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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心霞气得脸都脱了色。
康剑直直地看着李心霞,“妈妈,你看错白雁了。
”他扭过头,“吴嫂,今天不能午睡了,麻烦你帮我妈妈收拾下行李。
”他起身,从玄关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吴嫂,“决定有点匆忙,来不及给你和妈妈买点特产什么的,这个,你和妈妈以后逛街时用用。
” “心霞……”吴嫂惶恐地看向李心霞,不敢接那信封。
李心霞铁青着脸,“剑剑,你一定要这样把妈妈打发走吗?你是知道妈妈的性子的。
” 康剑咬了咬唇,“妈妈,我是你儿子,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李心霞一怔,失落地流下两行泪,她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踩上你爸爸的脚印……”她现在后悔了,当初怎么会头一热,答应剑剑这个计划呢! 有谁能把婚姻当作报复的筹码?莫非剑剑一开始就……李心霞不敢想下去了。
康剑苦笑,走过去,抱了抱李心霞,“你先回省城,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
如果我现在离开滨江,就等于是涤飞的手下败将。
你儿子不是那样的孬种。
” “我不是担心这个,”李心霞指指楼上,“是她……不配你……我不要,我不同意。
” 康剑没有接话,其实那个配不上的人怕是他吧! 尽管李心霞一百个不愿,一千个不肯,但拗不过康剑。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赢得了子女的父母。
她哭,她骂,她威胁,一切都无济于事。
康剑不是康云林,她不忍做出太绝情的事。
下午二点,面包车来了,吴嫂又像当初来的那样,一样一样地把东西搬下去,最后是丽丽和李心霞。
李心霞坐在车上,手紧紧拉着康剑,心里面是又怨恨又无奈。
“剑剑,如果你让妈妈太失望,妈妈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李心霞心碎欲裂。
“明明就生了,怎么能当没生。
妈妈,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康剑笑笑,叮嘱了司机几句,把车门拉上。
面包车慢慢驶出小区,拐上街道,消失在康剑的视线中。
家中又恢复成以前的寂静了,康剑站在客厅里,有好一刻不能适应。
他上楼,轻轻推开门,借着过道上的亮光,看到白雁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角。
“醒啦!”他看着她,声音很温柔,“想吃点什么?” “刚刚下面声音很大,谁来了?”白雁把手机摸过来看时间,快到三点了。
康剑两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妈妈和吴嫂回省城去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了。
只是下面有点乱,等你病好了,你再慢慢把一切归位。
我……” “你找个钟点工吧!”白雁皱眉头,“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我请了一天假,在家陪你。
” 白雁摸摸额头,探身下床找鞋,“离我去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正好,你有时间,我们弯道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 康剑心里猛地抽痛一下,呼吸变得缓慢而又沉重,搁在白雁肩上的双手僵僵的,他仿佛听到了自已的心脏在白雁平静无波的目光下裂成了一片一片。
半晌,康剑终于开口:“老婆,我已经请柳晶过来陪你,今天北京的记者坐晚班飞机回去,我要去打个照面,送下行。
晚上,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他没有说以后,也没有说等我有空,他说晚上,那么就是代表他是正式回应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白雁没有理由反驳,只得点点头,“我再挂点水,感觉就恢复得差不多。
明天我就先搬出去。
” 康剑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出去抽烟了。
白雁吁口气,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把身上汗湿的睡衣换下,想着和冷锋约好去医院的事,忙拿起手机就拨。
