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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贵人怎会突然盯上八公主? 要知道八公主的养母宜妃,与嫡亲兄长十三爷皆在北巡随驾之列,这二位是宫中出了名的性情中人,爱憎分明,不羁张扬。
春贵人敢动八公主,岂非自寻死路。
是有什么变故惹得春贵人如此莽撞不顾惜自身?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小视了春贵人的冲动? “你是如何判断春贵人可能对八公主不利的?”容淖挣扎坐起,虚弱道,“边替我更衣边说。
” 事出紧急,攸关八公主安危,又关系容淖下一步计划。
嘠珞深知自己无力化解,并不敢阻拦容淖,捡着要紧消息禀告。
“因为奴才亲眼瞧见八公主放完河灯后不久,便遣退左右,一言不发跟在春贵人身后,径直往后苑方向去。
” 能让八公主那小话篓子闭嘴的,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依稀记得旧宫后苑相当于紫禁城的御花园吧,来往热闹,并非任由春贵人胡来之地。
莫非,此处有何潜藏危险?” 容淖是第一次到盛京旧宫来,加上染病,到旧宫后直接住进了安顿后妃公主们的西所,几乎没在旧宫行走过,并不十分清楚地形与建筑。
“公主猜得不错。
”嘠珞替容淖扣好最后一粒琵琶玉扣,“旧宫虽是留都陪宫,但地狭宫密。
后苑地界可不仅是作赏花吟景的御花园之用,碾磨坊、仓房、后宰门等都落在那片儿,算是半个供御膳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条废弃的地下窨道能直通清宁宫。
” 容淖顿时了然,“依你之意,春贵人带八公主去后苑,实则是打算走地下窨道,把八公主骗入清宁宫附近僻静处下手?” 清宁宫乃旧时的中宫正殿,今上后位虚悬,清宁宫无主多年,平日封存严密,只在祭祀之时打开,等闲人等不得靠近。
放眼整座拥挤旧宫,清宁宫附近确是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嘠珞闷不做声点头,替容淖取来厚厚的披风裹好。
临出门前,容淖仍觉得脚下发虚,示意嘠珞,“把药给我。
” 嘠珞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瓶,犹豫不决,“这药是先前公主自己私下开方炮制的,今日太医已重新为公主诊脉开方了,这旧药便不吃了吧,药性相冲可不好。
” “无妨。
”容淖自顾打开玉瓶,见里面只剩三粒药丸。
她取出一粒黑黢黢药丸子在掌心,想了想,又多取了一粒。
两粒药服下,恍若神药现世,妙手回春,她气息顿时缓和许多,连唇上都有颜色了。
嘠珞见状,非但不觉欣慰,甚至打心底冒出一股难言的焦躁不安,比上次在畅春园见容淖无故吐血时还要胆战心惊。
这当真是用来降逆止吐的药丸? 容淖把最后一粒药揣进自己荷包,抬眼见高几上那座擦得纤尘不染的御赐鎏金镶珐琅料石转花顶水西洋钟。
她犹豫一瞬,探手在钟盘背后捣鼓了几下,顺利取出一物塞入袖袋,有备无患。
回过头见嘠珞盯着指针不转的西洋钟不知在愣什么神,不由催促道,“带路。
” “哦……哦是。
”找回八公主才是紧要,嘠珞压住心底那团狐疑,低声道,“去清宁宫必须经过凤凰楼侧,奴才已打听到一条鲜有人至的小道,能避人耳目,公主请随奴才来。
” 阖宫皆知容淖佛殿病倒,不能出席今夜的凤凰楼御宴。
若此刻她堂而皇之现身人前,皇帝虽不至治她欺君,终究免不了横生枝节。
嘠珞本着将功补过的心思,此次办差格外谨慎周全,她赶进来禀告容淖前,特地吩咐底下人去查了西所至清宁宫可有小径。
“长进了。
”容淖面有意外之色,毫不吝啬夸赞。
嘠珞勉强一笑。
主仆两迅速出门,到凤凰楼一带时,两人格外仔细,甚至把宫灯灭了,尽量贴着墙根阴影处走,以防止凤凰楼上的人居高临下瞧见她们行迹鬼祟。
好不容易穿过排云台榭的楼阁宫宇,只需绕出甬道尽头,便不用这般提心吊胆。
嘠珞却突然扯住容淖,阻止她前行,“公主,前面有人在说话!” 容淖驻足侧耳,她也听见了,估计就在甬道尽头外的廊柱边或壁檐下。
似乎是一男一女在压着嗓子争吵,具体内容听不清楚。
约莫是一对儿见不得光的小鸳鸯私会。
容淖隐约觉得那男声有些耳熟,但事有轻重缓急,找八公主肯定比探究‘拦路虎’的身份重要,她正准备与嘠珞悄悄退出甬道,另寻通往清宁宫的路。
突然听得那男子似乎忍无可忍般高喊了一句,“额娘,我才是您的亲儿,我难得如此千载难逢的翻身契机,您不支持也便罢了,又何必轻贱于我!” 容淖被这撕心裂肺一嗓子嚷得心头发紧,唯恐就此把巡夜的宫人招来。
但也几乎同时,明了了外面那一男一女的身份。
不是什么私会的小鸳鸯,而是深宫母子。
——三阿哥与其母荣妃。
容淖眼神一闪,似想起了什么。
不顾嘠珞的无声阻拦,悄悄折返,大着胆子靠近甬道尽头偷听。
