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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四十二度的水温(5/5)

冬天,船舱里液化气泄漏,我爸妈……就再也没有醒来,以后,我就搬去和姐姐、姐夫住了。

” 冷锋说完,把车座往后放低了点,躺下闭上了眼睛。

车内陡然跌入了一团缄默中,除了两人的呼吸你起我伏。

还是白雁先开了口,“你小的时候,他们很疼你吗?” 冷锋点点头,“对,船上的日子并不像古人诗词里讲的那么惬意,为了赶时间,有时要日夜航行,船舱里冬天冰冷夏天闷热。

但只要我上船,我爸妈都尽量停靠在码头休息,给我买许多吃的,如果天气太热,我爸爸还会带我到镇上住旅馆,其实他们并不富有,买只西瓜都舍不得吃,总对我说不喜欢吃。

可只要我喜欢的,他们都会买给我……” 冷锋喉咙一哽,紧紧抿起嘴唇,说不下去了。

“真好,”白雁眼中泪光闪闪,“我很羡慕你。

” “羡慕?”冷锋吃了一惊,居然有人羡慕一个孤儿? 白雁没有解释,开了车窗,看着车顶上的明月,“冷医生,我听别人说,孩子和父母之间也是一种缘,有良缘也有孽缘。

你与你父母之间的缘份虽然不长,但一定是良缘。

” 冷锋失笑了,“你和你父母之间难道是孽缘?小丫头片子,你一定被父母宠坏了,才这样胡说八道的。

你现在的状况有没有和父母说起?” “哇,都九点多了,”白雁瞟了眼车内的电子表,大呼小叫起来,“我该去洗澡,睡觉了。

冷医生,你的电影,我们以后再看。

” “白雁,你在逃避什么?”冷锋抓住她的肩,阻止她去开车门。

白雁回过头,平静地看着冷锋,很认真地说:“冷医生,生命中总有些东西是我们不能承受的。

不管我是不是有夫之妇,我们都只会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 那层窗户纸都快洞开了,有些话不能再藏着捂着。

冷锋对她的用心,说真的,挺感动,特别是这种时候,总是情不自禁想依靠一下,哪怕是借个肩膀,不然怎么周六又巴巴地跟过来了。

但听完冷锋这番话之后,她明白冷锋渴望什么了,他和她一样,在寻找一个充满阳光的温馨的健全之家,把自己融入进去。

她和他不同的是,她表面上阳光,内心却是寒冷的,冷锋表面寒冷,内心却是阳光的。

冷锋看穿了她现在的处境,却没看清她真实的内心。

如果他一旦看清了,他就会远离她的。

这也是她在读书的时候,一次次把追求她的男生拒之门外的缘故。

已知结果是个“杯具”,何必开始呢? “你为什么这样笃定?”冷锋心里面有点发寒,“是不是我没有父母的缘故?” 白雁浅然一笑,“冷医生,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多势利,婆媳关系很难处的,你没有父母,这不是弱项,反倒会成为你的强项。

” “你舍不得放弃你现在的一切?白雁,虽然我没当官,但以我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过得比现在差。

”冷锋着急了。

“冷医生,打住吧!我们就做好同事,如果有不错的小护士,我帮你介绍。

”白雁挣脱了他的手,拧开了门。

冷锋从另一侧跳下,追上去,挡在她的前面,“我又没有强迫你现在就喜欢上我,我会等到你离婚,然后我们慢慢相处,你再下结论。

”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白雁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泪水。

她越过他,从他身边走开。

冷锋双肩耷拉着,不能接受地看着白雁的背影,“白雁,这件事不是你说了就算,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 白雁没有回头,没有出声,笔直地往前走着。