几乎是刚拨通,冷锋就接了。
“怎么样?”简短的问语,却掩饰不住战栗。
“出了一身的大汗,睡了很久,感觉嗓子不那么火火地痒痒的,呼吸也畅通,好很多了。
冷医生,我……” “我知道,柳护士已经过去了,她帮你请了二周的病假,你好好休息,明天尽可能来医院一趟,做个肺部透视。
” “嗯。
冷医生,明天呢?” 冷锋停滞了下,看了看身边焦躁不安的人,“他就在我旁边。
” “谢谢冷医生。
”白雁没要冷锋把手机让明天接,而是挂了电话,另外改拨商明天的。
“小雁。
”商明天一听到白雁的声音,悬着的心在半空中晃了晃。
他和白雁之间不常联系,白雁向来报喜不报忧。
他以为她真的过得很好,见了面,才知不是这一回事。
冷锋把玩着手机,耸了耸肩。
“嗯,嗯,我知道,我暂时不回云县。
我可以住宾馆,也可以住冷锋那里。
对,我给明星打电话了,可她的手机怎么停机了?” 白雁说了一串号码,“你是打的这个号吗?” “不错,就是这个号。
你知不知道她的住处在哪?” 白雁沉吟了一刻,“我明天输完液,陪你一块去吧!”去之前,她要先去三千丝,让商明星做个准备。
“小雁,你好不好?” “好得不能再好。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雁笑得很欢快。
商明天无奈地收线,脑海中浮现出白雁笑起来的样子:眉眼弯起,小酒窝闪闪。
“冷锋,我想见下小雁的老公。
”商明天说。
冷锋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如果爱白雁,就好好地珍惜。
如果不爱,就早点放手。
” 冷锋失笑,“明天,你以为这里是军营吗?一是一,二是二。
官场上的那群人渣比你想象中复杂太多了,真不知道,白雁当初为什么要嫁他?” “小雁那样做,说明他一定有让小雁心动的地方。
” 冷锋不敢苟同,“那是他太擅于戴面具,白雁看走眼了,根本不是什么心动。
我奉劝你不要去,免得他对白雁疑神疑鬼,枉加罪名。
毕竟你只是白雁的邻居哥哥。
何况白雁已经准备离婚了。
” 商明天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冷锋不知道,“离婚”这个词对于白雁来讲,并不是什么轻松的字眼,不是解脱,而是走投无路的撕裂。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白雁做出这么如此沉重的决断?就为那个前女友? 商明天轻轻摇头,说真的,他不相信。
白雁这边,门铃叮叮咚咚地响起。
康剑打开门,简单和柳晶一同从外面走进来。
柳晶低着头,像失了魂一般,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康剑讶异地朝简单挑了下眉。
简单咧着嘴呵呵笑了两声,“在拐弯口,车开得快,差点和一辆红色的跑车吻上,其实一点事都没有,然后她就这副鬼模样,一言不发,眼睛发直。
” “你开车就是太猛,这在街上,又不是在高速,安全第一,知道不知道?” 简单瞟了瞟楼上,扮了个鬼脸,“知道了,康助。
我们现在就去华兴饭店吗?” 康剑拿起公文包,“走吧!” 关门时,他朝楼上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
华兴饭店门口,泊着一辆德国产的大巴车,行李门开得大大的。
饭店服务员一箱箱地往里塞着滨江的各类特产,大堂经理站在一边亲自监督,一再叮嘱轻拿轻放,这些可都是赠给记者们的礼物,不仅要确保里面质量上佳,外面也要完美无瑕,陆涤飞书记交待了又交待。
饭店安排了自助餐,康剑和简单刚走进大堂,陆涤飞陪着记者们从餐厅正出来。
寒暄了几句,无非是记者们辛苦啦,记者们说两位领导太客气了。
一一握手,记者们上了大巴。
颜一笑走进最后,抬脚上台阶,她回了下头,笑道:“我给康助、陆书记拍张照,到时我的文字不够,就用照片来凑。
” 陆涤飞摆手:“颜大记,现在光线不好,免了吧!” 颜一笑已经拧开了镜头,“放心,我不会丑化陆书记的。
” “上次拍的,你也没给我一张。
”陆涤飞半开玩笑半严肃。
颜一笑从镜头后探出半张脸,“那个我私藏了,留做纪念。
” 陆涤飞皱皱鼻子,他打心眼里对这位颜记者有点感冒。
一脚深,一脚浅的,故弄玄虚。
康剑靠过来,搭住陆涤飞的肩,“颜记者可要把我和陆书记拍帅点!” 陆涤飞干干地笑,凑近康剑耳语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不好对付。
” “怎么,她为难陆书记了?”康剑配合地露出笑容。
“简直是焦头烂额,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软硬不吃。
有两天,她玩失踪。
” 康剑扭头看陆涤飞,就这一眼,颜一笑按下了快门。
她看看画面,满意地说道:“不错,不错,很有‘你办事、我放心’的和谐感。
