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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
”刚才那道声音并不是姚逐的,但他敢那样说,一定有姚逐的授意在。
上次打完架之后,以姚逐为首的几个人表面上有所收敛,背地里却仍然视杞无忧为眼中钉。
“乔巍然,”姚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语气冒火,“你一天不舔他是会死吗?” 他最见不得乔巍然替杞无忧说话:“杞无忧马上就要走人了,你以后怎么办,要不你也转大跳台去接着舔啊?” 乔巍然闻言,气得脸涨红,也很想放两句狠话,然而实在嘴拙,最后只憋出来一句:“有病啊,关你屁事!” “哎呀,好了好了,”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岳威连忙过来当和事佬,“姚逐你少说两句,两千字检查不好写吧,还想挨处分吗?” 岳威也是转项运动员,之前练高山滑雪,和姚逐他们同一批进的国家集训队。
他在队里是年龄最大的,平时说话大家都能听进去,于是自然而然地承担起队内调解员的角色。
集训队里的队员们天然地划分成两个阵营,半路转项过来的队员和那些从小就练滑雪的队员中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壁垒分明,井水不犯河水,但像岳威这种比较会来事儿的人就可以和两边都处好关系。
“诶,姚逐,”岳威问道,“我刚才看了参赛名单,你为什么要代表江西省队啊,你不是黑龙江的吗?”轻描淡写地便把刚才的话题带了过去。
姚逐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神色顿时得意起来,拽了吧唧地说:“因为我厉害呗。
就是被江西省队借过去了,比完了再回来。
” “哇,还可以这样吗?”岳威适时地表露出赞叹。
姚逐的这种情况在冰雪运动里很常见,由于地域性差异,许多全国性的赛事里各省运动员水平参差不齐,有些大项甚至凑不出一个参赛选手,在名面上显得不太好看。
而东三省在冰雪项目上人才济济,不少运动员都会被借到各个省份代表各省参赛撑场子,比赛成绩归各省,比赛结束后再各自归队训练。
岳威和乔巍然本身就是南方人,因此都会代表他们各自的省份参赛。
至于队里的其他几个东北人,也有人被借到了南方省份比赛,或许有些人并不太想代表别的省份参赛,但却不得不去,体制内成长起来的选手,通常要受到很多约束。
“是啊,姚哥就是很牛,好几个省的冰运中心都来邀请过他呢。
”另一人吹捧道。
乔巍然不屑地“切”了声。
姚逐这种明目张胆的炫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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