靠、被呵护的感觉,真的,也久违了。

柳晶上班,进来的第一个病人,是林枫。

林枫又怀孕了,脸色比从前丰润了许多,眉眼间都是豪门贵妇的满足。

自从上次流产之后,她没有再回医院上班。

她一个月那一点点的工资,还不够她老公喝一次茶呢! “怀孕十二周,胎儿心跳有力,胎音也非常好。

”妇产科主任亲自为林枫做的孕检,笑着替她拉下衣服,说。

林枫请柳晶把通往外面的门关上,“卢主任,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个B超?” “你现在没必要做B超的。

”主任不解。

林枫脸一红,“我想看看胎儿的性别,不瞒你们,如果是女孩,我就不想留。

” “为什么?”柳晶很吃惊,“女孩怎么了,你不也是女人吗?” 林枫眼眶红了,吸了吸鼻子,幽幽看着窗外,“我老公在外面包了个情人,她给他刚生了个儿子。

只不过那个情人是个饭馆服务员,老家在农村,我婆婆有点嫌弃她,说只要我生个儿子,那情人永远都上不了门,家产也分不到一分。

到了这时,我必须要生个儿子,才能站住脚。

” 检查室内,一片死寂。

许久,主任才叹了一声,“用B超来看胎儿性别,医院是不允许的。

如果你想看看胎儿是否健康,我会帮你做。

” “谢谢卢主任。

”林枫抓着主任的手,笑逐颜开。

柳晶同情地看着林枫,没有陪她去B超室,只觉着心里面堵得慌,她想和白雁说说话。

白雁对任何事的理解,总是独特的,她也很会宽慰人。

柳晶想和她说简单、李泽昊,也说说林枫。

柳晶连拨了几次,白雁的手机都在通话中。

谁呀,和白雁在煲电话粥?柳晶闷闷地合上手机。

天气不好,温度又低,有如残障人士的白雁待在屋子里有点闷,电视不想看,做事情,手又不方便。

从厨房到卧室,走了几个来回,她觉得要找点事做做。

她先给冷锋打了个电话。

冷锋很忙,过了好一会才接通电话,“怎么了,白雁?” “早晨病人很多?” “嗯,今天是专家门诊,号挂了不少,下午还有三台手术,非常充实的一天。

” “哦!”白雁有点不安,感觉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你是不是有事?” “我本来想约你晚上出来吃个饭的,柳晶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湖南菜馆,里面的剁椒鱼头做得特棒。

你工作吧,我们以后再约。

” “不,我有时间,不过要稍微等我一会,我去接你。

”冷锋的心却不像语气这般轻快,白雁从来没有主动约过他,甚至都很少主动给他电话。

“多晚我都会等的,冷锋,雨天、路滑,你开车慢点。

”白雁叮嘱。

冷锋抬眼,看着诊室外面等候的人,没有再多说。

收了线,白雁喝了杯茶,走进卧室,抱了个大靠垫,倚着床背,让自己保持一个舒服的躺姿,然后,好整以暇地拨通康领导的手机,公然地在他的办公时间骚扰一下。

“又闷了?”康剑未开口先笑。

这已是白雁今天的第四个电话了。

早晨柳晶煮粥水放少了,饭不像饭,粥不像粥,她打过来抱怨了下。

第二个电话,说冬雨连着下了几天,晒在阳台上的衣服都干不了,快没衣服换了。

第三个电话,她不知看的什么连续剧,她嘟哝了半天,把编剧骂得一文不值,说简直是毒害观众的神经,写这么个幼稚的情节。

他总是边听边笑,不需要答话的,手中可以忙自己的事,偶尔出个声就行。

“领导,我刚刚和冷医生打了个电话,和他约好了去吃毛主席家乡的菜。

”白雁说道。

康剑拧了拧眉,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酸痛的眼角,“外面下雨呢?” “就是因为下雨,饭馆里人才不会太多,人才更放松,才能尝出食物的美味。

” “喔!那去吧,吃完到家给我打电话。

” “领导,那告诉我,你刚刚心里面有没有一点酸溜溜的?哦,当然没有啦,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前妻。

