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头发…… 白雁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大早欣赏裸男出浴,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虽然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把他换穿的衣服一件一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整齐放在床铺上。
如果今天真相浮出水面,这样的早晨也许就是他和她最后一次共度了。
不想心酸,心却还是酸了。
吴妈已经做好了早饭,餐桌上,三只汤碗,满满的面疙瘩,中间盘子里搁着一张烙饼,旁边放着大葱、炸酱。
李心霞在阳台上为兰草修叶,丽丽趴在狗窝里,懒懒的,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李心霞和吴嫂不知在聊什么,两人哈哈大笑,听到楼梯响,一回头,见是白雁,两人立刻就噤声,脸上马上就晴转阴。
“早,李女士。
”白雁笑着招呼,不等李心霞回应,走进了厨房。
她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桌上的三碗面疙瘩其中之一是为自已准备的。
只要有机会蔑视她,吴嫂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而李心霞对这一切只当没看见,也许在心里是很乐见的。
不过,这些能对白雁有何影响呢? 白雁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煎成七分熟,嫩黄娇白地铺在雪白的盘子中,又削了两只苹果,切了两片北海道鲜奶面包,泡了一杯奶粉,刚端到桌上,康剑下来了。
“剑剑!”李心霞一看到儿子,就云开雾散,疼爱地仰起脸,“昨晚几点回来的?” “快一点吧,看你房间灯熄着,就没打扰。
”康剑走过去,把轮椅推到餐桌边,瞥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再看看白雁,眉心耸了一下。
“来,剑剑,快坐下。
”吴嫂急忙给康剑递筷子,然后自已也坐下,正眼也不看白雁。
三人开始早餐,谈笑风生,很浓很浓的卷舌音。
白雁独坐在餐桌的最尾端,先喝一口牛奶,再吃面包和鸡蛋,一切结束,她把盘中的苹果拿在手中,“领导,饭店你定好了,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去接我妈妈,直接过去。
” 她边说边起身走向玄关,换鞋出门。
“我也饱了。
”康剑把吃了一半的面碗推开,“妈妈,你慢点用。
我先去上班。
” “还没吃完呢?”李心霞喊住康剑,她不想看着他和白雁并肩出门的样子,感觉很碍眼。
康剑笑笑,紧随着白雁一起出了门。
康剑昨天自已开的车,车就停在楼下。
“我送你。
”他打开车门。
白雁摇了摇头,“如果这成为习惯可不是件好事,我还是安心地做我的小老百姓,免得大起大落。
” 她仰起头,看着东方一个硕大的火球沿着铁青色的天空缓缓升起,好像痴情女子失恋后吐在罗帕上的一口血。
康剑深究地打量着她,感到今天的白雁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领导,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厚脸皮?”她突然回过头问他。
“为什么这样说自已?”他沉吟了一会,才接话。
白雁耸耸肩,手中的包包晃了晃,“除了市长助理夫人这个头衔,我们还有在一起的理由吗?如果我目标这么赤裸裸,会不会太俗了?” 她捂着嘴,自已先吃吃地笑了。
“也许你曾经对我是有那么一点迷恋,但结婚后,发现,我让你失望了。
恰巧我们之间差距又很大,你妈妈她和我也不太融洽。
人生苦短,领导,你别委屈自己,我也别为难自已,我们……各自奔向属于自己的灿烂明天吧!” 她承认,她胆怯了,不想靠近真相。
“白雁,”康剑吸口气,神情肃穆,“我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不曾失望……只是我们之间需要时间。
” 康领导真是有情有意,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安慰人心的话,白雁感动地眨了眨眼,“领导,你别任意许诺哦,我会当真的。
” “除了你,我这辈子不可能再娶别人的。
”康剑再次一诺千金。
