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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你祖母知道你这样做吗?” 素其冷笑:“当然知道,颂恩上师是我们的恩人,谁想害他,就是跟我们作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开始发麻,四肢动不了了?” 冬至:“没有啊。
” 素其:??? 冬至伸了个懒腰,对他摊手:“你看,还能动,你的毒药是不是不管用?” 素其:…… 冬至无辜道:“我觉得我刚才之所以头晕,可能是因为吃撑了,那毒药会不会被你自己给吃了?” 素其大怒:“这怎么可能,我给你下的是降头!” 话音方落,他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弯下腰,嘴里发出呻吟。
不知藏在何处的老妇人突然奔出来,扶住素其,惊慌失措,一面对冬至说了许多当地的土话,但冬至听不懂,也就没管她。
“我就说吧,肯定是你自己给自己下了,要不然你带我去见颂恩,让他帮你解降?”他看着素其,笑嘻嘻道。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着你喝了的,饭菜里也有!”素其不肯相信自己会失手。
冬至耸肩,面露遗憾:“不好意思,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吃过解药了。
听说你们受颂恩庇护,对他都很尊敬,他肯定也教会了你们一些小手段吧,但你在当地从小长大,刚才那块地方又空旷,居然还会被蛇咬,你自己觉得合理吗?只能说,我比你聪明。
” 这地方防不胜防,他们来得虽然匆忙,却没有忘记作准备,这地方不光不太平,蛇虫鼠蚁也多,没中降头也容易中瘴毒,信猜事先就给他们做了防范手段,甚至教他们如何反击,虽然太复杂的降头术无法保证有用,但一般的小手段,还是不在话下的。
退一万步说,他体内已经有了歹毒诡异的鬼面降,债多不愁背,比起颂恩,素其这点小打小闹,只能算皮毛而已。
说话间,素其已经腹痛如绞,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老妇人急得满头大汗,只得连连向冬至磕头,嘴里说着他听不明白的话,但不用听明白,冬至也知道那应该是在向自己求饶。
换作平时,冬至可能会心软,但刚才明知道自己孙子向他下降头,老妇人也没阻止,可见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面对她的求饶,冬至无动于衷,对素其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带我去见颂恩,我给你解药,要么你带我去见颂恩,让颂恩给你解毒。
” 素其很想问这两个选择有什么不同,但他已经痛的开不了口了,只能怨恨地用眼神凌迟冬至。
这种痛让人什么事也干不了,却又还没到痛死的地步,素其难受到觉得自己还真不如死了算了,他实在忍受不住,只得答应了冬至的要求。
“我带你去……” 冬至指了指老妇人:“让你祖母带我去,见到颂恩,我会将解药给她。
” 素其断断续续道:“只有我知道,上师住在哪里,我是这个村子里,上师最信任的人……” 冬至怀疑道:“你现在还走得动路吗?” 素其道:“走不动,你先帮我把毒解了。
” 冬至:“噢,那不去了,你痛死好了。
” 素其:…… 连刘清波都能被冬至给气死,区区一个素其又算什么,最后他只能强忍疼痛,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在前面给冬至带路。
素其领着冬至绕到村子后面的密林,又带着他穿过密林,七弯八拐,终于来到一条河边。
看见河流就意味着出了密林,眼前豁然开朗,也意味着勾起冬至对这里的熟悉感。
因为在车白那里,他曾经以神魂的形式来到这个地方,还跟天魔有过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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