” 陆涤飞和康剑并肩站立,与名记们挥手道别,等到大巴车远了,康剑说道:“我想她没什么可做文章的,旧城拆建是大势所趋,不是某个人私人行为。
任何一个大工程在建设中,遇到一些情况也是正常的。
” “这事是康市助抓,你说没问题那就好。
”陆涤飞耸了耸肩,“丛书记在等着听汇报呢。
你去不去?” “为什么不去?” 陆涤飞意味深长地拍了康剑一下,两面看看,压低音量:“听说白护士和你闹别扭了,别扭还不小呢!这两天多陪陪她。
话说女人都一个样,得哄着。
”他和公安部门的几个主要的头都玩得不错,听说了康剑老婆昨天晚上玩失踪,找到时,人昏倒在医院前面。
他听了后,觉得有趣,给白雁打了个电话,小丫头没接。
蹊跷了! 康剑苦恼地点点头:“唉,是有点头疼。
” “要不要我帮你分析分析?” 康剑失笑,“你也不咋的,嫂子都跑出国了。
咱们半斤对八两。
走吧,别让丛书记等咱们。
”说完,率先走向汽车。
陆涤飞撸撸头发,慢慢系好西服的扣子,冷冷地哼了声,心想:口还真紧! 康剑上车前,看了下手表,白雁此时该输上液了吧! 柳晶把窗帘拉上,房间内刷地一下亮堂了许多。
白雁这才看出柳晶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柳晶,怎么了?”她用没插针头的那只手拉了拉柳晶。
柳晶木木地坐下,突然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雁,我真的……真的要对他死心了。
我刚刚在街上看到他,他坐在那个女人的车上,笑得嘴巴咧得老大,像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也不觉着丢人。
他读的书全成了稻草了吗?他到底是为那个女人的容貌打动了,还是被那个女人的钱打动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要说,这个“他”一定是李泽昊了。
白雁叹气,如果她告诉柳晶,伊桐桐现在开的车和住的房都是康剑送的,柳晶会不会感到更不能接受? 到了这时候,李泽昊那一点点的为人师表形象已彻底在白雁心中褪尽了。
“这里疼吗?”白雁拍着柳晶的心口。
“疼,疼得像有把刀在割。
”柳晶噙泪回道。
“疼吧,一次性疼个够,然后就能长出新肉了。
柳晶,你看,李泽昊又经不住美色所惑,又贪慕钱财,你该感到庆幸,在婚前,看穿了他的真面目,总比婚后,有了孩子时,才发现好吧!” 柳晶眨眨眼,“你说得好像有一点道理。
可是,我爱了他十四年。
” “与结婚十四年后分手比呢?”白雁冷静地提醒。
柳晶不禁打了个冷颤,“雁,你讲得很怕人。
” “柳晶,那你就与我比吧!你现在叫失恋女人,而我叫离婚女人,哪一种比较惨?”白雁笑了。
“雁……”柳晶轻抽一口冷气,“你真的要离婚?” 白雁仰躺在床上,看着药液一滴一滴地滴落,“不是我要,而是必须。
” 柳晶震得眼泪挂在眼睫上,好半天,才滑下脸腮。
输好液,柳晶等白雁洗了个澡,把换洗的衣服洗了晾出去,给白雁做了点吃的。
走的时候,她带走了一只大大的行李箱。
白雁把租的公寓钥匙交给了她。
窗外,天慢慢地黑了。
白雁没有开灯,任黑暗一点点地漫进室内,把自己裹着。
她不感到特别的悲伤,也没有割舍不了的留恋。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一病,仿佛把心底里的枝枝蔓蔓全带走了。
听不到吴嫂的大嗓门、李心霞摇椅的滚动声、丽丽的叫声,这屋子静得令人心悸。
她的呼吸是唯一的声响。
白雁从小到大,很习惯一个人。
但今夜,她感到孤单如清冷的海洋,漫过她的头顶。
是因为明天和她在同一座城里,而她却看不到他吗? 回想从前在文化大院的日子,真的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她是他的小雁,不是某某人的妻子,他是她的明天,不是某某人的未婚夫,纯纯的、傻傻的喜欢着对方。
一个默契的眼神,都可以幸福地回味半天,都可以挡住所有的孤单和清苦。
白雁爬起身,从包包的夹袋里摸出纸玫瑰。
泪水一点点浮上来,一滴滴落下来,打在保鲜膜上,渐渐迷糊了双眼,化成一片片浓重的雾霭…… “咳,咳……”白雁睡到半夜,被一阵烟味呛醒,不禁咳出声来。
睁开眼一看,窗前站着个黑影。
听到她的咳声,黑影慌忙打开窗,把手中一明一暗的烟头扔了进去,让夜风进来,吹散一屋的烟味。
“几点了?”白雁彻底清醒了,她眨眨眼。
“二点。
”康剑在沙发上坐下,手托着下巴,看着白雁。
她吸口气,略微偏一偏脑袋,“你怎么还不去睡?” 康剑没有吱声。
黑暗里,他换了个姿势,从袋子里摸出烟盒,怔了怔,又塞了回去。
“白雁,我妈妈她其实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康剑咬了下唇,突然近似低语地说道。
白雁拧下眉,哦了一声。
“我外婆四十五岁时生的她,她上面已经有了四个哥哥。
对于这个迟来的女儿,你想象得出她是在什么样的氛围中长大的,而且外公又是拿着国务院津贴的专家,舅舅们都是在北京各个部门任着要职。