白雁身子一僵,突然觉得思维短路,“看来,我日后穿凤冠、做诰命,是注定的了?”她调侃地倾倾嘴角,呵呵一乐,“我先谢谢领导,希望我们都有这个缘。
” 康剑拧拧眉,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拎起她,扔进车内。
车一个华丽的转身,驶出了小区。
白雁这一整天过得都很恍惚,越临近下班,心越悬着。
康剑没有给她打电话,而是把饭店和包间的名字用短信发了过来。
下班后,白雁打车去市文化馆接白慕梅。
白慕梅被市越剧团聘请了来重排经典曲目《西厢记》,排练就放在文化馆。
半个足球场大的排练厅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木头地板上踩上去会发出回音。
白慕梅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下面是紧身的牛仔七分裤,头发扎成个马尾,像个俏丽的小姑娘。
她在腰上系了一条红绸带,有时当裙摆,有时当罗帕。
这一身装束,跟那个男女相悦的古代故事毫不沾边,可白慕梅一走动起来,绸带飞舞,就变得亦古亦今,一脚戏里一脚戏外了。
白慕梅袅袅娜娜,拧着腰肢迈着碎步在前面走,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一招一式地跟在后面学。
“月儿哟,女儿家心热口难开,兰闺虚度十八载,辜负团圆玉镜台……”白慕梅的嗓子仍然清亮,姿态也漂亮。
小姑娘跟在后面唱着,扭着。
这几句歌词,小姑娘唱得字正腔圆,婉转真切,清亮如山中清泉,虽不如白慕梅那样韵味浓郁,但天真烂漫,更合剧中崔莺莺怀春的年纪,白慕梅年纪还是太大了,黏黏糊糊的,风尘味太重。
“太棒了。
”站在一边观戏的几位领导模样的人,看着,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有一个拍照的追着白慕梅的步子,闪光灯亮个不停。
白慕梅自顾自地沉浸在戏里,根本不受任何干扰。
当她转过身来,看到依在门边的白雁,她停下步子,解开绸带,“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陪我女儿了。
” 她温柔地笑着,走到白雁面前,亲昵地捏了下白雁的脸颊。
“女儿?”除了白雁,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白慕梅笑得像一枝绽满花的树杈,顾盼生情,摇曳生姿。
“怎么,我们长得不像吗?”她向众人抛了个媚眼,搭着白雁的肩,头挨着头。
“你们不像母女,而像朵姐妹花。
”拍照的人眼睛幽幽地发亮。
这一句话让白慕梅笑得更欢了。
“要不要去宾馆换件衣服?”白雁对这些见多不怪,礼貌对众人笑笑,替白慕梅拎着包。
白慕梅素着一张脸,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可怪了,这样倒让她变得更好看了。
“怎么,这样会丢你的脸吗?” 白雁耸耸肩,只当自己没说。
两人走到街上等车,经过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白慕梅,她优雅地抬起手,撩了撩头发,白雁眼尖地发现,她的食指上戴了个钻戒,不小的一块钻石,镶在一个托儿上,没有一点点花哨,更突出了那颗钻石的价值。
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白雁收回目光,盯着十字路口,车如流水马如龙。
两人赶到饭店时,康云林一家三口和吴嫂已经到了。
李心霞特地妆扮了下,穿了件黑色的真丝连衣裙,袖口、领口绿肥红瘦,非常热闹。
本来是一团雍容华贵,但恰巧餐厅的服务员穿着红色的锦缎、领口袖口滚金边旗袍,与之一对应,就显得隆重而又俗怆,还有些老气。
她再看到走进来的白慕梅,和一个女学生似的,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让各位久等了。
”白慕梅一落坐,先为自己的迟到道歉,然后慈祥地转向康剑,挪揄地笑问,“康剑,雁雁最近表现还好吗?” 康剑礼貌地点头,脸上表情木木的,啥都没回答,也许是不知如何评价。
吴嫂可能没想到白雁的母亲会是这样的出场,没见过这么风情万种的亲家母,吓得嘴巴半张,李心霞用手掐了她一把,她才慌忙合上。
“亲家公,你看上去又比上次健朗多了。
”白慕梅落落大方地和康云林招呼。
“有吗?有吗?”康云林几乎和白慕梅没有目光对视,他不是和康剑说话,就是看着李心霞,但做得如此刻意,反到显出心虚来。
“亲家母,我家雁雁年纪轻,不懂事的地方,你多担待着。
”最后,白慕梅才把目光撇向了李心霞。