第二天起床,两个人在餐厅里碰到,白雁脸色如常,冷锋清俊的面容看上去很憔悴。

马加很奇怪,“冷医生,你昨晚没喝多少酒,脸色怎么都没我好?” 冷锋冰着个脸,默默喝粥,不答话。

早晨没有手术,冷锋不顾疗养院院长的挽留,坚持要回滨江。

马加站在车边,同上次一样,向白雁的包包里塞了个信封。

白雁想推辞,他笑了笑,挥挥手走了。

“马医生,你……不走吗?”白雁看他晃着两只手,悠闲自得的。

“我在这儿钓鱼,明天再回。

” 白雁扁扁嘴,有点怵了。

冷锋和院长、医生们握握手,把手包朝车里一扔,跳上驾驶座,白雁仍坐在后面,车掉了个头,驶上乡镇公路,车后面扬起冲天的灰尘。

冷锋开车,白雁看着窗外,两个人都不说话。

车上了高速,冷锋突然把车停到路边,跳下来,“我昨晚没睡好,你来开车,我到后面眯会。

” 白雁眼睛瞪到脱眶,“我……哪会开车?” “你不是说你有驾照吗?” “是有驾照呀,可是我实战经验很少。

” 冷锋拉开了车门,把她拉下来,“少就少,能把车开动就行。

” “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雁苦着脸,嘀咕道。

“出不了,我相信你。

”冷锋放松地躺了下来。

白雁攥起拳头,咬着牙,爬上了驾驶座,浑身肌肉都强绷着,她长吐一口气,发动引擎,车震了几下,熄火了。

“冷医生,车……不动……”她回过头,都快哭了。

“再来一次。

”冷锋声音低不可闻,像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白雁深呼吸,再深呼吸,她鼓起勇气,又发动引擎,车突地往前一窜,“啊……”她吓得惊叫出声。

冷锋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车先是蜗速,然后是驴速,慢慢地,白雁找到了一丝感觉,但只要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白雁就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两条腿哆嗦个不停。

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看到了滨江收费站,车头一拐,一驶近收费窗口,车停下,白雁面白似雪,整个人瘫软在椅上。

收费员和她讲话,她也没有反应,上嘴唇下嘴唇颤栗着。

后面等着缴费的车子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冷锋醒了,跳下车,走到驾驶座前,打开车门,“我来开吧!” “你个混蛋,吓死我了。

”白雁突然“哇”地一声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嗯嗯,我是混蛋,我不好。

”冷锋微笑着,抱歉地对收费员笑笑,把白雁挪到副驾驶座,自己上了车,缴费,然后把车开到外面的停车道上。

白雁还在哭。

“好了啦,好了啦!”冷锋轻拥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忍俊不禁,“一切都过去了。

” “如果刚才出了车祸怎么办?我上一次碰车还是二年前。

”白雁抽泣着瞪着冷锋。

“我们没有出车祸是不是?白雁,有些事你以为办不到,其实你不仅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做得很好。

”冷锋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说道。

“这……只是侥幸。

”白雁反驳。

“哪怕是侥幸,我也想试一下。

”冷锋嘴角扬起坚决的笑意。

白雁一点也不觉得这事有多可笑,不管冷锋怎么真诚地道歉,怎么温和地安慰,她死活也不愿再坐他的车了。

在郊区,她硬要下了车,站在路边等着进市区的班车。

当时学车,是经不住柳晶一帮子同事的鼓动,说什么人多去驾校报名,可以砍价。

她赶鸭子上架,被绑着去了,很顺利地拿到驾照。

可是一个小护士哪有机会碰到车呀,她连大拐小拐都搞不清了。

康领导是有辆车,大部分时间关在车库里,他上下班有简单的专车接送。

一般工薪阶层能有几家养车的,白雁的思维还停留在这个模式,也就从来没想过把那车拉出来开开。

她很讨厌冷锋的咄咄逼人。

别人也许不了解自己的潜能,但白雁太清楚自己了。

冷锋无奈地站在她身边陪她等车,清俊的面容上有点失落,本来想好晚上一起吃饭的,现在提都不能提。

“是不是觉得我太不尊重你了?”他问道。

白雁唇抿得紧紧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

班车来了,她没说“再见”就跳上了车。

她从车窗里看到冷锋还站在路边,正午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心里面不免有点泛波着怪怪的情绪。

都说女人傻,男人怎么也会犯傻呢?冷锋想挑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干吗盯上她这个有夫之妇?即使以后她离婚了,毕竟有个有婚史的女人。

这摆明了就是一条曲折的路。

鬼迷心窍!白雁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同时也认证一个事实:男女之间是肯定没有纯洁的友谊。

