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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爸,我就会原谅你,告诉你,行不通!”卓明脸上的寒霜,罩得严严实实。
“我都被处分了,还这么计较,心眼真小。
”诸航嘀咕。
“你犯的是原则错误。
”卓明厉声斥责。
诸航识趣地闭上嘴,乖乖跟在卓明的身后。
卓明关上办公室的门,找出纸和笔给帆帆画画玩,然后转过身,咄咄逼人地瞪着诸航。
真是差别待遇,诸航有意见。
“你有反省自己的行为吗?”卓明问道。
诸航高声回答:“有,我对首长不够信任,才让黑客组织有机可乘。
”所以心里面尽管委屈至极,她也认了。
卓明闭上眼睛:“只有这些?” 诸航纳闷了,其他她没干什么呀! “为什么要去代孕?”卓明倏地睁开眼睛,两道寒光射向诸航。
“那个……”首长不是都解释过了吗,诸航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你心里面可能觉得自己很仗义、很朋友,虽然对方利用了你,但你问心无愧!” 她是这么想的。
“可是你必须承认,这将是你人生中一个很大的污点。
”卓明音量上升了一个高度。
诸航笑了:“用一个污点,换到首长和帆帆,值了。
” 卓明指尖直抖,他在对牛弹琴吗!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航航,爸爸很心疼,你是这么活泼而又聪慧,如果遇到的人不是绍华,将会怎样?社会不是像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在你目光达不到的地方,它是黑暗的、可怕的。
” 大首长原来是在气她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他没有把她当媳妇,而是视作自己的孩子。
“爸爸,我错了。
”诸航是真的后悔了。
如果和首长有缘,曲曲折折,终有一天会遇见。
以清新阳光的姿态出现,而不是像一颗陨石突地砸在首长面前,他们的相爱也许会顺畅很多。
“还是年轻呀,成熟不是三言两语教得会的,要受过许多挫折才会懂得。
慢慢来,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 诸航郑重点头。
“新工作开始了吗?” 诸航一怔,大首长有千里眼,咋知道她找到工作了。
“从幕前退守到幕后,这样不太引人注目,保密性高,相对安全,绍华的压力也会小些。
” 诸航越听越糊涂,这说得是谁呀? “绍华还没和你谈?”卓明看出诸航的疑惑。
外面有人轻轻敲门,安静画画的帆帆腾地跳起来,颠颠地跑去开门。
“爸爸!”他咯咯笑了,抱着卓绍华的两条腿。
卓绍华紧张地看向诸航,她在笑,他悄悄舒了口气。
“秘书说有紧要公文送给您过目。
诸航、帆帆,我们下去吧!” 诸航拎起两只手袋,蹲下身去抱帆帆,恰好卓绍华也俯下腰,两个人的头“咚”地撞了下。
金星直冒,诸航踉跄了下,身子往前倾,一只修长的手臂将她揽住。
她听到了首长有力的心跳,呼吸里都是首长的气息,缓缓抬起头,脸,突地红了。
“咳,咳……”卓明板着脸咳两声。
诸航窘得忙站好,把纸袋揉得哗啦啦响,眼睛慌乱得不知看向哪里。
卓绍华镇定地抱起帆帆:“帆帆,和爷爷说再见。
” 电梯内,“我听韦政委说你们来了,就过去看看。
”卓绍华说道。
气氛有点古怪,不过,不是硬邦邦的,反而像甜蜜。
一进办公室,诸航把纸袋放在沙发上,从其中一个里取出一只台灯,她走到桌边,扯下桌上那盏台灯的插头,再插上新台灯的插头。
柔和的光泽洒了一桌。
台灯是银灰色的,造型夸张得像外太空的产品,上面还贴着一张大头贴,她和帆帆笑得嘴巴长得大大的,估计里面的扁桃体都看得清楚。
卓绍华嘴角这次抽得像痉挛。
“这盏用太久,该换换了。
”她从秘书那里要了只盒子,把台灯装上,小心地塞进文件柜的最下面。
抬起头看他时,略略有些难为情。
短暂的静默中,他的心,慢慢柔了、暖了。
那感觉很细腻,但是很清晰,也久违了。
三人坐车回家,还有一站路时,他让小喻停车,说要散会步。
阳光的余温还没散尽,散步的人很少。
走了才一会儿,帆帆和诸航就一头的汗。
对街,停着一辆冰淇淋车,店主摇着一把大大的蒲扇,有一声没一声地吆喝。
“冰淇淋!”帆帆和诸航一起舔了舔嘴唇,两眼放光。
“站在这别动。
”卓绍华看了看左右的车流,不算太急,他飞快地跑过去,买了两支冰淇淋。
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手香草冰淇淋,一手草莓冰淇淋。
这时,车多了起来,他快速穿过马路,不管如何身形矫捷,都有点狼狈逃窜的感觉。
如此这般自毁形象,只是为了两支冰淇淋…… 咫尺之遥,看得清首长幽深的眸,分明有墨色在翻涌,她小小的身影在其中,随潮起潮落。