李心霞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现在已镇定了下来。
她优雅地对白慕梅一笑,“白小姐,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怎么觉得像是故人呢?”女人没结过婚,按照国际惯例,就得称呼为小姐,不过,李心霞在这里却是刻意的。
白慕梅笑了,斜睨了白雁一眼,“白雁随我,你天天看着白雁,自然就觉得我面熟了。
” “白雁可没有你漂亮。
”李心霞讥笑道。
白慕梅抚摸了下面容,“噗”地笑出声来,“再漂亮,也老了。
” 李心霞故意把两张面容细细又比较了几番,“像你这样的美人是不会老的,白雁是不是像她爸爸?” 包间内,瞬间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白雁身子绷得像张弦,脖子到耳根,红到透明。
康剑唇紧紧抿着。
康云林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吴嫂亢奋地瞪大眼。
白慕梅眼波如水,荡了几荡,嘴角翘起,温柔地拉过白雁的手,“也不很像,白雁遗传了我俩的长处。
” “哦,白雁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霞,你的问题真多。
”康云林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止道。
“没关系的,”白慕梅娇柔一笑,“那是我心里一段甜美而又浪漫的往事,我不想和别人分享。
” 她那神情,如同小女生撒娇、耍赖,“我不想说,好不好啦?” 戏台上,帝王、将军、才子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区区一个李心霞,能奈几何? 李心霞瞠目结舌,还能再追问吗? 包间门一开,服务员开始传菜。
康云林礼节性地向白慕梅敬了一杯酒,白慕梅领情地一仰而尽,然后,她回敬康云林夫妇,目光落到吴嫂身上,好奇地停了一刻。
康云林介绍了下吴嫂的身份。
白慕梅边听边点头,表情唏嘘不已。
吴嫂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最恨别人的同情。
她本来就不喜欢白慕梅,现在就更是恨深几重。
李心霞吃了几筷菜,突然头凑到康云林耳边,“老公,陪我去下洗手间。
”音量不大,但恰好给白慕梅听到了。
康云林脸一红,“我……哪方便去女洗手间?” “我陪你去。
”白慕梅体贴地站了起来。
“不要了,吴嫂!”李心霞脸惨白着,在桌子下狠狠拧了康云林一下,康云林吃痛,想发作又不好,忍着气咬着牙,脸色扭曲着。
吴嫂陪着李心霞去了洗手间。
一直埋头吃饭的白雁不小心把一根筷子掉在地上,她弯身捡起,突然发觉桌子下,白慕梅正用一只纤纤玉足勾着康云林的腿,康云林腾出一只手沿着白慕梅的玉足慢慢上移。
一股恶心从心底泛出,白雁捂着嘴,突地就冲了出去。
“雁雁,你怎么了?”白慕梅不放心地唤了一声,“康剑,你快去看看。
” “能有什么事?”康剑的脸青得发白,冷漠地瞟了一眼外面,没有动弹。
白慕梅怔了下,只得站起身。
吴嫂推着轮椅进来,差点和白雁在走廊上撞到。
白雁趴在洗手间的池子边,把刚吃下去的食物全吐了个一干二净。
“雁雁,你怀孕了?”白慕梅两手交插着,站在门边。
白雁不理她,漱口,用冷水拍了拍脸。
“我在和你说话呢,白雁?”白慕梅秀眉一挑。
“够了!”白雁驳开她的手,低着眼帘,“吃完饭,你就走。
你……离康剑爸爸远一点。
” 白慕梅没说话。
“再怎么说,他是我公公,我婆婆还在,你……不觉着很过分吗?” “你公公?”白慕梅冷笑,“你还真把他们当一家人了,你以为我就看不出来?” “那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 “很好,那么我的事,你也不要管。
”白慕梅转身就走。
白雁咬着唇,感到心头又是一阵奔涌,伏在池子边又吐了一回,等脸上的潮红消去,才走出洗手间。
她进去时,除了康剑低着头,每个人看着她都像看着个怪物似的。
她拍拍自己的脸,是不是脸色太差了? 菜上得差不多了。
李心霞突然像换了个人,有说有笑,看着老公的目光也是缠缠绵绵的,直把康云林瞧得毛毛的。
她一会支使康云林夹菜,一会支使康云林倒水。
散席时,出了包间,上车,她更是为了表现出与康云林的恩爱,让吴嫂把轮椅收起,要康云林抱她上车。
康云林养尊处优多年,哪有这一把力气。
脸蹩得通红,猛吸一口气,刚把李心霞抱起,身子就摇晃个不停,幸好白慕梅上来托了一把,李心霞才安全地上了车。
李心霞脸色那个难看哦,扭过头,恶声恶气催着康云林上车,再也没看白慕梅一眼。
“真是好笑,一个瘫痪的女人,连性生活都不能过,几十年,能恩爱到哪?”白慕梅目送着车子离开,冷冷地一笑。