班车在市中心停下,白雁下来换车,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一个来电未接,还有一条短信。

短信是冷锋发的,“对不起,我有点急切了,那是因为我怕再次错过你。

好吧,在你恢复自由身前,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 她看完就直接删掉。

来电未接是一个陌生号码。

现在手机陷阱很多,响一声,对方就挂了,然后你反拨过去,发现这号码居然是香港的,或者是什么销售广告。

白雁没有理,正欲合上手机,手机突然响了,还是这个陌生的号码。

白雁直到它响到第三遍,才按下通话键。

“白雁,是我,明星呀,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趟?”商明星的声音有点糯,很软,怪怪的。

“三千丝吗?”街上太吵,白雁听不分清,捂着另一只耳朵,背过身去。

“不是,”商明星停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是西城区收容所。

” “啊?哪里?”白雁声音一下子拨高了。

“西城区收容所。

” “你……怎么会在那儿?” “别问了,快过来。

” 白雁正想问个明白,商明星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白雁只好收了线,站在树荫下发了一阵懵。

她想不清楚商明星怎么会进收容所,她又不是无业游民。

明星犯了什么事呢? 白雁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

但无论如何,商明星给她打来电话,她得赶紧过去看看。

白雁不敢等公车,直接打了车就过去,一路上催着司机快点,快点。

在收容所门前下了车,看着门口戴红袖章的联防队员,她双腿僵直地走了过去。

联防队员让她拿出身份证,验看了很久。

她抬高眼睛,看着联防队员头顶上的屋檐。

她感觉到联防队员胳膊上的红袖章老在眼皮底下晃动,她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你和商明星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来看看她。

问这个干什么?”白雁警觉地抬起眼。

“我们当然要问清楚。

什么关系?” 白雁迟疑了一下,说:“亲戚关系。

” “什么亲戚?” “我……是她表妹。

” 联防队员笑起来,嘴巴张得很大,露出两排黄牙。

“她表妹可不少,里面已经有几个陪着她呢!”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进去吧!” 白雁穿过一道横廊,走进收容所大厅,一眼看到在南边角落里站着的商明星,白雁忙紧走几步,到了她跟前。

商明星头发凌乱,可能哭过了,脸上一道一道的,像个调色板,眼神惶恐不安。

“白雁,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们……他们说要通知我父母,要他们过来缴罚款,把我押回家。

你知道我妈妈那性格,如果知道我做了这些事,会一头撞死的。

”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白雁被商明星低声下气的语气给吓着了。

商明星一向对她是怒目而视,姿态高高在上,和她讲句话,好像是种施舍。

商明星嘴张了张,头低了下去。

白雁转头四处瞄了几眼。

大厅里稀稀疏疏地布了好些人。

一些人傍墙站着,脸对脸说话;一些人倚墙坐在地上,仰脸向天,肃然无声;一个小姑娘缩在对面墙角瞪眼望着她,眼睛由于使劲,睁得很大,白多黑少,有点怪。

旁边什么地方有人在嘤嘤地哭泣。

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大,穿着打扮和商明星差不多,猩红的嘴唇,俗艳的衣着上散发出荡荡漾漾的风尘意味。

白雁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涨得通红。

商明星鼓起勇气,又抬起头,“白雁,你……打个电话给你老公,他认识的人多,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白雁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答应什么。

“昨天夜里。

” 白雁压低了音量,“他们有没有证据?” 商明星愠怒地瞪了瞪她,“要是没有,我可能进来吗?”她叹了口气,又换了哀求的口吻,拉着白雁的手,“白雁,以前我哥对你也挺好的,为你不知和别人打了多少次架,你看在我哥面子上,帮帮我。

” 白雁难受地闭了闭眼,推开她的手,“不要提你哥的名字,我去想办法。

” 走出收容所,她狠吸了几口空气,脑子快速地翻转着熟悉的人员。

如果谁得了什么病,找个什么医生,她还有办法,这执法人员,她一个都不认识。

康领导的身影在脑子里闪了一下,她立刻否决。

她不想再在康领导与李心霞的心目中,再给一次羞辱她的理由。

想到最后,有一个人浮出了水面。

白雁苦笑地倾倾嘴角,拿起手机,很快就接通了,陆涤飞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声在电话另一端响起。

