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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清醒了,滚着去找弟弟。
这是它下意识的动作,它每天都会在弟弟醒来之前醒,趁着弟弟睡觉,多和妈妈贴贴,然后去叫弟弟。
往常,它滚过去,睡觉的弟弟会感知到,不需要多久就会醒来,然后闪开,不让它撞上去。
结果,今天,小森蚺滚了好几圈,差点滚下书桌,都没有撞上弟弟。
【咦,弟弟今天醒得比它早吗?】 它撑着尾巴坐起来,到处搜寻弟弟。
满屋子都没有弟弟的身影。
它诧异地呆在那里,许久之后才摇摇晃晃游到妈妈面前。
“弟弟出去玩了吗?” 小森蚺不太确定地问,因为妈妈不喜欢弟弟出门。
它等待妈妈回答它,很久等不来答案,它才想起妈妈听不懂。
于是,小森蚺指指自己,指指弟弟平常睡觉的位置,仰头望着妈妈。
它看见妈妈忽然顿住,神情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小森蚺猛地就想起它和妈妈回来的时候,橘子地里有弟弟的味道。
啊!妈妈把弟弟忘在橘子地里了吗?! 小森蚺卷起妈妈的手,拉她去窗边,尾巴猛指橘子地的方向。
“嘶嘶嘶!嘶嘶嘶!” 它焦急地叫。
妈妈听不懂。
小森蚺爬上窗台,就要跳下去,自己去找弟弟。
身体被妈妈一把按住,拉回去。
妈妈用力关上窗,“嘭”的一声,将小森蚺震傻了。
它懵懂地望着妈妈,不理解。
它知道妈妈不能出门,但是它可以出去呀,它可以去找弟弟。
前段时间弟弟教会它怎么爬墙了,它现在上墙嗖嗖地快。
它爬过一点,就可以在晚上找到弟弟回来。
但妈妈不让它去。
为什么呀? 妈妈在走神,隔着窗户往橘子地的方向看。
小森蚺想不明白,实在想不明白。
明明妈妈不愿意它去找弟弟的,为什么妈妈还要站在这里? 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妈妈好难理解,弟弟也很复杂。
整个家庭,只有它最简单和没文化。
小森蚺咬着尾巴,脑袋滴溜溜地转。
然后,它伸出尾巴,轻轻地戳了戳妈妈。
许清月骤然回神,她抱着小森蚺回到书桌边,悄声和它说:“弟弟要回它真正的家,以后不回来了。
” “所以,你别去找它,让弟弟走,好不好?” “以后,我们一起过。
” 许清月抱住它。
小森蚺的脑袋搭在妈妈的肩膀上,双眸茫然。
弟弟不是它的弟弟吗?妈妈不是它和弟弟的妈妈吗?为什么弟弟要回家?回哪里的家? 原来它才是妈妈的孩子,弟弟是妈妈捡来的吗? 啊…… 小森蚺用自己的小脑瓜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弟弟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妈妈捡回来的! 难怪弟弟长得和它不一样,弟弟那么漂亮又聪明,还很厉害,不像它笨笨的。
所以它没有不如弟弟,是因为弟弟本来就很强大! 小森蚺欣慰了。
它用脑袋蹭妈妈的脸。
“好的,好的。
” 弟弟走了,不回来了,它不会走,它会永远陪着妈妈。
虽然它昨晚许下的愿望少了一半,但它还有妈妈。
小森蚺快乐地摆尾巴。
满鼻满嘴都是妈妈香香的甜甜的味道,完全没有感知到窗外弟弟的气息。
小蛇呆愣地站在窗外。
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挂在橘子树上,藏在叶子里。
周围没有妈妈,也没有哥哥。
但空气里还有妈妈残留的软香。
它以为是妈妈在橘子地里玩,走的时候忘记它。
然后,它拿着妈妈挂在树梢上的像橘子一样的布袋,里面装满了它喜欢的东西和妈妈新做的衣服。
它把那些东西紧紧团一团,挤压在布袋的最下面,开始摘橘子。
妈妈平时总吃橘子,它猜妈妈是爱吃橘子的。
于是摘很多,摘到几乎装不下。
它有些烦布袋太小,想把里面的东西丢掉,多给妈妈摘一些。
但那些东西是妈妈亲手为它缝制的,不能丢。
于是,心有不满的小蛇爬到树的顶端去挑选最漂亮的橘子。
它在书里看过,顶端的橘子受太阳照射时间长,最甜。
摘到塞都塞不下,小蛇才扛起这袋最甜最好看的橘子,往家里游。
它穿上类似于哥哥鳞片颜色的衣服,伪装成哥哥的样子。
好不容易带着比自己还大还重的橘子爬上墙,站在窗台上,正准备顶开窗户,就听见妈妈说它走了,不回来了。
什么叫它要回真正的家,不回来了? ——它的家不是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回来? 什么是“以后,我们一起过”? ——妈妈只想和哥哥一起过,不要它了? 小蛇看过许多书,里面什么故事都有,还有很多它在藏书楼里偷偷看的书,那些都不是故事书。
它很聪明。
瞬间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也了然自己为什么会在橘子树上,属于它的这些东西也在树上的原因。
不是妈妈玩着玩着忘记它,而是妈妈…… 丢了它。
不要它。
身体突然好痛,尾巴也痛,橘子好重,在它背上重重压着,压得它喘不过气来。
它把橘子全部丢掉,通通扔掉。
什么破橘子!这么重! 它不要,才不要!难吃死了的橘子!难吃死了的桂花糕,扔掉! 扔掉! 还有丑死的衣服!什么蛇会穿衣服啊!让它游都不好游,像一条笨重的菜青虫。
丑死了,丑死了。
扔掉! 扔掉! 它不要了!全部不要! 坏东西,全是坏东西! 小蛇跳下窗,一头扎进草坪,像风卷过草地,“呼”地一下窜出去几百米远。
忽然,它回头,看见窗前站着一个黑黑的影子,瘦瘦的薄薄地映在窗帘上,仿佛要被风吹跑。
妈妈好瘦…… 小蛇顿住。
紧接着,冲进草丛里,闷头跑。
妈妈都不要它了,它还管她瘦不瘦! 不争气! 小蛇一边跑一边气。
快要跑出草坪的范围,它又猛地掉头回冲,冲到墙壁下面,捡起那些丑得要死的衣服,团吧团吧塞进布袋里,扛在背上,像扛上了千斤顶,重得它爬行困难。
墙壁到草坪明明是很短的距离,平时它一跃就进去了。
偏偏今天,那短距离像和它有仇似的,它爬了好久好久,都爬不进草丛。
青色的绿草像在很远的地方,无论它怎么奔跑,都好远好远。
小蛇钻进石头缝里,抱着那团布袋,脑袋埋在里面,偷偷哭了。
坏草地,坏妈妈,坏哥哥! ……都不要它。
都赶它走。
它都没有嫌弃哥哥笨,也没有嫌弃草坪臭得要死全是蛇腥味…… “弟弟?” 小森蚺的声音出现在石头外面。
小蛇猛地顿住,抬起头来,恰好撞见小森蚺趴在外面透过石头与地面的缝隙看它。
“真的是弟弟呀!” 它笑得好开心。
“妈妈说你回家了呀?” 小蛇闷声不吭,别开脸去。
小森蚺企图往里面爬,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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