蓦地想起很久前的一个夜晚,她被成纬欺负,他带她去射击场打枪玩,上车时,她的腿有点麻,他蹲下来,轻柔地为她按摩……似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件件叠起来,才发觉他是这般宠溺她。
吃了一嘴的甜腻,回到家,诸航拉着帆帆先去洗脸,手里的纸袋让卓绍华拿进卧室。
卓绍华随手放着桌上,纸袋倒了,一盘碟从里面滑了出来。
卓绍华拿起来一看,是他喜欢的一位美国乡村音乐歌手的专辑。
他再往纸袋里看看,呃,是男式内裤,还有字条,上面写着他常用的牌子和尺码。
院子里,诸航和帆帆甩着湿淋淋的手,在追逐嬉戏,笑声带走了八月最后一丝炎热。
这个晚上,诸航给帆帆讲的故事是《三只小猪盖房子》,她讲得很生动,帆帆问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诸航的回答也是有别于常人思维的。
应该在书房里忙碌的卓绍华,却站在走廊下。
帆帆不像以前那么乖得让人心疼,坏坏的天性又渐渐显露出来,因为诸航回来了。
任何人都无法代替诸航给帆帆的爱。
月亮扯过一片云,将满身的清辉掩在其间,夜风若有若无。
卧室里的灯熄了,两人应该睡下了,他仍站着,舍不得离开。
“首长?”诸航看到映在窗帘上的身影,开门出来。
他不说话,向她走去。
诸航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就突然被拉至他温暖的怀中,鼻腔中满满都是他的呼吸,他低了头,凑近她的耳,唇齿触到她的耳郭,低语:“你问过我,如果佳汐和你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会选择谁。
” 是的,在天目湖她问过。
答案,她已自己找到了。
“我会选择佳汐。
” 她呆若木鸡。
“和佳汐在一起,真心地付出,用心地对待,当意外发生时,我会安然地继续生活下去。
人与人的缘分有长有短,这是上天的安排,非人力所能控制。
在缘分到来时,没留下任何遗憾,就已足够。
可是,和你一起,真心地付出,用心地对待,当意外出现,我却做不到冷静、从容,仿佛生命被抽空,好像没有了明天,没有了意义。
黑夜漫长,前所未有的孤单、寂寞令我窒息……” “不要说了,首长!”她捂住了他的嘴,脸颊上已是潮湿一片。
她听到了首长最最深情的表白,虽然他没说“爱”。
是她无知、她笨,逼着首长说出这番不像首长会说的话。
要什么样的回应才恰当,似乎,只有……“首长,吻我!”她在他怀中颤栗,眼神固执而又较真。
他俯下头,并没有吻上她的唇,而是哑声问道:“诸航,这是哪里?” 她愣了下,回道:“我的家!” “我是谁?” “首长!” 沉默…… “老公!” 她一向聪明:“我爱的男人,深爱的。
”特意强调了下定语,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的心。
不是对佳汐的仗义,不是为了给帆帆一个完整的家,不是为这为那,她留下,只有一个理由,她爱他,想和他一起,一生,一世! 卓绍华眸光一沉,慢慢地贴近,噙住她等待已久的唇,闭上眼睛,细细描摹,缓缓刻画,她的柔软,她的俏皮,她的清甜,与记忆一一重叠,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在他的唇舌纠缠挑逗之下,诸航呼吸渐渐紊乱,两只手在他宽厚的背上游走,从肩脊到腰际,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缓缓向下,向前,落至他的腰间。
他睁开眼睛,像是迟疑了下,其实是在分析形势,然后,他果断地抱起她,向客房走去。
穿过草木,迈上台阶,他没有开灯,甚至都没拉窗帘,月光钻出云层,为房间照进一室皎洁。
他将她放平在床上,几乎是忙乱地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终于,没有一丝阻挡地将她拥入了他的怀中。
他握住她的腰,一个接一个的吻,绵密灼热地落下来。
她的身体瞬间被点燃了,在融合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由地颤抖了下。
这么久以来,思念一直被抑制着,原来是这么烫,这么狂。
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已被彼此填满,美妙得难以言传。
她身上的每一处凹凸,都和他严丝合缝,他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纵横起身躯,带着她驰骋、飞翔。
汗水,濡湿了夜,喘息,让心更加贴近。
晨光淡淡。
卓绍华没怎么睡,就闭了会眼,但一点也不觉得倦。