这样子的宠溺,养成了我妈妈任性、骄蛮的性格。
可是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外婆说她变得懂事、乖巧、体贴,会替人着想了。
这一切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康云林。
” 白雁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康领导会有心情讲家事,愣了愣,她没有出言打断他。
反正也没睡意,就听着吧! “父亲家境一般,南方人。
母亲怕自己的家世吓退他,一直到两个人毕业时,爱得很深了,她才和他说了实话,同时,坚定地告诉他,她不会给他压力,他去哪,她便跟着去哪。
我父亲一直不习惯北方的气候,也吃不来北方的饮食。
他要回南方。
我外公找了熟人,暗地里替我父亲找了份在省政府的工作,我母亲被安排在省工会。
一毕了业,我父母就结婚了,隔了年,就生下我。
我外公怕影响他们的工作,便把我接到北京去。
我记得,那时候,父亲很疼母亲,总是提醒她加衣服、穿袜子,上个街,都记得要带点她爱吃的密饯回来。
我是六岁到他们身边的,因为要上学了,我父亲希望能亲自教育我。
可我一回来,父亲却被调去云县任副县长,也就是为后面的提拨镀金吧!” 康剑停顿了,呼吸急促,他平静了好一会,才继续说下去。
“刚开始,父亲是每一个月回来三四天,如果工作太忙,便是母亲带着我过去住个几天。
秋天,我开学了,妈妈不方便跑云县。
而父亲突然也变得很忙碌,两三个月都不回来。
有时到省城开会,仅仅到家里打个照面,就匆匆走了。
可是他变得越来越讲究仪表,穿的衣服比以前讲究、潮流。
母亲有个朋友在省城的大商场做经理,她告诉母亲,父亲有一次,一下子买了好几件高档的女装,问母亲开不开心?母亲当晚要了辆车,突然决定去了云县。
三天后,她和父亲一同回来的。
整个人瘦得形削骨立,她抱着我拼命地哭,父亲在外面客厅里抽烟。
” “心霞,我思来想去,不想再拖下去了。
你也不过刚三十出头,还能找到比我好的男人。
我们离婚吧!晚上睡在床上,我听到父亲对母亲说。
母亲像个疯子,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接着,她又哭着对父亲说,她能把在云县看到的事全忘掉,只要他不再见白慕梅。
这个名字,那是第一次在他们嘴里出现。
后来,这个名字就如同是个魔障,一再地被提起。
每提起一次,家里就会像被洗劫了一般。
父亲没有同意母亲的建议,他又去了云县。
” “母亲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追去,父亲回来了,正式向母亲提出离婚,还向省政府提出把一切关系放到云县去。
当天晚上,父亲搬出了家,住到省政府招待所里。
母亲傻愣愣地在我床上坐到半夜,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
我做了个梦,从梦里惊醒,睁开眼,茫茫然地走向窗边。
” 康剑说到这,沉默了几秒钟。
“那时是刚进冬天,连着下了几天的冻雨,温度降了许多。
我赤着脚,冷得直哆嗦,隔着窗户看到我母亲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突然,她推开玻璃窗。
我眼一眨,看到她像是片落叶似的晃晃悠悠往下飞去,然后我听到‘砰’地一声。
我们家住在六楼。
” 康剑又停了下来,歪倒在沙发上,感觉又累又乏,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惊恐、呆愕,无力无际的黑暗,无边无际的寒冷。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一层潮湿。
卧室内一片死寂。
“你……抽支烟吧!”白雁的声音像一尾鱼穿过黑暗的湖泊游到了他的耳边。
“好!”他点上一支烟,慢慢地抽着,握烟的手指发抖。
郁积在心中的块垒也化作缭绕的青烟,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一缕一缕地吐了出来。
心说:香烟真是一种好东西呢,若是没有了烟,简直没办法撑持着往下活。
一支烟,狠吸了几口,便到了烟尾,他把烟头掐灭,丢进垃圾篓里。
“要不要喝点水?”他问白雁。
白雁摇摇头,想到没有开灯,他看不见,便出了声,“不要。
” 康剑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我光着脚跑到楼下,我母亲整个人淹在血泊中,邻居阿姨打了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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