前妻和谁出去,都是她的自由,你不需要,也没资格吃醋。

” “你想我吃醋?”康剑平静地问。

“我不想,可我没看过你吃醋的样子,有点好奇。

” “白雁,我不会那么幼稚的。

我相信你。

” “我可不太相信你。

”白雁笑着抬杠,“你答应我早晨和晚上都给我打电话的,你做到了吗?” 康剑叹息,他没这个机会。

因为她总是抢在他前面就拨了过来。

康剑也在克制着自己,别想白雁太多。

这几天,市政府里各种传言沸沸扬扬,山雨欲来风满楼。

城建局的宋局被双规后,紧接着,招标办的主任和几家建筑公司的老总也一一落马,所有的人都在私下议论,下一个就该是分管城建的康剑了。

身处漩涡中心的康剑仍像平时一样工作,依旧风风火火地在他分管的所有工作范围内发号施令,指挥若定,毫不为这一切所惑。

他知道盯着他的眼睛很多,所以更要表现出正常。

双规这种事,很诡异,斗的就是心智。

没有证据,捕风捉影是不行的。

问题是要自己沉得住气,不能先乱了手脚。

不过,康剑很清楚这是他从政以来遇到的一个最大的坎。

父亲刚退居二线,他身上少了那把遮护伞,对手就按捺不住了。

他倒不在意康云林的遮护,他在意的是偏偏这时候白雁受伤了,他没有办法陪在她身边,连关心都要收敛。

白雁和他离婚了,如果他有事,他不能把白雁牵进来。

“领导,我好闷,如果晚上能出去逛个街,再捧着爆米花,一起看个电影,该有多好呀!” 康剑心里面一酸,他懂白雁的暗示,但他不能应。

“等你手好了后,让柳晶陪你逛个够、看个够。

”他有心无力地说。

“柳晶是个小气鬼,总瞄着我的钱包,要我请客。

我也要让人请我。

” 他想说,我们之间不要用“请”,我陪你逛街,给你买好衣服,买好吃的,看电影,买零食,想要多少买多少。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呵呵笑了几声。

“领导,你还在听吗?” “在的。

” “其实我就是说说,我知道领导工作忙,等忙完了后,你会好好陪我的,对不对?” “嗯!”康剑鼻子一酸,点了点头。

“领导,不知怎么,我有点想你了!”白雁柔柔地呼了一口气,低吟轻诉。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冷雨,无声无息,仍下个不停。

冷锋把车泊好,拿着伞,跳下车,跑到另一边,小心地扶着白雁下来,两个人相携着走进湘菜馆。

大堂内飘浮着辣子的香气和红烧肉的味道。

“你胃不好,我也不太能吃辣,别点剁椒鱼头!”冷锋看着菜单,问白雁。

“行!”白雁无所谓,主顺客意。

两个人点了烤虾、鱼香肉丝、红烧江鲫、翡翠豆腐,点心要的是野菜饼、蒸南瓜。

负责点菜的服务小姐边写边咧嘴,心里面很气愤:这两人真怪,来湘菜馆点一堆南方菜,来这干吗呢? 冷锋微笑合上菜谱。

“小姐生气了,特色菜没推荐出去,今晚提成没了。

”白雁目送着小姐的倩影,闲话家常似的说道。

饭馆给客人提供的是蒙古的酡茶,味道不错,白雁连喝了两碗。

冷锋点点头,“出来吃饭,有时不全是为了口味,还图一份心情。

再过两天,手也该拆线了。

” 白雁把纱布解开,给他看看,俏眸如星,“瞧,我表现很好吧!这两天都没乱动,伤口愈合得很好。

” “有什么可夸的?真的表现好,就要动动脑子,为个三百块吃这么大的苦,值得吗?”冷锋抬眸看她,旧事重提。

白雁歪歪嘴,把纱布重新扎好,说道:“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才这样说的。

” 冷锋失笑,“你很复杂?” “和别人比较,我是很复杂。

冷锋,你知道我没有父亲吗?”白雁眨眨眼,平静地看着冷锋。

冷锋一愣,一时没接话。

白雁继续说道:“我不只是没有父亲,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我妈妈是个戏剧演员,在省里面也算是名伶吧!如果你喜欢越剧,那么你对她一定不会陌生。

” 冷锋不禁坐正了身子,神情严肃起来。

“吓着了?”白雁一挑眉,淡淡地笑,“医院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柳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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