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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拿睡衣了,帮我拿一下,最左边衣柜第三层。
” 杨臻推开门进去,于铭远卧室的陈设也十分简单,只有一个书桌,一张床和一组衣柜。
杨臻按照于铭远的指示找到了他的睡衣,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这套房子的格局十分奇怪,全屋唯一的一个卫生间在主卧里,杨臻猜想也许卧室是后来房主自己隔出来的。
推拉门先是开了条缝,杨臻顺着那条缝把手上的睡衣递进去。
手刚伸过去,“哗啦”一声,推拉门被拉开了。
氤氲的热气在小小的空间里堆积到一定浓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扑了杨臻一脸,清爽的佛手柑味道把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卫生间太小,没做干湿分离,没有浴室玻璃的遮挡,杨臻的视线就避无可避的落在了还站在花洒下的于铭远身上。
热气蒸腾下,于铭远的眼睛里泛着水光,杨臻被那双含水的眸子一盯,立刻打了个小小的哆嗦。
水珠顺着于铭远湿润的发丝下落,滚过好看的肌肉纹理,最终没入腰间围着的浴巾里。
杨臻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地盯着于铭远胸前那颗殷红的石榴籽上镶着的一个银色ru//@钉。
没有繁复的纹饰,很普通,尾部是一个精致的圆环。
时间仿佛停摆,杨臻脑袋里一片空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某处涌去。
“好看吗?” “好看。
” 于铭远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物,“刷”地一下重新拉上了门。
杨臻站在门外,还没从刚刚视觉受到的冲击中缓过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十分庆幸今天穿的裤子足够宽松。
“你怎么这么闷骚啊?谁好人在那地方打钉子?什么时候打的,疼不疼啊?”杨臻靠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大声问道。
“你能不能闭嘴?!” 杨臻扣了扣眉毛,姿势有些怪异地走回了客厅。
于铭远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杨臻心里那股躁动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
为了避免两人尴尬,他没再提刚刚的事情,只是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于铭远胸前瞟,秋冬的睡衣有一定的厚度,把那副旖旎的风光盖在衣物下,连一点点的起伏都看不到。
“往哪儿看呢?” 杨臻迅速移开视线,转移话题:“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了?你也不怕感冒啊?” 十一月中旬,于铭远住的这套房子没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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