三阿哥早已成年,出宫建府,每月入宫向额娘荣妃问安的日子自有定例。
今夜御宴人多眼杂,这母子两甘冒风险,违背宫规在凤凰楼外私见,必有要事。
就是不知三阿哥口中千载难逢的翻身之机与她所想可是一回事? 容淖想起从梁九功那里听来的消息。
——太子触怒皇帝。
按照皇帝惯常的态度,八成不会明令斥责储君,多半会寻机抬大阿哥一把,以此不动声色打压东宫气焰。
可近来大阿哥同样不省事,容淖私以为,皇帝怕是不乐意在此时抬举大阿哥的。
旁的不说,只谈弘昱生辰宴那日,大阿哥未得示下,枉顾宫规,竟私自放策棱兄弟进荡渺仙居内宫见她,便算是犯了皇帝大忌。
这宫里没人是傻子,大阿哥此举,不过见策棱兄弟近来愈发得圣心,心知肚明他们将会是皇帝直插漠北的尖刀,分量不低,提前卖好拉拢。
也算大阿哥倒霉,正巧撞枪|口上。
幸而没因他的私心,莽撞毁了皇帝在容淖身上这十一年的谋划。
否则,皇帝怕是早动怒发作了,而非一直隐而不发。
若皇长子大阿哥与皇二子太子先后触怒皇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不就该到三阿哥翻身冒头的时候。
容淖扒紧墙,希望能偷听到太子此番触怒皇帝的因由。
三阿哥是个多话的读书人,平时一张嘴已是滔滔不绝,如今心里委屈,更不可能憋着。
他不负容淖所望,在吼过那撕心裂肺一嗓子后,果然忿忿不平数落了起来,只是压低了音调而已。
但只要留神听,还是能听清的。
“太子桀骜不知感恩,皇阿玛委他坐镇京师,监国之权,他却报以怨怼。
先以前明的《文华大训》暗讽皇阿玛不慈;” “后又嘲讽本朝博士修的《明史》宪宗篇全属成化犁庭的烂账,偏颇得垫桌脚都嫌歪扭。
身为本朝太子却为前朝之君抱怨,藐视祖德,出口癫狂反逆之言,待皇阿玛返京必会从重惩处。
” 《文华大训》是明宪宗为教导太子朱佑樘所编撰的书,其中每纲序言都是宪宗亲作,方方面面授子以为人处世、治国爱民之道理。
不过,这位爱子之心拳拳的宪宗,亦是成化年间,下令进剿建州女真,明令“捣其巢穴,绝其种类”的狠戾君主。
成化犁庭由此而来。
犁庭——形容战况之惨烈,犹如土地被犁过一样彻底,建州女真险些因此灭族。
建州女真,便是如今大清满族的前身。
历史向来由胜者书写,宪宗与满清有几近灭族之仇,满清编修的《明史》,自有偏向。
可是,任太子他再狂妄不羁,也不至于傻到把这些过激言辞宣诸人前,还被一五一十传进了皇帝耳中! 问题肯定出在太子近前伺候的人身上。
国之储君,言行不慎,身边养了旁人耳目而不自知,容淖听得直蹙眉。
甬道墙外,三阿哥那张不忿的嘴一直没停过。
“还有大阿哥,自认有几分军功傍身,便开始越殂代疱,操心起整个八旗军民生计了。
他竟打算把那些擅长耕种的塔里雅沁回子(清朝对维吾尔人的称呼)送去呼伦贝尔,教当地的索伦人与蒙古人种田。
” “他也不想想,咱们满洲起自白山黑水,世代靠游牧渔猎而生。
开垦耕种这等不切实际的收买人心手段,岂非等同悖逆祖宗,沾染汉习,堕我军民弓马之力。
亏他还自认是贤德高招,故意选在今夜御宴众目睽睽之下禀告。
” “呼伦贝尔军民生计如何,自有黑龙江将军呈奏,他如此积极表现,分明是想借机插手关外要地——呼伦贝尔的防务。
哼,皇阿玛当时那脸色,额娘你也是看见的。
” 三阿哥口中的呼伦贝尔一地,由黑龙江将军统辖,西邻强敌沙俄与内乱不断的漠北,不独关系黑龙江安危,亦为东三省一线命脉所絷之枢纽。
呼伦贝尔为要塞,故而当年满清入关时,留下不少八旗军民驻守这片苦寒之地。
按理,朝中绝不会亏待此地驻守的八旗军民。
奈何本朝入关后内忧外患,战事不停,根本无力多加照拂呼伦贝尔军民。
只能任由他们拿着微薄粮饷,在林海雪原苦捱。
战时披甲,闲时渔牧,终日忙碌,若遇大雪,牲畜倒毙,依旧是食不果腹,差无乘骑,民生凋敝。
——抛却那些勾心斗角,若东北苦寒大地真能种出粮食,倒不失为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容淖如是想。
她不过微微走神,三阿哥已噼里啪啦狠狠嘲完大阿哥一通,终于再次绕到母子争论的正题上。
容淖按着发胀的脑门儿,耐着性子继续听。
“太子与大阿哥此番惹的都不是小祸,注定要沉寂一段时日。
此消彼长,如今正是我出头的好机会。
” “后日浑河大祭,在皇长子与太子见恶皇阿玛的情况下,我身为皇三子,按长幼次序,请命替皇阿玛主祭分忧理所当然,额娘何故非要我去御前请辞。
难道在您眼里,我真如此不堪用吗?” 每年中元节日期间,各地官衙基本都会专门邀法师做法,祭奠辖内身亡的官兵,盛京自然也不例外,早早定好了法师与设坛地点。
皇帝今年赶巧在盛京过中元,听闻官衙祭祀将设在城外浑河水畔,不由忆起先辈创业艰辛,决定今年由皇室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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