“小丫头,想我了?” 白雁笑笑,“好久听不到陆书记的声音,是有点想念。

你回滨江了吗?” 陆涤飞哼了一声,口气很受伤,“我都回来一周了,日日夜夜抱着手机,看着你的名字,都快望穿秋水了,你才打来电话。

”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早点问候陆书记。

” “这态度还差不多,不过,你得安慰我一下受伤的心田。

” “嗯,不管是用中医治疗,还是西医治疗,一定要让陆书记痊愈。

” “那先中医吧,晚上我们去吃药膳?” “行。

”白雁咬了下唇瓣,“请几次都行,不过,陆书记,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 “小骗子,终于说实话了。

”陆涤飞又哼了一声,“说吧,什么事?” 陆涤飞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辆警车飞快开了过来。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下了车,打量了白雁几眼,“你是白小姐吗?” “是的,我是白雁,你好。

” 男人笑笑,没有自我介绍,“跟我进来吧!” 站在门口的联防队员愕然地瞟了瞟白雁,恭敬地称男人为“李局长”。

白雁偷偷地吐了下舌头。

李局长一路绿灯,来到收容所办公室,说出商明星的名字,问了问情况。

昨天夜里,西城区突击扫黄,在三千丝后面租住的一间小屋里,当场把光着身子的商明星和一个男人堵在床上。

李局长让办案人员把商明星的名字划掉,不要留档,然后笑着对白雁说:“你和陆书记那么熟,让他帮你表姐找个工作做做,那才是长久之计,这种事……”李局长咂咂嘴,没有再说下去。

白雁羞得无地自容,只能一个劲地道谢。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陆书记吧!”李局长说道。

白雁领了商明星出来,把她带到一家湘菜馆,叫了几个菜。

商明星像是饿惨了,菜一上桌,抓起筷子就奔了过去,挟起菜不断地往口里塞,吃得满嘴是油,头上冒汗,眼睛发傻。

她把喉咙都撑直了。

白雁看得直咧嘴。

“你用了多少钱,一会我去取钱还给你。

”商明星嘴巴鼓鼓地说道。

“我没用钱。

明星,你理发不是手艺挺好的吗,干吗要做……” 商明星斜睨着她,把一嘴的菜吞上去,打了个饱嗝,“再好,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够打房租和杂七杂八的开支。

” “那回云县去吧!” “回云县?”商明星轻轻叹息一声,顺下眼睛,目光僵滞,神情十分沮丧,“我爸妈现在逢人就吹,我哥当了飞行大队长,我在滨江赚大钱,这时候回去,还不把他们的脸给丢光了。

好了,这是我的事,要不得你来指手划脚。

我记下了,欠你一份情。

” 白雁没有再说话,只是感到心里面一阵阵发疼。

商明星的妈妈一辈子都把嘴巴搁在别人的头上说是非,她引以为傲教育出了一对好儿女,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做了这事,割腹自尽都来不及,还有明天也接受不了的。

吃完饭出来,商明星急匆匆走了。

白雁又给陆涤飞打了个电话,谢声还没说出口,陆涤飞抢白道:“小丫头,你做人真是偏心,康剑一个市长助理,滨江哪条线上没熟人,还让我打这通电话。

你不想丢你老公的脸,让我丢脸,你无所谓。

托我办个别的事可以,这让我帮个卖淫女说情,人家还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猫腻呢!” 白雁给他说得噎住,可怜巴巴地说道:“对不起,我给陆书记脸上抹黑了,我真没想太多,那……我多请陆书记吃几次饭,好吗?” “我反正也不白,再黑点没什么。

”陆涤飞很善良,搬了梯子让白雁下来,“好吧,成交!今晚……” “今天我有点事,明天我仍休假,改明天好不好?”白雁早晨从疗养院出来,折腾到现在,自己都闻着自己身上的汗味,腿酸得都站不稳了。

“行,”陆涤飞很干脆,“不过,地点我来挑,贵一点没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

”白雁笑了。

“那就华兴大饭店的顶楼咖啡厅,我们先喝咖啡,再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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