站在她身边的白雁,瞟了她一眼,“没有性生活,可是她有老公,有婚姻,你有吗?” 白慕梅皱起眉,扭过脸,“你这算打抱不平?这可能就是你的高尚境界了,不然你怎么守得了这么久的活寡呢?” 白雁惊愕地看着白慕梅。
白慕梅轻蔑地一笑,“刚刚我问康剑你是不是怀孕了,他说他碰都没碰过你。
” 白雁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握得不能再紧,直到无法跳动。
七月的风那么热,可是她全身发凉,她呆呆地看着白慕梅的嘴巴一张一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僵硬地回过头,寻找着康剑,他去买单了,怎么还不出来? 她返身走进饭店,往大堂走去。
大堂里用屏风隔成几块区,康剑站在一个屏风的后面,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前方的餐桌上,坐着一对男女,男人,白雁不认识,女人,长发飘飘,巧笑俏兮,正是那好久不见的伊美女。
康剑高深莫测的俊容上表情错综复杂,有妒忌,有怨恨,有气恼,有烦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姿容绝艳、宠冠后宫的宜妃娘娘做了个预示未来的噩梦。 太子被废,老四登基,死对头德妃成了太后;她生的老五不得重用,小九幽禁致死,小十一幼年病逝; 连甜言蜜语宠她万分的康熙,晚年也一个接一个纳汉女,把她抛到了脑后去。 驾崩前,他还特意叮嘱新帝,若是宜妃跋扈不敬,不必顾及朕之心意! 最后她忧郁而死,下场凄凉。 梦醒之后 宜妃:本宫不干了。 这宠妃,谁爱当谁当! . 皇帝嘴上不说,心中有数, 三宫/
文案: 机缘巧合之下,瑶兮跌入情沦劫,在梦境中与人春风一度,醒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 因为她春风度了的,是她暗恋多年但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师父。 在梦境中,他对她笑、对她柔情、对她纵容,处处似是有情一不小心,她没有把持住。 师父那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把持住了,但瑶兮也不好意思问。好在情况不算十分严重,他们互相道了歉,就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当师徒。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不久之后,瑶兮发现/
季烟穿越到一本玛丽苏文里面,成了男主的恶毒妹妹,还是个没灵根的弱鸡废材。 别人练辟谷,她要吃三顿;别人刀光剑影,她爬楼喘气;别人飞檐走壁,她翻个墙要命。 正派:她与魔族勾结,专拖我们后腿! 为了对付魔头,正派把这个废材献给了终极反派殷雪灼。 许久之后,正派和魔族都惊奇地发现,杀人如麻的大反派不管走到哪里,身上都挂着一个小姑娘,还一边抱着她,一边细心地投喂她,一边嫌弃她。 季烟:殷雪灼,我饿/
边陲有家新开的酒肆,老板娘貌美如仙,引得一边陲的少年郎为她明里暗里较着劲,不想还未等他们争出个胜负,京城就来了大官。 大官位高权重,俊美无双,从来言笑晏晏的老板娘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错手砸了自己酿了三月的美酒。 【女主篇】 顾攸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父亲战死沙场,哥哥不知所踪,相依为命的弟弟还患了重病,为了弟弟的病,她无奈委身姬朝宗 她名义上的准姐夫。 旁人都道姬朝宗君子端方,堪为良配,只有顾/
不可一世矜娇美人X假正经真腹黑先生 帝国上将邵严因伤退役,回家继承十几颗矿星家产,一跃成为帝国最想嫁男人榜首,追求者不计其数。 但据小道消息称,邵严目前已跟一人同居,对方只是个平平无奇帝星学生,且无父无母,性格懦弱,还是个F级的垃圾体质,看着甚是好欺负。 很快就有上将狂热粉丝将人堵在学院门口。 你和上将怎么认识的? 司星辰眨着一双小鹿眼,糯糯道:网上玩全息游戏认识的,我卖他装备。 狂热粉丝/
长夜漫漫,我曾是只身一人的夜行动物。 爱上你,我却甘做最后一次赌徒。 献世系列之三,太子爷回头追妻金不换的故事,这一次由嘉爷和小沐为你们述说。 有甜有纠葛有狗粮有帅哥,富二代X主持人X天才画手,全文存稿、日更到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