他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诸航,她的眉,她的眼,她清瘦的小脸,她不太听话的头发。
他笑了,温柔又满足。
“早!”诸航一睁开眼,就看到卓绍华赤裸的上身,羞赧地咕哝了声,把眼睛又闭上,没有动弹。
不想起床,她要多赖一会儿。
和首长久别重逢,应该没人会有意见。
“怎么不叫首长了?”他笑着调侃。
“我以后要叫你老公,我转业了,你不是我的首长。
”她在被下俏皮地在他掌心里画着圈。
“从职务上讲,我还是你的首长。
你现在是网络奇兵的安全顾问,军衔中校。
韦政委过几天会通知你。
但是,这份工作比你以前接触的工作保密性都要强,你要有思想准备。
”他皱了皱眉头,记得她说不喜欢自己的工作,对家人、朋友都不能敞开心怀说话,什么都要保密。
他后来想想,她的话也有道理。
对于她这么开朗活跃的性情,这份工作确是太沉重。
啊,这就是大首长说的幕前到幕后的新工作。
“首长,为什么,我不是犯了错吗?” 他顿了顿,说道:“经过这次事件,领导们觉得我们有着奇异的默契,如果你做我的助手,将成为网络奇兵的坚实力量。
但要是你有不同的想法,我支持你。
” 首长他永远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他给了我整片的星空 好让我自由地去来 我知道我享有的 是一份深沉宽广的爱 在快乐的角落里 才能从容地写诗流泪 而日耀的园中 他将我栽成一株 恣意生长的蔷薇 而我的幸福还不止如此 在他强壮温柔的护翼下 我知道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个 受纵容的女子 鼻子发酸,有落泪的冲动。
她缓缓坐起,直视着他:“首长,以后,请尽管对我严格要求。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怎么办,昨天,我答应了进驰骋公司做工程师。
” “挺好的。
有一个这么张扬的职业做掩护,你更安全。
工作时间是自由的吗?” “马总说由我自己掌控。
首长,做你的助手,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你想要么?” 她把脑袋埋进他怀中:“知道首长对我隐瞒、说谎,那一刻,很难受,可是体会到首长的苦心之后,又特别开心。
但还是不愿让首长独自承受太多,我想和首长分担所有。
”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知道了。
” “佳晖现在怎样?”怎么能忘记这个人物呢,不过,现在也没那么恨,只觉得她非常悲剧,那般聪明,却做了人家的棋子。
“回杭州老家了。
”失去了工作,判处两年徒刑,缓期一年执行。
她妈妈来北京带她回家去,说家里的花田缺人手,现在好了。
他去送行,买了礼物,仅此而已。
他对诸航说过,佳晖有事找他帮忙,他会尽力,佳晖的人生怎么走、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和他无关。
诸航没有追问,两个人安静地相拥着。
一记开门的重响,紧接着,帆帆带着哭腔的喊叫:唐婶! 两个人迅速跳下床,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帆帆扁开的嘴巴缓缓合拢,眨眨眼,脆声问道:“爸爸、妈妈,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了?” 唐婶在院中晾衣服,一个勤务兵在扫院子,小喻在擦洗汽车。
三个人假装忙得都抬不起头,没时间看客房前那两人是副什么表情。
那是晚夏的一个清晨,树木浓绿,花香四溢。
唐嫂说天气真好,我们的小帆帆马上又要过生日了。
帆帆生日这天,一家三口开车去郊外野餐。
在树下摊开桌布,摆上吃的。
卓绍华拿着相机,给诸航和帆帆拍了许多照片。
“爸爸,我也给你和妈妈拍一张!” 他稍微给帆帆示范了下相机的使用方法,帆帆就懂了。
他揽住诸航的腰,笔直地站着。
诸航手指朝天空一竖,首长,那是什么?他抬起头,诸航身子一转,扑上他,俏皮地挠他痒痒,他先是忍,然后是闷笑,最后是大笑。
帆帆拍下了这张照片,事后,他翻看,一愣,他从未像这样笑过,仿佛敞开了所有的心扉。
隔天,接到成功的电话。
他带诸航去医院做了下体检,比回来时,她稍稍长了点肉,但还是太瘦,他不放心。
“身体没有问题,是心理。
在特罗姆瑟时,压力太大,神经紧绷,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吸收系统就异常。
慢慢来吧,会胖的。
”成功安慰道。
卓绍华挂了电话,走进书房。
诸航坐在电脑前,在拟一份驰骋的工作计划。
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笑容像春天,蓬蓬勃勃。
他拉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握着她的手。
再慧黠再沉着,到底只有二十五岁,突然遇到那样的状况,她会害怕、会恐惧,不知那样的日子会多久,她还能不能回到他和帆帆的身边。
表面上她掩饰得很好,内心却无法说谎。
还好,那都是过去了。
“诸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为……什么?”首长的神情很认真呢! 他把他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吻吻她的脸颊:“你不觉得你怀帆帆,缺了某个环节,我也错过了许多。
这很遗憾,我们应该补上。
”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呢,诸航玩着卓绍华衬衫的纽扣,迟疑地问:“真的要……吗?” “我很想要,但你现在的身体有点弱,你先得把自己养结实点。
” 想到那个环节,诸航害羞了。
甜美的日子,像春光飞逝。
帆帆四周岁了,上幼儿园中班,他的画这一年在国内幼儿组绘画比赛里拿了个金奖。
老师说,就是放在少年组里评选,也在前三甲。
帆帆收到了许多生日礼物,卓绍华问他有什么生日愿望。
他说想去香山画红叶。
于是,诸航和卓绍华在这一天把时间都腾出来了。
上车前,帆帆问诸航:“妈妈,去香山要开很久的车,你要先上趟洗手间吗?” 诸航点点头,帆帆牵住她的手,提醒她慢点,不然小妹妹又会提意见。
“妈妈现在是不是很丑?”诸航低下头,她的肚子上再一次倒扣上一只“锅”。
怀孕六月,这只“锅”还不算大,但诸航觉得比怀帆帆时辛苦。
去产检,顾晨给她做B超,成功在旁边直撇嘴,瞧这胎位,横着,一看就是只不安份的小小猪。
握着她手的卓绍华,俊眸哗地晶亮。
“我妈妈最漂亮了,宁檬阿姨有点丑。
”帆帆老道地评论。
宁檬是奉子成婚,很匆忙呢,最悲催的是,她从一怀孕,就长了一脸的妊娠斑,什么样的化妆品都盖不掉,等于在脸上贴了张小广告。
结婚那天,宁檬把自己关在化妆间,不肯出去见宾客。
顾晨哄了很久,她才勉强答应出去,一直低着头,像是很羞涩。
诸航和小艾在下面不厚道地笑个不停。
小艾生了个小男生,胖了不少,拽着诸航,大谈特谈育儿经。
成功也准备结婚了,不过,有点阻碍,阻碍来自于单惟一的哥哥,据说两人之间有过节,而单惟一非常在意哥哥。
成功说起未来的大舅子,都是咬牙切齿。
不过,他怕啥,最多也来一个奉子成婚吧! 似乎,身边的每个人都过得很不错。
有一天,网络奇兵收到了一份联合国网络维和部队的文件,关于西蒙那个黑客组织的,说在一次行动时,他们不慎留下了点痕迹,希望各国联合起来打击这个黑客组织。
沿着那点痕迹找过去,半途中就被拦阻了。
卓绍华说好强的防护,诸航没有出声,默默走了出去。
晚上回家,两人躺下时,他轻声问了句,是他吗? 她深吸一口气,“嗯”了声。
是周师兄,他没有消沉,变得更加强大,是因为她的宣战吗?这样子也好,不算是个悲剧。
卓绍华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诸航,在动呢!”他感觉到一股神奇的力量撞向他的掌心。
那时,她怀孕四月,第一次胎动。
上完洗手间出来,她看到卓绍华在接电话。
她先上车坐好,帆帆在她旁边,翻着一本书。
帆帆已经认得两千多个字了,一般的阅读没有问题。
“是妈妈,问问你情况。
”卓绍华上了车。
她笑,得知她怀的是女孩,不知触动了欧灿的哪根神经,突然变得非常热心,每天都要查问几遍,说要向卓明汇报。
诸盈也开心,连着长假和年假,骆佳良带着她去丽江旅行了。
晏南飞一年内回了两趟北京,每次待一周,就住在四合院,但他仍然不提回国定居的事,一直独身。
卓阳像从前一样四处飘泊,很少遇见。
欧灿也不提她了。
她和晏南飞那段婚姻,也好像随着日子一点点飘散了。
浩荡的秋风夹着秋日气息迎面吹来,街市飞速地后退,诸航将头靠在椅背上,任头发将风吹得飞扬起来。
他们避开了游人,拐上一条小道,那里一片柿子林,旁边有一条弃用的火车轨道。
抬起头,眺望香山,枫红似火。
一阵风吹过,像晚秋的阵雨,柿子树的树叶片片飘落。
帆帆是个艺术男,看得眼眨都不眨。
诸航有点累,倚着一棵柿树休息,轻轻拍下“锅”,里面立刻就有了回应。
卓绍华一手揽着她,一手牵着帆帆,沿着轨道往前走。
“爸爸,那是蓝天,这是香山。
”帆帆举起小手,指点着。
然后低头看着轨道:“这是什么?” “铁轨!” “通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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